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来拉勾勾!”
“拉就拉。”
陈星满足的笑了笑,拉着萧杰的右手不住的晃动:“哥哥你人真好,胆子也特别大,有些人也能看见我们,但总是被吓个半死。”
“半死已经是很好的了,其实我也有些害怕,毕竟生存在不同的空间,强大的恶灵和过于丑陋的事物,总难以让人接受。”这完全是萧杰的心里话,照实说了出来。
“是吗,那说明星星长得不丑!”
“不丑,星星长得很可爱”
陈星虽然是一只地缚灵,但保有一颗天真无邪的童心,与他谈话不需任何掩饰,说笑间不知不觉的天已蒙蒙发亮,按常例弱小的灵体都难以接受太阳光的直接照射,无奈之下只好与他暂时道别。临走时陈星还不忘再三提醒萧杰不要忘了给他买个新球,在得到萧杰的再次答复,高兴的离开了。
“怎么样,杰哥说故事的能力老牛了吧,情节起伏不定,环环相扣,引人入胜,就算是说评书的顶多也不过如此,我看杰哥在这里当保安是屈才了,让他到北京的老舍茶馆去说评书那就发老了。”小韦听得入神,待萧杰把故事说完,立刻奉承道。
“想不到你还真能编,就好像真的一样。”徐铃铃贼吧才回过神来,眼中现出佩服的神彩,连声赞叹,反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抓着椅子的靠背,仿佛还在为回味刚才的故事。
“我只是乱说而已。”萧杰说了半天难免有些口舌发干,如果不是为了讨好徐铃铃,谁会愿劳这个神讲半天。
“故事还不错,就是说故事的人口才欠了些,有待改进,我出来有段时间了,再不回去等护士长发现该要骂人的,那么下次再见了,希望下次你还会给我讲好听的故事!”
徐铃铃看了看墙上的老吊钟,脸上已没有丁点怒意,兴致勃勃的对俩人挥了挥手转身跑回住院部。
等徐铃铃笑着离开,萧杰才真真的松了一口气,揉了揉拳头,转身怒向小韦:“小韦”
“杰哥别,别,大家都是青年人,同吸一口气,同喝一方水”
小韦盯望着萧杰心知不妙,胡乱说着,边说边退到了岗亭门口,忽的一下,一溜烟跑出老远。
“妈了个吧的,下周的宵夜你也要全包!”
萧杰站在岗亭边挥动着拳头,朝他高声大喊,也不管小韦愿不愿意,反正先得把下周的宵夜钱给搞定,以免过了这头再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情不自禁的看向自己的左手,呆呆的呵笑:“女孩子的胸脯真软”
“哥哥你在看什么,怎么都流口水了?”
忽然间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萧杰回身看去,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不知何时站来到了他的身后。
“哥哥,今天我们还玩打球吗?”
“嗯嗯,一起玩到天亮。”
“也,太好啊,不过你先得把口水擦了,要不会把球给弄脏。”
第六章 鬼惑(一)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唐代诗人杜牧的这句诗句并非只是兴起随笔,因为冬去春来的时候,冷空气势力逐渐减弱,暧湿空气开始活跃,清明时节前后,冷暧空气交汇,从而形成了阴雨绵绵的天气,仿如思忆先人的人们那份暗淡的情伤,悄然泪下。
今年的清明飞雨依就,接连半月未曾停过,尤其是在偏远的山区,豪雨连降,不但影响了农作物的耕种,还容易引发山体滑坡,泥石流等自然灾害。
刘婷是一个出生在偏远山区的普通女孩,虽没有城市女孩那般娇艳俏丽,却有着农家女孩的朴实淡雅,勤劳善良,八零后出生的她很幸运的得到了国家扶贫政策的帮助完成了高中学业。从卫校毕业后在城市的一座大医院里实习了半年,由于表现优异被医院的领导留了下来,怀着万分激动的心情,刘婷第一时间赶回了远在山区的老家。
按老家里人的话说,下了铁轱辘(汽车)再翻过十座大山,最后跨过一个大坳就能回到家,纵然山高雨急也难以抑止她内心的兴奋。刘婷回来时忘了带伞,只好用手遮着头一路狂奔,没跑出两里地人已全身湿透,双腿是泥。
刘婷坚难的抬头望向天空,两只浅浅的酒窝儿隐现在脸颊,露出甜甜的笑容:“看来回家后要先好好冲个澡了,就当是老天给我最好的考验吧!”笑完拔腿又向前跑去,大约又跑了半里路在两座大山的转弯处,看见一个朦胧而又熟悉的身影。
山里人不多,大多都是粘亲带故的,难得见到一人,刘婷也不多想直接奔到那人的身边,没有多看,喘着粗气说:“你回那的,能不能让我也挡一挡。”
“我回上陇屯,正好和你一道。”
声音传来不禁让刘婷大吃了一惊,抬头仔细看去,撑着伞的人正是她儿时的好友,隔壁屯的中学同桌刘大海。
“大海怎么是你,好几年没见,你又长个了!”
刘婷望着刘大海那高大的个子,比以前更加壮实,在她面前就像一座小山。难得路遇好友,刘婷兴奋的在刘大海粗壮的手臂上狠狠的一捶。
刘大海也很高兴,傻傻的摸了下头:“我娘说了我天生属猪,吃啥都长个,倒是你越长越俏了,可性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猴急,这大的雨也不带把伞,你看你这身泥,回到屯里咋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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