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好!哀家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顾大人你和内阁首辅韩大人是不是生死至交?”
顾秉谦不明白魏忠贤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心地,“回千岁爷的话,属下和韩大人不但是同乡而且还一同进入礼部为官,算起来已经相交四十多年了……”
魏忠贤盯着他的眼,“顾大人,你想不想接替韩大人就任内阁首辅一职?”
顾秉谦巴结魏忠贤只想在朝廷内求个有实权的官做做,没想到自己可以有机会作当朝宰相,他结结巴巴地,“千……千岁爷,你该不会跟属下开……开玩笑吧……”
魏忠贤表情严肃地,“哀家从无戏言,只要等会儿你帮着哀家逼韩大人和哀家合作,这内阁首辅一职就由你顾秉谦接任。”
就在这时,魏忠贤的贴身侍卫进来禀告,“千岁爷,韩大人到了!”
顾秉谦心里一惊,“……”
魏忠贤逼视着他,“顾大人,何去何从,你先下去好好考虑考虑吧……”示意顾秉谦到隔壁书房等候,顾秉谦感情复杂地走出了客房。
魏忠贤冲卫士侍卫挥挥手,“请韩大人!”
不一会儿,韩广走进了屋,他一拱手:“韩广参见千岁爷。”
魏忠贤,“免礼。”鉴于时间紧迫,魏忠贤单刀直入地,“韩大人,哀家现在有难了,韩大人是否愿意帮哀家一把……”
韩广,“千岁爷,只要韩广能做到的,一定鼎立相助。”
魏忠贤,“好,不枉哀家提携你一程。不瞒你说,三位王爷并没有死。经过哀家调查,是锦衣卫缇帅田尔耕有谋反叛乱之心。他先是想在乾清宫刺杀皇上,接着又诬陷信王,谋害王爷们……只可惜的是,王爷们对哀家的误解太深,恐怕现在他们正在皇上那儿指控哀家呐……哀家我要想逃过此难,只有韩大人才能帮我啦。”
韩广在一旁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属下……怎么有能力……帮千岁爷,千岁爷的话我不太明白……”
魏忠贤冷笑地,“韩大人你不必推辞,只要你向皇上表明你听信了田尔耕的谎话,在这个案子里对我下了不当的命令,把失职的责任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就算帮哀家的大忙了。怎么样?”魏忠贤的双眼如同利剑一般直射进韩广的心窝。
韩广有些傻了,“千……千岁爷,这可是杀头之罪啊。请千岁爷饶命。”
魏忠贤,“哀家保证你全家的生命安全,你最多只是被罢官、抄家,不会有别的事发生。难道你不信哀家的话?”
韩广闭口不语,他打定主意宁可得罪魏忠贤也不能冒这个险。他冲魏忠贤拱拱手转身向门口走去。可是没等他走到门口,门就开了,他最喜欢的小妾被东厂的人推了进来。
小妾吓的哭喊着,“老爷救命啊!”
原来,魏忠贤在一出宫派人去喊韩广时就吩咐把他的家人随后全部带到魏府,所以韩广不知道他前脚进了魏府,他的家人后脚就到了。
话说顾秉谦进了书房后,就被许显屯用刀架着脖子。他真后悔自己自投罗网成了任魏忠贤摆布的玩偶。他在胆颤心惊中听着隔壁魏忠贤和老友韩广的对话,越加的悔恨不已。渐渐许显屯握刀的手在加力,血顺着顾秉谦的脖子流下来,顾秉谦忍着疼又不敢叫出声。心里在家小安全、高官厚禄的诱惑及朋友友情之间激烈地斗争着,最后他终于做出了抉择。
顾秉谦低声对许显屯说,“许大人,韩广最心疼的就是他刚娶的小妾……”
于是就有了刚才韩广的小妾被带进客房的一幕。
韩广忍着气,“千岁爷,这件事是你我男人之间的事,与女人无关,请千岁爷放了贱内……”
魏忠贤没说话,只是一挥手,东厂的鹰爪一剑在小妾漂亮的脸蛋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小妾昏了过去。
韩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毁了容,悲痛万分。他闭口不语地地呆望着前方,“……”
隔壁书房,顾秉谦顾不上脖子上流着血,向许显屯低语几句。许显屯推门进了客房。
许显屯冷冷看着韩广,“韩大人,你精心收集的字画古玩,是藏在京郊的灵云寺吧……我已经派人去取了,这可是你一生收集的宝贝,你就不心疼?”
韩广大惊,他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字画古玩,为了防止被人偷走,他将全部珍品都藏在了灵云寺,有空就自己去京郊欣赏把玩一番。这件事除了好友顾秉谦之外无人知晓,想到这儿韩广悲愤地,“顾秉谦我知道你在这儿,你给我出来!”
魏忠贤怒了,他起身一脚踢开客房的门,指着院子里韩广的家人,“姓韩的,哀家没那么多时间跟你罗嗦,现在你一家三十八口都在这了……你给哀家一句痛快话,你到底想怎么样?”
院子里,韩广的家人跪在地上拼命磕头作揖,“老爷救命啊,老爷救命啊……”
哀嚎声一片,其惨状令人动容。
韩广瘫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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