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爸-----”上官雅小心翼翼地说。
“哦,对了,昨天我跟你爸把这些年的心结都解开了。”钱茹欣说:“我决定跟姓白的离婚,跟你爸复婚,毕竟现在肖唯变成这个样子,家里也需要一个女人搭理。”
“太好了!”上官雅说:“我哥知道了,也一定会高兴的。”
是吗?我心想,可这不关我的事,我对上官严没什么可忏悔的,所以我什么也没说。
末了,莫颜在我的耳边悄声说:“我还在想那最后一份信上的对不起还有那6500万是怎么一回事。”
他指的是那份空白信还有6500万,而我也早把这件事给忘了,我刚想对他说话,只听上官鹏说:“什么也别说啦,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是留给侯律师解决吧,来!干杯!”
好吧,这也是我想跟莫颜说的话。
不知大家有没这样的感触,一件事情一旦对上齿,那它就会顺利进行,不出三天,侯律师就带来了好消息,听的我们一个个激动万分,眼瞅着遗产马上到手,大家似乎把什么都给忘了,明天就是上官严的三七,这个给我们带来太多负面情绪的人,如今我们也感觉重新亲近了许多,忘记了他曾经做的,只想着明天在坟头上如何赞美他,只不过听着上官文志要来,我心里就一阵气恼,上官鹏宽慰我,文志他已经意识到错误了,明天他就是专门向我们几个赔罪的,好吧,那我就不说什么了,虽然我依然怀疑他还在惦记着他的那份遗产,真希望法官马上治他的罪,把他扔进大牢里。
三七的早上,我睡到很晚才起的床,因为昨晚太过兴奋忙着背诵到了上官严坟头物品如何表现既显得得体,又不会让人觉得得意洋洋,我其实就是在得意洋洋,如今事情已经尘埃落地,上官严的计划泡汤,这也算这些年来我做的一次成功的报复,只不过我不能表现出来,毕竟800万还有什么总经理是他给的,我发现在遗嘱中其实真正意义上从头到尾利益没有受到损害的就我一个人,加之莫颜之前的那番话,我想上官严是真心还想着我的,只是----他也明白我压根儿不懂他的这份情感,他也不敢表白,因此失望之余,在爱意中萌生出一种恨来,他拆散我跟小楠其实并不是因为恨我,而是带有一种独占的私心,正所谓我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姑且不说他的这种心态对不对,不装高尚情操,我觉得世人都会理解他。
上官家的墓地是私人目的,坐落在门头沟墓园北边,上官家向来讲求风水,只不过上官严的墓地却偏离了家族群,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现在的人已经不再迷信于此,虽然家族墓地还在,但也不会特意在请什么风水师看什么天干地支,二则因为上官家老爷子去世以后,上官严根本就没有扩大自家的墓地规格,虽然他父亲安葬的地方还在,可他就不行了,只能倾斜着下葬,看着上官家一排排整齐的墓碑,只有上官严一个人的坟头稍稍朝南倾斜,霎时让人感觉不是很舒服。
必要的扫墓程序还是要办的,期间我们几个人一直站在后面,上官文志也过来了,由一辆警车押送着,看来上官鹏为了能让侄子参加这次扫墓费了不少心思,而他也没像上官鹏说的那样对我道歉,虽然他没对我再做什么语言上的攻击,可那态度表明了,我是他落得如此下场的罪魁祸首,我顿感自己好冤枉。
祭奠的东西还在那里摆放着,香火也正燃的兴旺,我却有点忍不住了,我定的是下午4点的车票,行李已经准备妥当,可是我说过了,我这个人总是在节骨眼上节外生枝,所以就养成了一种特殊的习惯,就比如说去其他地方,我必须提前两个小时到车站我才觉得安心,否则这两个小时内,不是遇上哥斯拉就是遇上恐怖主义。
我一边默念着我要说的话,一边不耐烦地瞅着上官严的坟头,这个刚刚死去没多久的男人,他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却一手毁掉了我这辈子的幸福,也就是这个死去的男人,在爱我的同时又把我当成变成了他报复家人的工具。
话虽说如此,上官“夫妇”一大早起来就凄凄惨惨,可做儿媳的仍旧乐呵呵的,她甚至笑眯眯对上官鹏说:“我会给他生个儿子。”我想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回到这个正常的世界了,不!这个世界正常吗?也许她待的那个世界还好些。
该做的都做完了,大家都长呼一口气,那感觉就像是大家赶快在坟头上说几句就回家睡他一个星期似的,正当我们几个一步步迈向上官严的坟头的时候,不想胖头接了电话,原来肃穆的气氛被打断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这一副悲伤的表情有点操之过急的样子。
“什么?副董事长?哦----你好,你说-----”侯律师听着电话,脸上不自觉露出有点谄笑的表情,我们也在打量着他然后各想着其他,直到胖头失口惊叫道:“不可能!他从来没跟我说起这个!”我们才专心地把目光转到他的身上来。
胖头挂断电话,有些怔怔地不知所以,就好象这通电话把他的魂都叫了去,他杵在那里,直勾勾盯着我们,让我们心里一阵发毛。
“怎么了?”钱茹欣率先问。
“伯母-----”胖头一脸茫然,看着钱茹欣梦游般地说道:“刚刚上官集团的副董事长给我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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