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你,凤渊又怎么会知道我在夜总会上班!还敢威胁我,你他妈做得出来就不要怕承认!”
经她一提醒,我顿时想到了开学那天发生的事。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凤渊当时凑在刘玲的耳边说了什么。只可惜,我是真不知道刘玲会在这里上班。至于凤渊是怎么知道的,呵呵,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也活该我倒霉,那个蛇精病拍拍屁股走人了,现在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偏偏我还百口莫辩。
就在我打算跟刘玲解释的时候,只听她对着离我最近的一个男人说道:“先把她弄走,之后想干什么,还不是哥哥们说了算。”
“不要,我……”我话还没说话,一块白毛巾就不偏不倚的捂在了我嘴巴上。
紧接着鼻子里就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也没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整个人就混混沉沉睡了过去。
八十六、伺机而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只是浑身依然软趴趴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而眼睛又被布条勒的生疼,无论我怎么眨,视线所及还是一片漆黑。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不要说看清楚周围的景象了。
至于呼救。想都不要想。嘴巴不知被什么东西堵得严严实实的同时,还不断闻到一股熏人的酸臭味。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没让自己吐出来。否则,在嘴巴被堵住的情况下,我一定会被自己的呕吐物窒息!
就算看不见,我也清楚眼下的处境。自己就跟一只没有茧的蚕蛹一般,手脚反绑,被随意的丢弃在某个角落里。
只不过这个角落。还在不断的颠簸中。假如没有猜错的话,我现在应该在车上。而车子会开向哪里。别问我,我也很想知道。
因为药效还没有过,加上我也不想惊动刘玲她们,就索性继续装睡。静静的躺在一旁,侧耳倾听她们的谈话。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刘玲的声音从前方不远处传来,带着十足的轻蔑,“我这同学虽然以前长得丑,可瞧瞧现在这模样,也算得上是个标志的美人坯子了。”
“这长相是还凑活。”有人附和了一句,又话锋一转,“可惜不是个雏。”
“呵,看把你嫌弃的!”紧接着又响起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一边说,一边吐了口痰,“又不是让你娶回家当老婆,管那么多干啥?”
“就是!兄弟几个快活够了,就按照事先说好的办,直接把她给卖。”
听到这里,原先还强装镇定,打算见机行事。走一步看一步的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着慌了:看来这个刘玲想对付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因为凤渊在,才一直苦于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如今我孤家寡人一个,反而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不行,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躺在地上,咬紧牙关,尝试着动了动被反绑的手腕。然而不过是徒劳,别说手腕,就算弯曲一下小拇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难于上青天。
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我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继上次钱家大宅之后,这已经是第二次躺着中枪了。难不成为了和凤渊这个蛇精病相遇,我在不知不觉中竟把下半辈子的运气全花光了?不然为什么短短几个月,老是触霉头!
“对了,说起这事,到底靠不靠谱?”正在我苦于无法脱身之际,那头的说话声又响起了,“别到时候把人给卖了,回头她自己又跑回来了,那吃不了兜着走的可是咱们!”
“放心吧,强哥!”之前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男人宽慰道,“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多得是老光棍,好不容易花钱买了个媳妇,眼睛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盯在她身上,能给她逃走的机会?”
“就是!到时候咱们再给提个醒,直接弄跟铁链拴床上,不是更方便?哈哈!”
说话声一落,整个车厢又响起了一阵刺耳的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刘玲的谩骂:“叶小鱼,让你他妈在背后阴老娘,活该你有今天!”役叉台号。
听了刘玲的话,我也终于明白自己上辈子造什么孽了:一定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小心把刘玲祖宗十八代的坟都给刨了。否则她凭什么像只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不放?
在浑浑噩噩间,大约又过了二十几分钟,车子一个急刹车,总算停下了。由于惯性作用,没有任何支撑的我,还一头撞在了硬邦邦的车门上。本来就不大灵光的脑袋,这下更是变成了一锅煮不开的浆糊。
只听“哗啦”一声,车门随后被打开来。一阵冰凉的山风,跟着被灌进了车厢。我老家本来就四面环山,对于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由此断定,自己现在正在某一处靠近山脚的地方。与此同时,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再这么拖下去,我今晚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赶紧的,把那丫头片子从车里弄下来!”那个被称作强哥的人低低的喝了一声,好像怕惊扰到什么似的,“还有你们两个,他妈都什么时候了,别光顾着抽烟,把车门关上!”
他话音刚落,一双手从暗中伸过来,一把将我拖了出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人扛在了肩上。
“强哥,别说,这小丫头的手感还真挺不错。”扛着我的人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猥琐的笑,说话间还用手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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