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别人是帅不过三秒,这货是正经不过三秒!
我横了一眼,佯装生气的一把将他推开。随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这封,沈白鳞特意写给我的信。
信上的内容不多。用和封面上一样的字迹,潦草狂狷的写着两句话。没错,就两句:小辣椒,猜猜我去干什么了?猜中有奖,猜不中。就勉为其难,把奖品当作礼物送给你。
底下署名:你萌萌哒小海怪。
呵呵,还萌萌哒小海怪?我看是脑袋有坑的深海神经病才对!
看完这封有跟没有压根没什么两样的信,我短暂的沉默了两秒。紧跟着森冷的眯了一下眼睛,毫不犹豫的把信给撕了个稀巴烂--沈白鳞,你他妈留封信,好歹把“起因经过结果”给我交代清楚不是?既不说去干什么,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让我猜猜猜,猜你个大头鬼!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写!
“信上写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见我一脸恨不得把某人“千刀万剐”的表情,身旁的蛇精病双手抱臂,好笑的询问了一句。
“他说他要去死了!”我磨了磨牙,难免把余怒发泄到了蛇精病身上,“那现在怎么办?我还想着婚礼上让他当证婚人,给我们两个致辞呢!”
“这会儿人说不见就不见了,也不说去了哪里,到底有没有公德心?!”我就知道这货不靠谱,关键时刻掉链子!
“老婆,你放心。”和我的气急败坏相比,凤渊则淡定的出奇,“我保证,我们的婚礼,他一定会准时出现。”
笃定的语气,了然的神色。说话间,已经提着酒壶,给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你确定?”我看着一地的碎纸屑,对这个大海怪狂放不羁的脾性,表示非常怀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凤渊不答反问。这么说着。看似不经意的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他的身旁坐下。
尼玛,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你也好意思说?想到曾经无数次,在这个蛇精病身上吃过的亏,对于沈白鳞到底能不能在婚礼当天赶回来这个问题,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好了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时暮姐姐开口了,“我相信大白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大家别担心了。快吃饭吧,菜都凉了。”
暮姐姐口中的大白,指的自然是沈白鳞。别问我为什么不叫小白,这个问题太蠢,拒绝回答。
“嗯。吃饭。”我拿起筷子,往自己碗里夹了一片土豆--暮姐姐说的对,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再去纠结有的没的,也没多大意思。还不如静观其变,到时候再做打算。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舒坦多了。
时间眨眼又过去一天。正如我对沈白鳞一贯的了解,不出所料,一直到了婚礼即将举行的前一天晚上,他都没有出现。
这货到底去哪里。干什么去了?我坐在屋檐下,仰头望着夜空中,如银盘一般的圆月,不禁纳闷的想。
倒不是因为别的,让我对沈白鳞这么上心。而是不得不承认。这一路上过来,历经生死,我已经完全把他当做是一个值得信赖和托付的朋友来看待了。虽然因为他的德性,平日里依旧会看不惯,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喜欢。当然,此喜欢,非彼喜欢,你们懂得。
所以现在他突然玩失踪,搞离家出走,我会担心,也在所难免。毕竟我不是铁石心肠,做不到无动于衷。
“急什么,兴许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呢?”身后冷不丁响起了凤渊的说话声。与此同时,“扑啦”一声,一件厚实的斗篷跟着被披到了我身上。
凤渊这么说着。冰凉的手掌扣住我的胳膊,将我从走廊的围栏上拉了起来:“坏东西,别不高兴,带你去一个地方。”
“地方?什么地……啊!”我话未说完,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人已经双脚离地,整个被凤渊打横抱在了怀里。
三百四十三、一辈子做个坏人
“凤渊,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我双手紧紧攥着凤渊身前的衣襟,耳边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感觉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我们的相识之初,恍如一场不真切的梦。
“去了,不就知道了?”某人眼帘一垂,好似星光坠落的双眸中,隐隐闪动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话落,不等我再开口问什么,只觉得眼前一花,四周的景物便急速的飞快往后退去。一时间,猎猎的疾风刮得我脸上一阵生疼,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在猛灌了几口寒风,胃都开始有些痉挛的时候。我索性扣紧牙关,把脑袋整个埋进了蛇精病的胳肢窝里--尼玛,总算好多了!即便姐姐知道有瞬间转移这么一回事,你好歹也得跟我提前打一声招呼不是?
正在暗自腹诽间,不过半分钟左右的功夫。耳边的风声就逐渐小了下来。直到最后,待凤渊双脚落地,一切全都趋于宁静。
“老婆,我们到了。”也许觉得此刻我埋着头,缩着脖子的样子很好笑,某人这么说着,声音里不禁染上了几分笑意,听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这是什么地方?凤渊说完,我缓缓的抬起头,狐疑的朝四下里看去。
视线所及,皆是黑黢黢的一片。只能凭借月光下,树木郁郁葱葱的轮廓,和远处山峰层峦叠嶂的影像,依稀判断出,两人现在这是在山上。至于到底是哪座山。在山的什么位置,我就完全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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