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呀,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时候,那血魂诚然被鸡血狗胆淋了满身,但是却依旧非常凶戾,所以,当秦云山的女婿冲上前的时候,她只是一声尖叫,尔后随手一挥,便打出一道阴气,将秦云山的女婿击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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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第215章 孩子,你怎么打我?
没想到那血魂的阴力如此强大,怨气又如此的仇深似海,竟然在鸡血淋头,狗胆包天的情况下,依旧能够释放出阴气利刃进行攻击。
秦云山的女婿首先遭了秧,他原本是手舞桃木剑,准备逞强一下的,结果却直接就被那血魂击飞了出去。
这一击可不轻,所以他滚落在地面上之后,好半天都没能爬起来。然后,片刻之后,当他缓过劲来,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他却是直接就掉头向着后院的小门逃去了,那情状,显然是不想陪着秦云山一起玩命。
不过,诚然他很狡猾精明,秦云山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这个老家伙一直冷眼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当他看到他要逃跑的时候,不觉就一声厉喝道:“郭少杰,你此时若是敢跑,我保证你那两条腿以后再也跑不了,你信不信?!”
“爸——”
听到秦云山的话,那郭少杰不由是满脸的无奈,随即只能是握着桃木剑战战兢兢地走了回来,再次加入了战斗之中。
“我来正面对付它,你们策应我!”
这个时候,秦云山抄手从旁边抓过一柄金光禅杖,尔后便径直朝那血魂冲了过去。
“受死吧,吃我当头棒喝!”
一声怪叫,秦云山挥舞着禅杖朝那血魂打了过去。
与此同时,戒头也拖着瘸腿赶到了,他下意识地就抬起手里的扎花哀棍朝那血魂身上砸了过去。
“唔呀,秦云山,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
见到秦云山的举动,那血魂一边尖叫着,一边就挥舞鬼爪,硬生生把秦云山的金光禅杖给击飞出去了。
“嘭——”
但是,让人没想到的是,秦云山的禅杖被击飞了,但是戒头手里的扎花哀棍却紧跟着打到了那血魂的身上。
这一棍子打得结结实实,甚至还发出了一声闷响,这个状况却是让那血魂瞬间就愣住了。
那血魂发愣的同时,站在不远处观战的我也有点愣住了。
我没想到戒头的哀棍居然能够打中那血魂,而且还能给那血魂造成伤害,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在农村里,所谓的哀棍又称“哀杖”,一般为柳木的,而柳木属阴,所以那哀棍一般是无法对阴物造成伤害的,除非,除非那手拿哀棍的人和那阴物有些极为亲密的血缘关系。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戒头怎么会和这个血魂有亲密的血缘关系?他们又会是什么关系?
当下,我冷眼细看戒头所拿的哀棍,发现那棍粗逾手腕,中央扎白花,两头突出,看那情状,却是一根孝子棍,这让我禁不住让我心里又是一阵惊愕,越发觉得事情有些怪异了。
要知道农村人在砍制哀棍时,全家无论有多少孝男孝女,必须从同一个柳树枝上砍下来,以表示是近门近支,是“一支子”人家,而且,砍制的时候,要确保大孝子(即死者的长子或长孙)的哀杖最粗,以下按年龄、辈数,逐次变细。
戒头的这根哀棍如此之粗,而且还能够打到那血魂,这说明了什么?这莫非是说——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那血魂怎么会和戒头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而就在我正疑惑的时候,场中的血魂却是一把抓住了戒头手里的哀棍,随即她先是一声尖叫,岔开五指,向着戒头抓了过去,但是,片刻之后,当她的鬼爪距离戒头还有三寸远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停了下来了,尔后那血魂不觉是怔怔地望着戒头,许久之后,却突然泪落入雨,下意识地就伸手抚摸戒头的脸孔,哭声道:“孩子,你怎么打我——”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恶鬼!”
这个时候,面对那血魂的肝肠寸断,戒头却是现出了惊恐的神情,尔后他不觉是一声怪叫,随即便一边发力向后挣去,一边再次抬起那哀棍朝那血魂扫了过去。
“孩子,我是你——”
见到戒头的举动,那血魂不觉是疾声叫唤着,只是,她一声还没叫完,早已冷眼旁观了许久的秦云山已经飞身冲了上来,再次一禅杖朝她头上砸了下去,瞬间就打断了她的声音。
“戒头,好样的,快跟我一起上,赶紧打死这个恶鬼,回头我出钱给你去上学!”
秦云山一边对那血魂进行逼攻,一边对着戒头喊道。
听到秦云山的话,原本一直死气沉沉的戒头不觉是两眼一亮,随即便大叫着冲上前去,抡起手里的哀棍,对着那血魂就是一阵劈头盖脑的乱打。
这个时候,原本以那血魂的力量,本是可以轻松击败秦云山的,但是,却因为戒头的介入,就使得那血魂在出击的时候显得缩手缩脚,动作有些笨拙了。
那血魂显然不想伤害戒头,所以她往往要先避开戒头,然后才能对秦云山发动攻击,而秦云山却偏偏利用了她的这个心理,一直躲在戒头身后对她进行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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