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我没钱”
我和丁忠强面面相觑，只是和他聊了几句就去了徐威博士的研究室，在门的另一边是一个巨大明亮的办公室，里面都是电脑和打印机，还有一些支架的书架，盆栽植物和可爱的日历，四个女人站在饮水机旁边，大约是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之间，丁忠强看着女人问了他们几个问题，他太熟悉她，也不知道有谁会想伤害她。
丁忠强说“徐威博士?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想看一下林薇薇的工作的房间。”
徐威说道“当然可以。”
“噢，还有一件事，有个叫肖娜娜的人曾经在这里工作吗?”
“我不清楚”
“你确定吗?也许不是一个同盟，也许在别的组什么的?”
徐威说“是谁?”，丁忠强重复肖娜娜的名字。
“不，没有”徐威说“但是我会检查的，她是谁?”
“一个女孩。”
“好吧我会让人看看”
“我们去看看那个房间”丁忠强说道“我们要快点，好不再浪费你的时间。”
我们边走边说“谁是你的客户?”
“你不想与他们联系”徐威面无表情的说道。
“除非有需要才会联系吗。”
“不是的，很少联系”徐威的声音变得尖锐。
“我相信你是对的”
“为什么你会怀疑我有什么?”
“不是这样的，只是……”
“常规?”徐威说“我真的希望你不要在这里浪费你的时间，去寻找林薇薇的凶手。”
“你有什么建议呢?”丁忠强说。
“我怎么会知道?我只知道你是在浪费你的时间，至少研究关系亲密的客户是在浪费时间，这是我的一个长期的利益，我们的商业项目往往是特定的，我们的时间是不规则的。”
“可是她是你们其中之一的同事”。
“是的，我保证，我们是保护妇女的，你提到肖娜娜这个女人，她也是被谋杀的吗?”
“也许吧。”
“我的上帝，所以你觉得林薇薇可能只是一部分?”
“什么一部分?”
“连环杀手，原谅我这样说，我实在是太震惊了。”
丁忠强把双手放进口袋里“你难道不喜欢这个词?”
“这是陈词滥调了，电影里的东西。”
“也许他就真实的发生在我们的生活中”
“我想不是你真的认为林薇薇发生了什么事?是有些心理变态的?”徐威的声音带有自信的侵略性。
丁忠强说“在这方面，这是作为一个心理学家的建议吗?”
“不是”徐威说道”正如我告诉之前告诉你的事情，心理异常的不是我感兴趣的，从来没有过。”
“为什么?”
“我喜欢研究正常现象，这个世界我们需要强调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的，现在我带你去林薇薇的房间。”
房间是黄色的墙壁，可以看出有隔音天花板，有类似的咖啡桌，但没有任何东西。
“所以他们只是坐在这里给你测量他们吗?”
“最初我们告诉他们这里是专门做市场研究，需要他们填写态度调查，大概是需要十分钟左右，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给他们留下二十五分钟的时间。”
“一般是十五个人吗。”
“他们可以自己选择”徐威说。
“有多少?”
“我不能告诉你确切的数字”我看这他的嘴唇，话语很平调。
丁忠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乎把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房间研究上，他的手沿着墙壁划着说“没有镜子吗?”
徐威笑了“没有。”
“你如何确保他们在实验后结束了之后满意还是不满意?”
“他们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我们会盘问，会移动到一个私人的等候区。”
“难道就没有讨厌被欺骗的人想伤害林薇薇?”
“没有人这样说过，我们筛选人的时候，会对心理病理学做一个基本的测试。”
“你不喜欢心理异常的，但你认识到它的价值。”
徐威整理了下他的衣领“只是作为一种工具。”
丁忠强抬头看着天花板，他停下来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小的金属盘说道“那是什么，摄像头吗?”
“我们是要记录视频和音频。”
“你有磁带吗?”
“没有，我们把数据数值记录下来之后，然后再用胶带密封起来”徐威说道。
“你不想继续做研究吗?”
“这是一个定量研究，然后我们会把数据寄给报社。”
“有没有怪异的行为?”
“没有。”
“我真的不认为需要讨论我的研究兴趣。”
“事实上林薇薇是被谋杀的，任何线索都是可疑的，我们不会错过任何的信息”
“这使我恶心，但是为什么你们要盯着我”
52书库推荐浏览： 暧昧格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