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法子……”我不由得说道。
“没有听说过的法子。”霍静说,“我只知道,截断手脚,是为了断四肢五感,让他们没办法化身成尸。但是,一般的尸身,这么做已经够了。若是更强大一些的尸身,最多也就是一刀刺破心脏,或是用符纸贴在他的头颅上。只有真正化僵了的尸体,以防万一,才会这几道工序一起做。但就算是这几道工序一起做,也绝对没有什么在心口钉张五颗钉子这种古怪的办法。”
我点了点头,想起了刘屠夫之前教过我的那些法子,的确,这法子虽然和刘屠夫教给我的法子相似,但仔细去思量道理,却发现道理根本说不通。本质上,就是那个用五颗钉子钉住心脏的方法,实在是说不明白。这很麻烦,也很残忍,难道他们就不怕这样虐尸招来怨气?
而我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霍静却说:你自己看吧,不但没怨气,还保了这村子几年风调雨顺。
果然,纪录片里确切的说,在瘟疫来临之前,依照之前那个方法做事的村民,一直过得不存,村子也渐渐有了些起色。直到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那场瘟疫降临了,而且,这场瘟疫持续了非常长的时间。
这是一场古怪的瘟疫,所有人像是得了一种慢性传染病。
大家的身体被感染之后,变化都非常慢,甚至有些人初期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等症状出来之后,去医院检查,也什么都查不出来,甚至有很多人被归类为精神疾病,说他们整天都以为自己有病,其实身体健康。这些人的症状却相当明显。当那种“瘟疫”发病之后,最先出现的状态就是鼻子出问题,总能问道奇怪的臭味,这样,导致一个人无论吃什么喝什么,都以为东西臭了,而且据说那种臭味十分浓烈恶心,有的人直接能被逼疯,觉得什么都腐烂了,什么都不能吃。一批人,因为这个,体质越来越弱,最后终至于被活活饿死渴死。而即便能熬过这个阶段,接下来,也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幻觉。具体是什么,纪录片里没有给任何定论,只是说患者出现严重的自残现象,不仅仅是自残,还可能攻击别人。
有一对新婚夫妇,丈夫得了那种吧,就在新婚当夜,她把妻子用剪刀活活的开膛破肚,把内脏全都掏了出来。第二天,大家就看见了极其诡异和血腥的一幕。那男人,拖着妻子被掏空了五脏六腑的尸体,到河边去清晰,似乎想把腹腔里所有的血水和膏脂全部洗干净。
之后,大家报了警,在警察来之前,那人却又开始自残,一刀刀的割自己的身子,好像不怕痛似的。
纪录片说到这里,都还在强调这一切是道听途说,但是,接下来的一切,却开始有真实的画面记录了。
依旧是血腥露骨,毫不避讳的画面。
大概是实拍,长镜头的实拍。
拍的,却是一个中年女人,手里正拿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东西不断的啃咬,镜头拉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分明是一条活生生的人腿。婴儿的腿。
那中年女人在吃人!
之后,中年女人被警察带走,没有了下文,不过我猜,应该会被认定为有精神疾病。而镜头一转,则到了女人的家里,女人的家里,桌上,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婴儿的襁褓扔在地上,桌子上还有半截吃剩下的婴儿的身子,还没发育成型的小小内脏和血水一起,被扔在桌上,弃在地上。
看到这真实的镜头,我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围丰宏巴。
但画面并没有停止,接下来却赚到了另一个人家中,那人家中的房顶上,边缘,鲜红的液体正不断的渗下来,而根据家主人的描述,这家人是独门独院,上头也没有阁楼,这鲜血只可能是墙体里漏下来的,只可惜敲开天花板看,上头也根本什么都没有。
纪录片里头介绍说,这家人家的事情,并没有得到重视,拍摄者多次向政府申诉说这家需要帮助,而已没有得到答复。而这家人在不久之后,也染上了所谓的瘟疫,全家没有一口人活下来的。
纪录片的最后告诉观众,整个村子,最终活下来的人依然留在村里,他们不愿意离开村落,留下来的,总共还有十七八人,其中不仅仅有村里人,也有当年进去的防化部队成员以及检疫组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选择留在那里。
我心说,看来我这次去,会遇到的,可能还不仅仅是村民……情况好像比我想象的更复杂。
115.太监
无论如何,这一遭是不可避免了,我必须去。
看完整个纪录片之后,霍静没有让我带着那东西继续研究的打算,而是给了我一份她从中摘抄下来的笔录。她做的很认真,也是真心帮我。但是。说实话,这个时候她越是这样,我却越发的开始想白灵。我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感觉。
我拿着她的记录,匆匆道谢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开,我来到门口的时候。她走上来,抱着我的胳膊,说: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真的……那方面……”
我再次摇头,说:随你……怎么想吧。
实际上,霍静任何一次勾引我,我都有反应,而且好几次就要把持不住了。但是我却一直啥都没做,也啥都不敢做。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一般男的。不是都应该能吃就不浪费的么?可我……似乎总是过不去心里这道坎。我很快就离开了霍静的家,怕再待下去真的会出事。而我离开没多久,就又接到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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