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珩把关于萧杰长辈的故事慢慢说完,桌面的酒也被他喝了个精光,还大嚷着不够,看来是酒虫上了头让人为之莞尔,难怪高芸的师父会叫他疯和尚。尘珩所说的事有很多都是萧杰本人都不知道的,听到时也忍不禁暗自惊奇,原来祖上发生过这么多的事情。按尘珩所说,自己身上的异能可能是祖上遗传,也可能是来至于上古螣蛇,总之两种可能都有,见仁见智,费脑的想了好半天最终投降放弃。
“哎哎~~~,老爷子~~~,你还没说和老大认识的事情!”古多闻抓着尘珩不停的摇晃,亲热的叫着,他的好奇劲一上任谁也挡不了。连摇了半天就差没把尘珩的脑袋给摇下来,可是尘珩呼呼一睡再也没醒,这一觉直到第二天正午,没办法古多闻只好把疑惑也留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正午,尘珩总算睁开了眼睛,也不知道是自己醒的还是被刘婷煮好的美食给勾醒,带着迷朦的睡脸,晃晃悠悠的来到餐桌前,动了动鼻子,双目猛然一睁,旁若无人的用手直接捻了一些送入口中,赞叹道:“不错,不错,这手艺赶得上全聚德的师父,要是食材再好些就更完美了。”
据高芸推测尘珩少说活了百多年,又是一百荤不忌的酒肉和尚,应该吃过很多山珍海味,对吃的或许会很挑剔。所以古多闻大早就和刘婷去菜市场买了很多上佳好料,足足弄了一上午,没想到还是没有合尘珩的口。
“那你尝尝这酒。”古多闻不惜血本的高价买了瓶82年茅台,瓶盖打开,酒香浓郁扑鼻。
“好好,你这小子厚道!”尘珩兴高意满的看着古多闻帮他把酒满上,等酒入腹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爽啊,这老酒配好菜,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尘珩自顾着吃喝到半才起想些什么,愕然的望了望四周,向一个劲伺候自己的古多闻问道:“这里那啊?”
“这是你徒弟,我老大萧杰的家啊!”
“我徒弟?”尘珩沉思苦想,手和嘴一直没停,吧唧吧唧的嚼着,偶而送上一两口小酒。
“就是你说有阴兵之力那个。”古多闻提醒道。
“哦,那个阴兵小子啊。”尘珩似乎只记得这个,又看了看四周“他家不错啊,看来混得很好,这……酒……”尘珩点了点喝空的酒杯,示意古多闻再帮他满上。
古多闻立刻帮他把酒加满,又问道:“你老昨完没把故事说完,你和萧老大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嘛,说来话长,得从南山老怪开始说起。”
“怎么又是他?”
“哦,我昨晚有说过他吗!?”
古多闻翻倒在地,这高僧是啥记性,满脑子就记得吃的和喝的。这时刘婷、徐玲玲和小黑都围了上来,准备继续听关于萧杰的故事,为此徐玲玲特意请了半天假,而故事的主角——萧杰却独自跑去上班了。
尘珩和南柏子认识是上个世纪初的事了,那时俩人都是愣头小子,一个是佛门中人,一个是道家弟子,全因一次除妖行动而认识,年纪相仿的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尘珩虽是佛家弟子,也不知念的是那门子的佛,口中阿弥陀佛,心中酒肉鱼蟹。每次出任务有时间都会随道绕进终南峻府去找南柏子讨酒喝,因为用终南峻府后山泉水酿出来的酒,味道清甜,浓而不烈,喝得顺口。更重要的是身为好友还不用花钱。
南柏子也另有所求,等尘珩喝完酒,会让他与自己大战三百回合。那可是实打实的拼斗,与同门师兄弟对练不同,皆是全力以赴。不过很不幸的是,南柏子从来没一次打赢过尘珩,为此还偷偷叫尘珩教了他佛家心法,可是练了一段时间,南柏子毅然放弃了,佛家心法讲的是纯阳刚猛与道家心法自然循环不同,似乎不适合自己修练,只会让自己越练越乱,不过也从中窥得一些门径,弥补了道家心法过于柔和的不足,进而转为已用让他能在门内众弟子中脱颖而出。
时间转过几十年,转眼俩人都是上百岁的老人,年青时的意气风发依如往昔历历在目,不过南柏的身子已越渐虚弱,尘珩知道那是他太过依赖师门至宝聚灵幡所造成的后果,就像一个长期打了兴奋剂的人,到老了总会出现些问题。这一年南柏子修书一封寄给至友尘珩,让他来到终南峻府,见到人来稍稍的道了下陈年旧事,转而切入正题。
“我这身子是越来越差了,出不了多远的门,门中弟子的修为都还很弱,我不希望他们和我一样,全赖着这个聚灵幡除妖降魔。所以我想让你帮我走一趟广西,去看看那里的情况,再帮找找朋友的亲人,如果一切安好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事。”
尘珩点了点头,答应道:“说吧,只要是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做得到的事。”
南柏子所托有二,第一要尘珩去看看当年螣蛇所处的地方是否还被完好的封印着。第二就是要他去找韦奉先的后人,看看能有什么帮得上的地方,至从他当了掌门,门中之事繁多,一直没能顾及到萧芬众人,心里愧疚难当,特别是年纪大了之后,越发觉得死后会没脸见故人。拿出了几本道家咒诀纲要,说如果萧家后人有天份的话就代为传之,也算是对得起逝去的司祭大人。俩人随后痛饮畅谈一晚直到天亮,第二天尘珩就拿着南柏子所给的地址去往了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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