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张楚楚,女,现年34岁,去年离异后就一直住在母家。警方接到报案是在9月15号,也就是天府花园命案发生的前一天,这一点不得不让人在意,而且根据其家人提供的信息,失踪者的身高外形与被焚女尸相当接近。警方随即与张楚楚的母亲取得了联系。
因为女儿的失踪,张楚楚母亲看起来有些憔悴。在来此之前,办案人员已经了解到张楚楚父母都是C市钢铁厂的普通工人,已到了退休年龄,本可以平平淡淡颐养天年,不料,女儿却突然离异。张楚楚是独生女,从小被父母溺爱,颇有些任性。父母四处打听想再寻个好人家,也许经历了变故女儿会变得稍微懂事些,可挑来挑去总也选不出个中意的,所以就这么待字闺中,转眼就是一年。
经过简单的介绍,警方开始进入正题。
“有她的近照吗?”
“嗯。”
办案人员接过张楚楚母亲递过来一本相册,打开看了看,抽出一张全身照。
“这张可以借用一下吗?”
“嗯。”
“最后一次见张楚楚是在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见她是9月13号上午,当时我想找她谈谈心,却看到她在收拾衣服,所以我就问她在干嘛,她说男朋友约了她一起出去玩,我问她去哪儿,她没说,我又问她去多久,她便说我唠叨。这样我总放心不下,等了两天还不见她联系家里,她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因为担心出事,所以我就报了警。”
“她所说的男朋友指的是谁?”
“应该是她从网络上认识的那个男孩儿,楚楚因为离婚的事一直不开心,我用她的照片在一家婚恋网上注册了一个帐号,结果没多久就有人联系,我让她试着跟人家聊一聊,就当疏解一下心情,谁知她这一聊起来,竟一发不可收拾,像个小丫头一样,我们已经好久不见她这样了。”
“您知道那男的长什么样儿吗?”
“我只在他开车来接楚楚的时候在楼上远远地看了一眼,也没有看太清楚,感觉挺年轻的,我还奇怪楚楚怎么能和这么年轻的男孩儿在一起呢。”
“您是说那男的开车来的?”
“是,那车看起来还挺贵的。也许是哪家的公子哥吧,但人家怎么会和我们楚楚在一块儿呢,我们家楚楚虽然漂亮可年龄毕竟比人家大得多嘛”张楚楚母亲自言自语着。
“那您还记得那台车的样子吗?”
“uh。。。红色的,跟普通车子不一样的那种。”
“那如果让您看小区录像,您还认得出那辆车吗?”
“应该可以吧,那种车子在我们这种老区可是很少见的。”
“好,然后,您注册的婚恋网站是?”
“好像叫xx婚恋,”张楚楚母亲停顿了一下说,“你们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楚楚她。。。?”
“uh。。。现在还在调查”办案人员抬头看了张楚楚母亲一眼又低下头说道:“放宽心些。”
经张楚楚母亲同意,办案人员在张楚楚的卧室里找到了一些她的毛发,并随即将其送往市警局鉴定科进行鉴定。另外办案人员也带张楚楚母亲前去观看了9月13号上午的小区录像,她指认的是一台红色GTO,通过对车牌的检索,警方确认这台车属于FAIRY TALE的木叶。而对张楚楚毛发样本的鉴定结果显示,张楚楚的DNA与天府花园中女尸的DNA完全符合,也就是说,木叶家中死去的只是这个叫做张楚楚的女人,那么真正的木叶现在在哪里?那个男人呢,他是否就是破案的关键?
☆、第十章 赴韩整容
毕竟是国际化大都市,首尔比起C市来要繁华得多。美媛在Myeong-dong琳琅满目的商厦之间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不知多久她转入旁边的一座小公园,三两游人的闲散脚步点缀出安静的气氛,与不远处商业中心形成了鲜明对比。午后的阳光熏出淡淡的一层困倦,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来,打起了盹。
来到韩国已经两天,医院方面终于通知她可以进行手术。奇怪的是她并不感觉多么紧张,她也讲不明白现在的感受,或许开心与难过都要在手术之后才能觉察出来吧。如果这是一场梦,她巴不得马上醒。当听到新城让她来整容并且已经替她联系好了医生,美媛感到十分震惊。
“怎么不提前商量一下呢,你是觉得我不漂亮了吗?”美媛声音里带着几分埋怨,几分失落。
“怎么会呢,老早之前你不是就吵着要到韩国去整容吗,以前呢是资金不宽裕,现在有钱了,当然就想实现你的愿望嘛。”
“那只是开玩笑随便说说的,再说,不管怎样也应该提前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嘛。”
“这是我给你的一个惊喜呀,不喜欢吗?好了,媛媛,我会把你的梦想一个个全部都实现。”
虽然听他这么说,美媛还是开心不起来。自己确实曾提过要整容啦,出国旅游啦,但那只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泡沫般的梦想,就像小孩子说的梦想当画家,梦想当科学家一样,长大以后自己都已忘记,偶尔人家提起,还要笑自己当初的天真。对于这些所谓的梦想只能笑一笑就算了,尤其是整容这样的事,女孩子整容自然是为了让喜欢的人开心,然而,如果男朋友主动要求她去整容,那分明是带着厌嫌的成分,或许,在他心里面早就住了另外一个完美的形象。如果把自己想成是某个人的替身,那未免也太可悲了,可如若不然呢?难道还有其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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