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温柔贤淑?这货摆明了是在讽刺我像只母老虎!我瞪着眼睛,刚要呛回去:“混蛋,你……”
不料话没说完,对方蓦地直起身,冷不丁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紧跟着不等我反应,凑在我的耳朵边,口吻旖旎的呵了一口气:“记得洗白白,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好好疼你。”
极具暗示性的言辞,和若有似无吹在脖颈间冰凉的气息,顿时让我闹了个大红脸,哪里还有心思去计较别的?
“疼你个大头鬼!”对上两孩子天真无辜的眼神,我心里充满了深深的同情和怜悯--孩子们啊,老实说,你们两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否则为什么这辈子会修来这么一个口无遮拦,又死不正经的老爸?
“好了,老婆,时间不早,我该出发了。”赶在我发飙之前,某人瞥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准备脚底抹油。
但走了没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立马又顿住了。随后转过身,眼帘压得低低的,看向两个攥着我衣角的孩子,阴恻恻的警告:“凤忆白,凤忆鳞……”
“你们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我不在的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吧?”
“是的,粑粑!”两个孩子奶声奶气,异口同声的回答,“不许在粑粑不在家的时候,亲麻麻,抱麻麻,对麻麻撒娇!”
“乖,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听两个孩子说完,某人神情愉悦的勾了一下嘴角。
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眸光,分明在无声的得瑟:“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我的凤渊的孩子,哈哈!”
孺子可教你妹啊!他们还只是两个不足三岁的孩子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你这个变态的蛇精病!
我看着某人脚底抹油,溜之大吉的背影,忿忿的喊了一句:“混蛋,有种别回来!”
“麻麻,为什么我们家的粑粑,和别人家的粑粑不一样?”给忆白和忆鳞洗完澡,哄他们睡觉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眨巴着又圆又大,好似星光坠落的眼眸,神情无比认真的看着我。
“哪里跟别人家的粑粑不一样了?”我拍着他们的背,声音低低的问。
“别人家的粑粑都是白天上班,晚上休息。”哥哥忆白思考了一下,“可是我们家的粑粑,却是白天休息,晚上去上班,麻麻不觉很奇怪吗?”
“哥哥说得对,粑粑晚上上班,很奇怪。”妹妹忆鳞奶声奶气的附和。
“那是因为爸爸上的是夜班啊。”孩子们果然是长大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在心里感慨:或许再要不了几年,等他们上了小学之后,就瞒不住了。
不过没关系,他们本来便和其他普通孩子不同,该知道的总要知道,顺其自然吧。
“好了,今天太晚了,快睡觉吧。”见两个孩子还想再问,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只要你们乖乖睡觉觉,妈妈明天带你们去‘小金鱼’游乐园玩。”
“欧,太好了!”一听要去游乐园,两小家伙立马安静了,不多一会而便睡着了。
“做个好梦。”我在孩子们的额头上各自亲了一下,看着他们酣然入睡的模样,不禁陷入了沉思。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距离当初的那场狐族之战。已经过去三年半了。除了死去的沈白鳞,阿贪,闫重烈,所有人的生活,仿佛都步入了应有的轨道,宁静而美满。
失去灵力的老冥王,终于抛开一切世俗的眼光,去了西北极寒之地,陪伴暮姐姐一起共度余下漫长的时光。尽管中间为了重新获得暮姐姐的“原谅”花费了不少心思,但好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再度抱得美人归,也算可喜可贺。
而小白,自从把伍吟儿从狐族救回来之后,突然脑袋瓜开窍了。也不再躲躲闪闪,直截了当的跟伍吟儿表白,展开了一系列或无厘头,或叫人啼笑皆非的追求大作战。当然,有我这个军事出马,没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终于,经过两年坚持不懈的努力,伍吟儿总算点头答应了:“大哥,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做你女朋友,只求你别再给我送你亲手做的早餐了,行不?”
对于小白的厨艺。我个人不发表任何意见。简单引用凤渊的话来说,就是:“呵!看来伍吟儿是真的被逼急了。”
所以,最后征服伍吟儿的,不是小白锲而不舍的精神,也不是一往情深的爱意,更不是我这个狗头军师的烂点子。而是他足以刷新世界观的一手“黑暗料理”好厨艺。不知怎么的,这两人还没结婚,我就已经开始同情伍吟儿了。
至于凤渊,由于当初冥后之死的真相,时隔百年后总算大白于天下。加上闫重烈死了,老冥王没有了灵力。如今获得烛九阴一脉灵力的他,毫无疑问是新任冥王当之无愧的继承者。在料理完闫重烈后事没多久,凤渊就在老冥王的亲自主持下,完成了继位大典。
咳咳!没错,凤渊成了冥界新一任的冥王,同时也就意味着我叶小鱼。从此以后将是他名正言顺的冥后。
不过考虑到我依然只是个普通人,在冥界住不惯,因此经过一番利弊权衡,凤渊最终还是决定陪我留在阳间。白天一家人共享天伦,晚上他去冥界处理事务。也幸亏这货精力旺盛,虽然常年两头跑,但内外兼顾从来没出过什么岔子,将冥界打点的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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