“有。”
她哼了一声，好像她不相信这个“你有什么?“
“这难道还不够?“
“我要的是有利的证据，不是你们的凭空想象。”
“你见过林瑞的左眼睛和额头上的伤口么，警方表示，他的唇有微量出血，他们发现他在现场那时候伤口还在出血，死者的尸检报告上也显示
他右手背上的血斑，这不是死者的血。”
“让我猜猜，是林瑞的血”。
“大概是这样，同型血。”
“你怎么知道他的血型?“
金国民有些头疼，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一个坑在等着他“从他弟弟的住院记录上可以得到。”
“你是如何获得医院的记录?“，
“我们有办法。”
杜鲁准备训斥，蒋玉白把背后隐藏的文件都说了出来，他们被林曼雪的脾气给气疯了，但是她依旧冷静，她慢慢地伸出手指指着金国民“如果你
再次靠近我的客户，想尝试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的话，我会告你，还有你们调查局”这句话她是用平静的声音说的，没有任何情感。
他微笑着点点头“好，对不起我们已经有点失礼，但我们必须跟你的客户见面。”
“你确定你已经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
金国民和杜鲁检查他们的笔记“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是什么?”她指向蒋玉白的文件。
蒋玉白没有惊慌，他看着她天真地说“我们的一些私人的东西“这不是一个谎言，因为他不敢对她撒谎。
“关于我的客户?“
“秘密。”
“那我们明天再见面”她说，这不是建议而是命令。
“我们真的很急，林曼雪“金国民恳求。
“这得看我们的安排，配合我们的时间，不是吗?“
“我想你理解我们”。
“我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东西，我想和我的客户好好交谈。”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东西，但是很清楚这是他所能得到的，金国民戏剧性地拧上到他的笔把文件装进公文包，杜鲁曼和蒋玉白也是同样的动作
，很快他们就收拾好了一切。
“明天什么时间?“金国民问道，他拿起公文包推开桌子。
“十点，就在这个办公室。”
“林瑞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
他们站起来走出房间。
他们站在肮脏的窗户前观看了市中心的交通高峰，徐娇倩紧张地点燃了一支烟，忧郁的吐出沉重的烟雾“这个律师叫什么名字?“
“她叫林曼雪。”
“你怎么找到她的?“
他指着四个街区远的位置“我去她的办公室，大楼就在那儿，我和她谈过了。”
“怎么了，林瑞?“
“这些警察吓我了妈妈，警方和调查局的人都在这个地方，甚至还有一些记者，下午有个在电梯里等我，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些法律建议”
“律师都是要花钱的，林瑞，你知道我们买不起律师。”
“我已经付了”他像一个大亨。
“什么?你怎么能支付的起律师?“
“她只是问我要了一块钱，我买面包的时候还剩下一块钱，把那个给他了。”
“她就为了一块钱就可以为你工作?她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律师。”
“她很好，目前为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徐娇倩惊讶地摇着头，在她离婚之后，林瑞就一直当着一个小家长照顾着这个家“到目前为止她做了什么?“徐娇倩问，如果她是一直藏在一个黑暗
的洞穴里，那么现在就是首次出现阳光。
“她见了调查局的人，看起来挺不错的，后来他们又去了她的办公室，到现在我还没跟她说话。”
“她什么时候来这儿?“
“大约六点吧，她想见见你，也想尖尖.刘光医生，我敢保证你真的会喜欢她，妈妈。”
“但是我们为什么需要她林瑞?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要帮助我们，你没做错什么，你和林束只是看见这辆车，你想帮助他但他开枪自杀了，为
什么你需要一个律师?“
“嗯，第一个是警察让我害怕，我怕我们会有麻烦的因为我们不停的会想到男子开枪自杀的事情，这都是挺吓人的，妈妈。”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解释的时候避开了她的眼睛，中间还有一个很长的停顿“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吗?“她问的很慢，好像她知道他有所隐
瞒一样，起初他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骗了他，那时候我是在附近所以他没有和他的母亲讲实话，昨天晚上在林束的房间里，通过刘光的盘问，
他讲出了另一个版本“你别骗我，林瑞。”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知道林瑞似乎在逃避问题。
“妈妈，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一直在认真思考我走过的每一步。”
“比如?“
“嗯，你知道，这影响了林束，我认为它让我震惊。“两个男孩看到同样的事件，一个进入休克一个却安然无恙，她靠在他的旁边“林瑞，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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