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现在上官严的媳妇还很神志不正常,他妈还在昏迷当中。”
“恩,我也听说了。”
“我没想到我的话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我也没想到。”我笑了一声,瞅着童颜。
又过了好一会,我们还是没在说话,到最后还是童颜先开的口:“你知道吗?至我大学起----”
“大学起?”我忍不住加了一句:“不是说你认识上官严是在3年前吗?”
“那话你也相信?那话是童颜说出来的,可我现在是拿莫颜的身份在跟你说话。”
“噢!”
“我不满二十一就跟他在一起了,现在算算也有七年的时间了,想想看,真觉得像是一个笑话。”
“为什么这么说?”
“我是真的爱他。”童颜,哦不,莫颜跟我说:“我是真的爱他,不管最后的两三年里他脾气变得有多坏,我都能忍受,我是真的爱他。”
“你跟我说这些----”我挠挠后脑勺,笑笑说:“我还真是不太懂,不过看得出来,你是真爱他,而你也是个好小伙。”
莫颜短促地笑了一声,摇摇头,然后问道:“上官严大学时是个什么样子?他总是说大学时代是他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日子。”
“也是我到现在最快乐的日子。”我回答:“不过要说起他,我还真没认真的注意过他,说来惭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真没费心思走进过他的内心世界,那个时候就是因为太快乐了,反而印象中模糊一片,阿严也是模糊一片,只依稀记得他的笑脸。”
“你还没结婚吧?”
“是啊。”
“为什么?”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喽。”我笑着回答,无奈的回答:“就跟我为什么跑去虎林一样长,不过总的归纳就是耽误了,错过了一个极好的姑娘,然后年纪一大,一年比一年不想结婚。”
莫颜点点头。
“对了,这么说其实通知我参加他的葬礼也是你吧。”
“是啊,就是我。”
“是上官严让你给我发的?”
“是也不是。”莫颜说:“其实当他刚刚查出身患疾病的时候,他就开始念叨起你的名字了,这让我很生气,我知道遗愿上有你的名字,可是在他最后的时间里,他俨然脑子里已经有点不清楚了,都是止痛剂给害得,他走后,我本不想通知你的,可是我又想见见你,你的名字几乎陪伴了我跟他的七年时光,在我刚认识他之初,在跟他在一起之后,他就一直提及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有时候,真的很让我抓狂,病倒之后,就开始跟我说要去黑龙江去找你,我要见大博,我要见大博,我好不容易才劝阻了他,后来就开始说什么对不起你,这辈子你不会原谅他之类的,是不是你俩之间还有什么恩怨?”
“也没什么啦,都过去了。“我回答说,可是心里却在想,多亏你没去找我,要是那件事是由你口中讲出来的,我可不会像对徐文泰那样摆摆手就算,我非一拳头把你打的满地找牙,然后一脚把你踢回北京。
“这么说你也是最后才改变的决定?”我问:“让我过来,就是想看看我,你这个所谓的“情敌”现在什么样?失望了吧?”
莫颜不答话,却忍不住笑了,又点了一支香烟。
“恩,莫颜-----你刚刚跟我说,上官严在最后的日子里已经不可能动笔了是吧?”
“是的。”
“而且从一开始他就记得我,对吧?”
“是的,博扬哥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他的这几份遗嘱有些怪。”
“哪里怪了?”
“哦,对了,你一直就知道遗嘱里有我对不对?”
“他说来着,而且我----其中有一份我也漏过一眼。”
“那一份?”
“第四份吧?”莫颜想想说:“应该就是那一份。”
“当时他住院了没?”
“没有。”莫颜回答道:“他住院后,我就很少能见到他了,因为他的家人几乎天天都在。”
“这就对了,时间上不吻合。”我笑了一下,心想,看来徐文泰说对了,真是一个鬼灵精。
“什么不吻合?”
“时间,我问你既然他早早就把我归在他遗产继承人的名单之内,可为什么前面却一直没有我的名字?”
“可能还没想好关于你的那份该怎么写吧。”
“是有这个可能。”我说:“但是这就解释不了他在遗嘱里提到的时间问题了。”
“什么意思?”
“你说的关于第四份,按时间上说应该是他在住院之初写的,可是你却说之所以知道上面有我是在他住院之前写的那份遗嘱之上,还有那6500万,还有那套房子,徐文泰说上官严住院后就见过他一面,也就是跟上官雅碰面的那一次,徐文泰走后,就把那张6500玩的信封给了他的妹妹,然后他的病情就恶化了,侯律师说他病情恶化后又写了一份遗嘱,按理说应该是最后一份,也就是明天要宣读的,那今天读的这份又是什么时候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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