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试图自杀。”
“听起来像是一个送进精神病医院的好理由”我耸肩“你认为你的朋友做的如何?”
“你是真的相信我的话?”她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滚动。
我什么都没说。
她说“我是不是只是坐在这里，回答你提的问题对吗?”
“嗯。”
“很有趣”她说“其实我永远不想来这里，但是他可能会打电话给我。”
“你的爸爸?”
“是啊，他希望我能正常一些。”
“我会告诉他你的合作”
“你会告诉他所有的东西吗?”
“但我不会讲细节，因为——”
“因为你要保密是不是。”她在她的头发拢了一下，露出一个厌世的微笑“我没有很酷的秘密，只是生活太无聊。”
“那么”我说“你爸爸想让你不要惹麻烦。”
“我才不管他”她抱着她的头发“他们担心他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关好他们自己吧，抽自己的东西吧。”
“他们吸大麻?”
“是烟草，有时是酗酒，但是我已经足够成熟去控制它们了”她笑了“我不应该谈论他们的坏习惯，我才是需要改变的人。”
“你的父母是如何对待你的?”
“他们打扫我的房间，在早晨做好早餐叫我起床，天天关注着我的成绩，筛选我的朋友，只能和体面的朋友出去玩。”
“只是正常的父母模式。”
“你永远不会懂的。”她摆弄她的头发“谁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做错事情的时候他是如何反应的，你是否激怒了他?”
“不理我，转头走开。”
“你爸爸有什么爱好吗?”
“他?他唯一会做的就是工作，吃东西，吸烟，他不相信我”她露出一个阴谋的微笑。
“你妈妈呢?”
“我只是觉得这很有趣。”
“为什么?”
“她恨她的生活，她以前的工作是专门服务于私人包机，和各种富人们飞往世界各地。”她扭了下身子“我还需要在这里呆上多久”
我说“一个半小时。”
她再次打开她的包，拿出一个镜子照着自己的脸。
“半个小时不行吗”她说“我只有半个小时，你还想听听我眼里的他们吗?”
“当然。”
她开始长篇大论，关于愚蠢的前男友，愚蠢地认为他们只会做一些讨人厌的事情博得她的欢心，还有愚蠢的老师，还有愚蠢的学生。
“每个人都让你心烦是不是。”
“你说得对”她给我一个苦涩的微笑“我想离开了好吗?有一些人在等着我”
“他们在哪里等你，谁在等你?”
“我需要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朋友来接你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
“在哪里?”
“我告诉他们在这附近见面，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林薇薇，我不会强迫你”
“但是如果我走的话，你就会告诉他们对吗?”
我说“是的，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为什么不好好利用时间呢?”
她坐在那里撅着嘴“这是不公平的，我已经告诉你很多东西了。”
“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情”
“我的生活很无聊，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她用手撑在她的脑袋上“每天都是都这么无聊，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
她打开她的包，拿出一个打火机，我立马摇摇头。
“不要这样吗，我就抽一根。”
“对不起，我的办公室不能吸烟”
“你怎么能这么做?”
“来我这的都是孩子们和青少年”我说“你不能抽烟，你还未成年。”
“儿童和青少年”她冷酷的一笑“好吧”她把香烟放回包“现在剩下多少时间?”
……
她第二次迟到了二十分钟，冲进办公室的时候嘴里嘀咕什么，我想可能是在跟我道歉，她还是同样的装束，黑色背心，粉色短裤，嘴唇上涂得是大红色的口红，同样高高的凉鞋和廉价的小包，她的两颊通红头发蓬乱，应该是跑的来的，她一屁股就坐在椅子上“累死我了。”
“你和你的朋友在一起玩的忘记了时间了吗?”
“是的，对不起。”
“在哪里玩的?”
“在码头。”
“是西边新建的那个码头吗?”我说。
“我们喜欢海滩”她按摩了一下赤裸的脚裸。
“这是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我面带微笑。
突然，朗朗的笑声从红色的嘴唇之间穿了出来“对的”看来他的心情很好。
“今天是上学日，你们出去玩，学校应该是不允许吧?你为什么对上学这么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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