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整个晚上,我都被凤渊禁锢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因为只要他一放开,我就会分分钟掐死脑子进水的自己。
从回忆中醒过神,我瘪瘪嘴,半真半假的说道:“我在想,怎么把肚子里的小杂种解决掉。”
“坏东西,你尽管嘴犟,我自有办法整治你。”说着,整个人就欺了上来,也不给我挣脱的机会,手掌一用力就把我的两只手都扣在了头顶上,“总是这么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将来少不了吃苦头。”
说起牙尖嘴利,谁比得过你老人家。我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就这德行,你爱理不理。要看不顺眼,尽管卷铺盖走人。”
“所以今天我要教你学会,服软。”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手就整个覆在了我的胸前。我感觉浑身寒毛骨都竖了起来,张口就要骂,不料被他抢先一步,用冰凉的唇给堵得严严实实。
“唔……”我使劲蹬着腿,想把他踹下去,就见他眯了下眼睛,眸光里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双腿立马没有知觉了。尼玛,又是这招,你不腻我都嫌腻了。
然而此刻不是讨论腻不腻的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变得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一把火在胸口燃烧,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吻,这把火也在越烧越旺。
不带温度的手掌已经伸进了T恤里面,恶作剧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从我的腹部划过,让我整个人都在抑制不住的战栗。我想逃,偏偏他冰凉的舌尖不肯放过我,细细密密的仿佛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寸一寸的扫过我的上齿贝,又溜到了口腔里侧。
“嗯!”终于,忍不住从齿缝间溢出一丝声音:“不要……唔!”还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这他妈一定不是我,这个声音怎么可能是我发出来的呢?我在心里咆哮,身体却越来越不听使唤,甚至有慢慢迎合凤渊的趋势。就在我几乎快要全线崩盘的时候,伏在我上方的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最后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脸上的笑恶趣味十足,偏偏璀然如星辰的目光浸染在浓浓的情愫中,是说不尽的缠绵悱恻,“说,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摸熟凤渊的脾性后,我知道和他硬碰硬自己绝对吃不到好果子。可要这样妥协,以后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搁?就在我内心无比忐忑纠结的时候,听凤渊轻笑了一声:“我很佩服你的勇气。”
说完,冰冷的手指在我腰带上一滑,我猛的察觉裤子松了。他想干嘛!不等我开口,嘴巴又被堵上了,与此同时,小腹一冰,那只可恶的手已经溜了进去。
“唔……我,说……”大脑逐渐趋于空白,在理智依稀尚存的时候,我拼尽所有的力气,断断续续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似乎早有预料般,凤渊闻言抬起头,手还在里面,并没有打算拿出来的意思,好整以暇的等着我开口。
我情不自禁的吞了下口水,望着他的眼睛,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应付过去再说:“我以后都不敢了。”
结果刚说完,居高临下的人眉头一蹙,一言不发又要附身亲下来。我顿时急得大叫:“老公,老公,我以后都不敢了!”
“乖,这才是我的好老婆。”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凤渊拿鼻尖无比亲昵的在早已石化的我脸上蹭了蹭。之后话锋一转,好笑道:“其实你怀着孩子,我本就无意对你做什么。当然,这仅仅指前三个月,以后,你得负责喂饱我。”
“……”凤渊,你特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魔外加蛇精病!
我是猪吗,怎么就没想起他曾经说过,怀孕前三个月绝对不会碰我的话!现在便宜也让他占了,脸也丢到姥姥家了,还能怨谁?
二十九、可怕的习惯
奸计得逞的凤渊见我一脸幽怨,不再刁难,松开我的同时,将我从沙发上抱起来,斜靠在他身上。而一直到现在,我的双腿仍然没有恢复知觉。
正打算让他适可而止的时候,就见前一秒脸上还挂着坏笑的人,此刻已经换上了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速度之快,跟川剧变脸似的,连语气都难得透着几分严肃:“家里出了点事,明天起我会离开一段时间。”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像是不放心一般叮嘱:“我不在的几天,记得按时吃饭,别亏待了我儿子。”
张口儿子,闭口儿子,说的好像我会饿死他一样。见我没吱声,他又说道:“放心,不会离开太久,我会尽快赶回来。”
谁关心这个,我高兴还来不及,终于可以清净了。但见他目光一顺不顺的看着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紧接着后面的话就让我想立马掐死他,如果我有这个本事的话:“虽然刚才已经把你喂得很饱了,但如果你敢背着我到外面招蜂引蝶,我不介意提前多调教几次。”
看到了吧,别人是帅不过三秒,他是正经不过三秒。一旦说完他要说的正事,就会立马变回原形。
“您多心了,就我这样貌,别人躲还来不及,还招什么蜂引什么蝶。”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审美观畸形,脑子进水,眼睛被屎糊?自己当个宝也就算了,还天天担心别人来跟你抢,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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