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那个女人到现在我们还是一无所知。”上官文志说道:“想想看,这多奇怪?如果那房子堂弟已经决意赠与她,那为什么房主还是我堂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跟我堂弟只是姘-----不,是住在一起,现在堂弟他过世了,她很知趣地搬走了,二是现在这份赠与协议就在这个女人的手上,直到现在她还不肯露面的原因就是她知道这房子已经是她的,她现在躲在暗处只是在看咱们的好戏罢了------当然,我看那个徐文泰,他也挺值得怀疑。”
我觉得上官文志之所以后面加上这么一句,全是因为我正好进门的缘故,不过我什么也没说,悄无声息地坐到了童颜的身后。
“你回来啦?”上官文志问,俨然已经把这儿当自己的地盘了。
“噢!”
“聊的一定很高兴吧?这么晚?”
天!他还在怀疑徐文泰跟我泄密去了,我想想笑道:“是挺高兴的,能见到大学同学同学而且还能聊聊那个时候的阿严,真是令人怀念。”
这是我这次来到上官家头一次管上官严叫阿严,而且今天下午跟徐文泰的谈话也让我更加确定我要这笔遗产,不管这笔财产是否来路正当,我都觉得这是我该得的,上官严不再是阿严,而我也对这笔遗产不再抱有任何恩赐的心理,都统统见鬼去吧!
上官文志见我反应是这样,也就不再理会我,又转回头去跟自家的人说话,只见肖唯像是受了打击的落难媳妇,完全成了个深闺怨妇,只知道哭哭啼啼,钱茹欣一脸涣散地在安慰着她的儿媳,可是明显力不从心,这对平日里不合的婆媳终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而肖唯,这个头几天我们共同排斥的对象,现在散发出了楚楚可怜的神采,我们都开始觉得是我们太过分了,不该对这个刚死了丈夫,又发现丈夫在外金屋藏娇的可怜寡妇那般苛刻,我们都是坏人。
“我不知道-----我想我没做错什么------他这般对我,我一个在这里,妈妈。”肖唯上气不接下气:“当初是你让你儿子娶我的,对我父母千万保证他一定会对我好,可是现在------你离开了这个家不操心了,可是我呢?”
一听到改嫁和对她的指责,钱茹欣不自在了,她把安慰儿媳的手收回,说道:“想当初不是你也中意他吗?如果你不点头,我也没有逼着你嫁给他啊。”
“要知道,他从来-----从来就------要不是那个孩子,我都怀疑我根本就没跟他结婚。”
啊,哭泣的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寂寞,我心里经不住想着她的性生活,很显然她很长时间没有过了,阿严也真是的,细看他媳妇,不是挺可爱的嘛,特别是像现在,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
“那接下来-----”沉默许久的上官雅问道。
“想办法找那个女人呗!”她父亲回答:“没准-----”
“没准什么?”
只见上官鹏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媳觉得有点失言,可无奈大家都看着他他只能把这句话说完:“没准他在外面有孩子都没准-----”
一说到孩子,全员都有点不安分了,最不安分的是肖唯与钱茹欣,最安分的是童颜跟我,这对于上官家的人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一个意外的打击,只见钱茹欣有点如梦方醒的喜出望外,肖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意外打击的嘤嘤哭泣。
“这倒是真没准。”上官雅皱着眉头:“见了面不就知道了?可是怎么找啊,一点线索都没有。”
上官鹏顿时也没了主意,他做看看上官文志,右看看自己的前妻,可两人都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所以他也苦思冥想起来,三人的样子如出一辙,真是为难钱茹欣了,因为这么男人的姿势,她却做得最有气势。
“要不-----”上官鹏试探性地说道:“咱们找侯律师说说看?你们知道的,虽然这个侯律师平常看起来窝窝囊囊的,可有时候却挺能干,你看呢个徐文泰,不是马上就找到了吗?”
我也想说上官鹏先生,别看你平常看起来你比侯律师更窝囊,更不靠谱,可在这件事上却出了一个好主意,因为此刻侯律师是最佳人选。
看似所有人都同意了这个主意,上官雅说:“天也不早了,明天侯律师就要来读第六份遗嘱了,到时候-----”
“不!”肖唯咬着牙起身说:“我现在就打,我希望他今晚就可以把这个女人给找出来,我倒要看看-----”
肖唯啊,现在都晚上10点,你让侯律师找,那只能去妓院里去找。
再散会的时候,我还偷偷听到钱茹欣对自己的前夫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我知道她在想上官严在外的私生子,看来她又把自己的儿媳忘掉了。
这就是昨夜发生的事,今早上大家都热切盼望着侯律师的到来,这种殷切的心情以前同样没有过,以前我们当胖头律师是导致我们大吵大闹的罪魁祸首,今天我们当他是破解迷案给我们真相的福尔摩斯侦探。
侯律师依旧来的很准时,看上去有些疲惫不堪,不过眼光却神采奕奕,我非常怀疑他昨晚出门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在肖唯的催促下挨家挨户做了人口普查。
“侯律师,有线索了吗?”胖头还没屁股着垫,肖唯就开始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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