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你,随时可以。”凤渊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一声,淡淡的眸光不带任何情绪,转头看向踩住我的宁小雪,“说,你想怎么样?”土节团划。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说话间,宁小雪踩住我胸口的脚又用力碾了碾,后半句话却是对我说的,“小鱼乖,快向你家男人哭几声,让他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楚楚可怜。”
六十九、交易
我咬着唇,硬是忍住了钻心的痛,一言不发。仰面望着居高临下的宁小雪,缓缓勾起了一个“我就不哭,有本事你咬我啊!”的笑。随后攥紧拳头,躺在地上开始装尸体。
“还真是有骨气。”面对我的挑衅。宁小雪不以为意,“不过,就算你不哭,该心疼的人自然还是会心疼。”
“你说是吗,凤王大人?”
凤王?凤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称呼?我都有些忍不住要佩服自己了。痛的意识都有些飘忽了,却还在关注不是重点的重点。
“放了她,条件你说。”凤渊站在原地没有动,唇角的笑意此刻悉数泯灭,星辰般璀璨的双眸如同泛着寒光的刀刃,咄咄逼人,“但,如果她伤一根寒毛……”
说到这里,凤渊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低沉的笑:“你应该清楚,会有什么后果。”土节司扛。
“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最后还得看凤王你的诚意。”宁小雪说完,右手一翻。从袖子里滑出一把两指宽的匕首,随意的挥了挥,“只要你有一丝丝的反抗,我就会在叶小鱼的脸上划一刀。直到我家主人解气了,我会把她还给你。”
“你看这个交易,还合算吗?”
说话间,刀鞘已经被拔出。宁小雪握着泛森森寒光的匕首,俯下身,拿冰冷的刀刃在我脸上慢悠悠的来回摩挲。金属特有的寒意让我有些发憷,身体跟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合算的很。”凤渊双眸眯了眯。微微扬起的下巴让他显得有几分冷傲,可是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却出人意料的柔和。仿佛和往常无数次一样,在冲我狭促的笑:老婆,接下来的画面太美不要看,乖乖闭上眼睛。
“不,我不同意!”他妈这算哪门子交易,简直就是下三滥。“什么叫做直到你家主人解气了,就把我放了?万一他所谓的解气是杀了凤渊,到时候再把我我,又有什么意义?”
说到最后,我冲宁小雪所谓的主人,那个红头发的男人努了一下嘴巴,反问道:“你说是吧。红毛鬼?”
“呵!”凤渊轻声笑了一下,没说话,但双眸中熠熠闪烁的光却更亮了。
“小红叶,好久不见,别来无恙。”结果红头发的男人听了,非但不恼。离开后背靠着的墙,缓缓直起身,还朝我露出了一个异常邪魅的笑,“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你都不会变。”
“即使不记得我是谁,看见我还是依然会叫我‘红毛鬼’。”
呵呵,叫你红毛鬼还得瑟了,我暗自腹诽。
等等!为什么,他也叫我小红叶?电光火石间,我又想到了那个诡异的梦,和梦里那个几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为什么小白,宁小雪和这个红头发的男人都会把我当成她?就连凤渊,在我问起关于“小红叶”的问题时,也总是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我和这个女孩之间,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渊源?
“没关系,既然你忘了我,那我再郑重的向你做一次自我介绍好了。”正当我沉浸在关于“小红叶”的问题中无法自拔的时候,红头发的男人再度开口了。
他的嘴角还挂着一缕鲜红的血丝,眼神显得格外凌厉,看着我的时候,就像老鹰从高处俯视白兔,带着天生的掠夺气质:“不过这一次,你可要记牢了。我叫……”
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一下,随后无比缓慢的吐出了三个字:“闫重烈。”
闫重烈?不可否认,这个名字和他的人一样,气势逼人。仿佛一团火,只要听过一次,就会熊熊燃烧,印入脑海里再也抹不掉。
“拜托,我对你的名字一点兴趣都没有。哪怕你叫阿猫阿狗,都和我无关。”看来搞不清楚重点的,不止我一个人,“作为一个男人,技不如人就要愿赌服输,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祸不及家人吗?”
“就算你现在利用我,打败凤渊,说出去丢人的,还不是你自己?”我被宁小雪踩在地上,说话异常吃力,一口气讲完这么多,胸口疼的愈发厉害。
“放心,我是凤渊的哥哥,我怎么会害他呢?”这个叫闫重烈的红头发男人伸出手背,在自己的嘴角上揩了一下,拭去了上面的血丝,随后朝凤渊走去,“我只不过是尽一个哥哥该尽的义务,在弟弟犯错的时候,适当的给予一些提点罢了。”
话落,还一脸慈祥的,用手掌在凤渊的头发上摸了摸。俨然是一副弟友兄恭的画面,假如撇开他脸上明显带有表演痕迹的笑不说的话。
至于顾忌我而没有闪躲,被摸头发的凤渊此刻是什么心情,看到他的脸色,我也不多做描述了。反正就是一句话:真他妈日了狗了!
“是吗,那你倒说说,凤渊他到底犯了什么错,需要你这个哥哥来提点?”我将目光从凤渊处收回,沉着声质问。什么狗屁哥哥,什么应尽的义务,在我看来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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