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足够迟钝?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这和我们刚才说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吗?”
“没有。”对方干脆利落的送了我两个字,话落,随意的朝烛台方向打了个响指。一瞬间,原本晦暗的屋子,顿时笼罩在了一片淡橙色的柔光中。
我被这个蛇精病理所当然的态度噎了一下,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对方已经转身坐到了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在喝茶了。
“混蛋!给我把话说清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反应迟钝了?”我解下斗篷。咬牙切齿的冲到了凤渊面前,“你……”
话没说完,就见某人慢悠悠的放下杯盏,抬起头,眼帘压得低低的。漫不经心的朝我看了过来。如刀刻一般的薄唇,笑意深的叫人心里打颤。
“喂,有话好好……”我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在逼近,想要逃,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觉得身形一晃,后腰被某人稳稳托着,人就已经整个压在了桌子上。
“唔!”紧跟眼前一暗,嘴巴便被一张冰凉的唇给牢牢噙住了。
“老婆,这不是反应迟钝,又是什么?”气息交替间,一句充满恶趣味的调侃,不紧不慢的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至于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咳咳!人家是壁咚,床咚,地咚……而我,呵呵,则是桌咚!是不是够赶时髦的?
不过话说回来,管他是什么“咚”,既然这个蛇精病有兴致戏弄我,起码有一点,他没有说谎。那就是,他真的没有因为看到我和沈白鳞,在林子里发生的一幕,而感到生气。
尽管会觉得有点反常,但总体上来说,貌似这货正常的时候也不多。所以现在他不追究的话。我也没必要死抓着不放,揭过去得了。于是乎,风波不断的一天,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在之后的婚礼前夕两天,相对而言可以说风平浪静。除了吃过饭。每天的早中晚时间段,我都会去暮姐姐的房里。也正是因为有她把灵力源源不断的渡给我,所以我的身体在极度亏虚的情况下,才不至于垮掉,反而气色变得越来越好。
这期间,暮姐姐也经常会跟我提及婚礼上的安排。比如问我喜欢中式的多一点,还是西式的多一点;礼服的款式和颜色更倾向于哪种类型;以及仪式举行的地点是在场外还是室内……事无巨细,只要暮姐姐觉得重要的,她都会仔仔细细的征求我的意见。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说过,只要新郎官是凤渊。其余的咋整都成,没有那么多要求。所以每次暮姐姐问起来,我一律回答:“妈,您看着办就好,我没意见。”
“你这孩子。自己的婚事都不上心,到底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而每次听到我这样说,暮姐姐都会拿同样的一句话来应付我。从某些方面来说,两人还真是半斤八两。
抛开准备婚礼的事情不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凤渊的灵力也在以惊人的速度,迅速恢复。到了第三天早上的时候,已经完全达到了以前的鼎盛状态。不对!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在当时凤渊喝下的那碗灵药中。兑入了暮姐姐的鲜血。这就好比回炉重造了一番,将体内原本受到重创的部位,全都逐一给修复了。若要说因祸得福,也不是不可以。
除去这些必须交代的要紧事之外,这三天里,还发生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值得一提。
这天……具体的来说,应该是我和沈白鳞在林子里碰面后的第二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挣脱某人的魔爪,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刚走到屋檐下,就看到小白带着阿贪。还有暮姐姐的雪兔,远远的走了过来。
“小红叶,你起得好早,怎么不多睡一会?”说话间,小白已经弯下腰,松开了阿贪脖子上的链子。
阿贪看到我亲热,直接扑上来,照着我的脸上狂舔了两口。也幸好它现在是只二哈,不然的话别说是我,这么个庞然大物,估计连凤渊都够呛。
“睡够了,就起来了。”我用力的揉了几下阿贪的脑袋,被它撒欢似的一闹腾,睡意全无,“再说都快八点了。和你这个劳动模范比起来,好像也算不上什么吧?”
“嘿嘿,还行。”小白挠挠了头,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要真比谁起得早的话。我们这里的人,恐怕谁都比不上沈老板。”
“沈白鳞?”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在来西北极寒之地以前,小白是非常不待见这个大海怪的。不过自从出了上次的内奸事件后,小白对沈白鳞可谓是刮目相看。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说,有时候趁着休息的空当,还会特特意意拿着小酒去沈白鳞的房间里喝上几杯。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想易主,直接把凤渊给换了,做沈白鳞的小跟班。
不好意思,有点扯远了。我拉回思绪,狐疑的问小白:“你怎么知道他起得早,他出门的时候你看见了?”
“这个倒没有。”小白怀里抱着雪兔,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但我早上带着阿贪去遛弯的时候,正好碰到沈老板从林子里出来。一看样子就知道,他是很早出的门。都绕完一圈开始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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