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的渗人,但是嘴上还在不依不饶的说着:“她们两个是我最中意的丫鬟,你竟敢出手伤了她们,我要去告诉冥王大人,让他治你的罪!”
“呵!”果然,这种手段,即便我不说,人人心里都明白,是出自谁手。
听到冥后这样说,之前稍稍心情有些好转的人,又再度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
即便我没有勇气回过头去看他一眼,也完全可以想象,这个蛇精病脸上,此刻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看着冥后因为愕然而不由自主张大的嘴巴,和半晌愣是憋不住一个字来的样子,用脚趾头想,也大概能猜出,抱着我的人,应该跟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没什么两样。不对,应该说这个蛇精病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夫人,您现在应该感到庆幸,自己是我父亲的妻子,是这个冥界的女主人。”耳边传来凤渊似笑非笑的说话声,慵懒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
说到这里,抱住我的手臂,微不可查的收紧了几分:“更何况,和我凤渊看上的女人相比,夫人您的两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又算得了什么?”
“还是说,您心疼她们,想要亲自帮她们讨回一个公道?”
凤渊这一番连削带打的话,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也没有了--假如不是看在她是冥后的份上,那么她现在早已经和她们一样了,哪还有功夫在这里瞎叨叨。
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冥后咽不下这口气,要冥王帮她讨回这个公道。只要凤渊一口咬定我和他的关系,再凭借冥王对他无条件的纵容,到时候冥后也绝对讨不到任何好处,估计闹不好,还会反过来再被凤渊反将一军。
连我都能听出凤渊话里的意思,冥后自然心知肚明。最后只能忿忿的瞪着眼睛,冲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小碧和小池训斥道:“没用的东西,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滚!”
“慢着。”就在小碧和小池拖着两条鲜血淋淋的胳膊,惊慌失措的要从房间里离开的时候,抱着我的人,有慢悠悠的开口了,“你们好像忘了一样东西。”
话落,也不等她们开口,就听一直站在角落上没有说话的那个胆小的丫鬟咦了一声,随后就看到之前撒了一地的汤汤水水都不见了。而那只白玉雕刻而成的碗里,却奇迹般的再度盛满了浅褐色的汤药。
事到如今,小碧和小池哪里还不明白凤渊的意思,一下子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起来:“凤王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下次?”面对小碧和小池痛哭流涕的哀嚎,凤渊只轻轻的低问了一句,那两个跪在地上不住磕头的身影就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
想来冥后是一直都清楚凤渊的手段的,所在现在这个时候,哪怕看着自己中意的丫鬟受罪,她不敢真的又半句多言。
“喝了吧。”凤渊淡淡的吩咐了一句,最后还不忘了补充道,“记住,日后可别忘记了你们的好冥后,赐予的这份大恩。倘若她肯为你们稍稍求个情,我倒愿意既往不咎。”
“但现在看来,天不遂人愿。”
呵呵!好一招明目张胆的借刀杀人。果然,无论是在现在,还是在过去,不好惹的人,始终都是惹不起的。为了避免以后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还是抓紧机会好好拍马屁吧!
“冥后,救救我们,冥后!”被凤渊这么一说,小碧和小池哪里肯死心,拼命的恳求冥后为她们求情。
可冥后偏偏被凤渊那双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似笑非笑的盯着,愣是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两百零四、盛情款待
“怎么,难不成,要我亲自喂你们喝?”
见小碧和小池还跪在地上,不死心的哀求着冥后,丝毫也没有要喝药的意思。凤渊不以为然的轻笑了一声。随后说了一句,和之前冥后对我说的。如出一辙的话。尽管唇边的笑意很深,却半分也没有落到眼睛里,冷的吓人。
“凤王大人,我们真的知道错了!”事情到了这份上,小碧和小池自然知道冥后已经指望不上了,垂着各自两只血淋淋的胳膊。脑袋磕在地上咚咚响,“这一切都是冥后叫我们做的,我们只是两个小丫鬟,怎么可能有这个能耐。”
见凤渊没有答话,小碧又赶紧往下说道:“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冥后吩咐的,她说这位姑娘是您有史以来,第一个愿意留在府中的人,对您来说意义一定非同小可。”
“而且冥后说她一直都不喜欢这位姑娘,如此一来。既能让这位姑娘吃点苦头,又顺便能打压一下您的气势,一举两得。”
“胡说!”冥后怎么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凤渊就不费吹灰之力的挑拨了她最中意的两个丫鬟,当着外人的面调转枪头反咬了自己一口。
当即气得怒目圆瞪,呵斥道:“小碧你好大的胆子!”
也难怪冥后会这么紧张,若是此刻冥王在的话,听到小碧说的这一番话,等待她的恐怕就不是闭门思过那么简单了。
“她的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分明是你出的主意!”急于推卸责任的冥后,已经有些自乱阵脚了,完全忘了对方只是她手底下一个唯命是从的小丫鬟而已。“现在出了事,居然敢大言不惭的全部推到我的头上来。信不信我现在就告诉冥王大人,让他罚你去幽冥死地,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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