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三十页的快照，从婴儿到小学，是一个美丽的女孩，小时候的肖娜娜就拥有最佳姿态的天赋。
“这是肖娜娜的父亲?”我说。
“他是一个长途卡车司机，当娜娜四岁的时候他被一个喝醉酒的司机给撞死了，那时候娜娜还不知道甚至当他还活着，他是一个有爱心的人，
一个有男子气概的人，但是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很喜欢娜娜，她看起来和他一样聪明。”
“这是她选美的东西”郑云继续说“当地报纸报道了很多，每次她赢了都会上报纸，她第一次在电视上看见小姐选美比赛的时候她说妈妈，这
是她想要的，那时候她才四岁。”我翻阅剪报，她一直在旁边微笑“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帮助你，但是之前有一个记者，他是真的对这个很感兴
趣，写了很多故事”
“我知道那个人。”
“你跟他谈过了。”
“是的”
“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怀疑?”
“怀疑?”
“她脱掉衣服并拍摄了一组照片，他以为这是可疑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当时很生气，设法结束谈话然后不接他的电话，后来我不知道我是否做
错了，因为那个男孩是唯一一个怀疑娜娜身上所发生的事情”
“你认为娜娜的死有是奇怪的?”
“我希望我是多想了，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觉得越来越怀疑，事实上是娜娜很爱她的容貌，爱自己的身体，有一天她带回家一个旧镜子，她
是从外面捡回来的镜子，那时候她是十四岁，她很任性。”
“她有带男朋友回家吗?”
“通常会带，男孩们对于他来说来来去去很多，她会像丢垃圾一样和不同的男人分手，就像之前一个男孩，叫小马但是每次我问她他是不是男
朋友，她笑着说不是，那口气很正常，就是普通的朋友。”
“小马和她的年龄一致吗?”我说的。
“不，他比娜娜大一些，大孩子总是喜欢去找她，因为她很成熟，你为什么问小马?”
“只是想问问和她有关的人。”
“你认为因为她失去了她的爸爸，所以她缺少父爱，对吗?喜欢年纪大的男人，因为她是脆弱的。”
我盯着她看，实际上我就是这样想的，她说“我花了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所以我说的对吗?”
“那是我的一个小小的分析。”
“后来我有想过，关于娜娜带男朋友回家的事情，我不这么认为是真的，她没有时间约会，真是专心上大学，她一直是个认真的学生。”
“小马现在在哪里?”
她抬头看了看我“他吗?一出校门就去当兵了，然后驻扎在那个城市了，然后和当地的一个女人结婚了，还寄过明信片给我慰问过，就在这里。”
一张明信片在我的手上，首页是一首感伤的诗，里面是他写的字：
林阿姨，请接受我们最诚挚的感伤，我们知道她是天使
“他是个好孩子，娜娜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小女孩，她经常去邻居家玩，他们都喜欢她。”
我盯着肖娜娜的成绩单，然后把它放回箱子的底部。
“明白我的意思吗?”
“是的，还有别的吗?”
“嗯，你可以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我要评研究肖娜娜的案件，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含糊，但我只是刚刚开始，如果我有事的话，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恩”她抓着我的手“我对你的感觉很好，你是一个认真的人,非常感谢你，非常。”
“谢谢你”我说“我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
“我并不是要求我的女儿回来了”她说“现在我想要做的是好好的埋葬她，知道她在哪里”
“谢谢您的时间。”我打开车门。
“我可以回去了?”她说。
“哦，当然。”
我捏了一下她的手以示安慰然后离开。
五点钟的时候心理学校几乎是空的，都看不到人，我发现李东健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手里正拿着钥匙“准备走了?”我说。
“嗨，王琳事实上我是准备下班了。”
“你能抽出几分钟吗?”
“有什么问题吗，亲爱的朋友?”
“让我们进去聊聊。”
“我真的很着急”他说。
“我跟你谈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给一点时间就好。”
“哇，听起来很可怕。”
我没有回答。“好的，好的”他说打开门，手里的钥匙环上挂满了钥匙，就像风铃一样。
他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我站着“你为什么对我撒谎，假装不认识肖娜娜。”
“我不记得她的名字。”
“但她在你的班上，我刚刚在她的成绩单上看了一下，星期一星期三星期五下午三点都是你的课程。”
他用手抚弄他的头发“你不会真的是认真的吧，你知道有多少孩子在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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