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旁边的那张凳子,直直的朝我和白灵撞了过来,白灵一把推开我,单手一扶,死死的按住那张凳子,凳子不再动弹,白灵又是一推,凳子迅速被推了回去,准确的归位。白灵忽然一抬手,向空中一指,顿时,我感觉到极强的灵气从空中倾泻而下,不一会儿,我发现,墙壁上、天花板上,甚至是桌旁,居然都出现了一层淡淡的冰霜。这个时候,白灵在住了手,说:萧云哥,她应该还在附近,咱们要小心点。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累了吧,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白灵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没事了,这个时候。我十分迫切的想知道一切,哪里还有休息的想法,我说我要再去和别的敬老院老人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更多的线索。白灵点了点头,说她去联系许叔。顺便和其他两个乌衣道人也说说,大家一起做事,也可以事半功倍。
我自然是点头同意。
一个上午时间,从那些老人陆陆续续的从屋子里走出来开始我们就在调查,一刻都没有停息过。
那些老人,有的只在屋子附近活动,甚至不敢出屋子,也不见人。而有些看起来比较糊涂的,则似乎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关心,照常去食堂吃饭,照常做着他们平时做的事情。护工们似乎已经走了大半了,就那么几个还留在这里,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勇敢,还是别的什么。安保人员到是一个没少。我们从安保人员身边过的时候,我总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不大对。
这些人身上,看不出有没有道行,但是我总觉得他们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给人无形的压迫,而这种压迫,我是在那些修道人士身上才感觉得到的。
中午时分,我去了一趟老年活动室,是和许叔一起去的。许叔进老年活动室后,说了句:怪了,今天怎么少了两桌。
我问什么意思,他说本来活动室平时是四桌麻将,一桌下棋的,今天只有三桌麻将,少了一桌,下棋的那两位也不在。我立刻问下棋的是不是乔承恩,许叔点头说只有他,而和乔承恩一起下棋的是这个敬老院里出了名的臭棋篓子,乔承恩好几次下着下着就想打人,但是估计是苦于这敬老院找不到第二个爱下棋的,每天他们还是要对弈。
至于那一桌子麻将,许叔说:按说,是李桂芬他们……
我当时吓了一跳。我说:李桂芬都疯成那样了还能打麻将?
许叔点头说:你别说,她就打麻将的时候最正常,一开始大家都不信,别人躲着她不敢让她打,但打了几回就发现,这疯老太婆,平时疯子似的,打麻将特别精明,也从来愿赌服输绝不赖账,除了话少。像个机器人似的,只顾着出牌摸牌,或是胡牌什么的……满满的大家也接受了她,凑不足一桌的时候,就会去叫上她来,一听说麻将,她就不疯了,直接就来了,你说怪不怪。
我心里自然也说奇怪,但我更担忧的是。为什么偏偏他们两个不见了,接着,我和许叔就一起赶紧去问了和乔承恩下棋的臭棋篓子,以及平时和李桂芬一桌打麻将的牌友,他们都说很苦恼。那两个人都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了杀人案,把他们俩给吓跑了。许叔自己去问了安保人员,又说根本没有人离开敬老院附近。他们一直在榕树林里头巡逻,有人出去他们绝对知道的,况且老头老太太又不可能爬墙逃走。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女人说的话,她好像跟我提到说,无论是李桂芬。是乔承恩,还是陈奶奶,都是有道行的人。如果这么说属实的话。那这个凶手,杀了陈奶奶这么个有道行的人,会不会对其他的高人动手?会不会。他的目的就是杀死这敬老院里的高人们,吸取灵气。
我更加着急起来,说要赶快找到两个人,别出了什么大事。
李桂芬又是烧小人又是装神210.q弄鬼就算了,乔承恩为什么也神神秘秘的失踪了?
敬老院里丢了老人。许叔他们自然也不敢怠慢,赶紧开始寻找,但是整个榕树林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虽然四周环绕着树林,但要到围墙外,只有一道门出入,后门都是锁死的,他们根本不可能跑出去。
难道,这两个道行极高的人,都想办法打了个地洞跑了么?
我觉得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想要白灵他们也帮帮忙。
我们原本是分头行动的,我打了几个电话给白灵,白灵最后才接,说让我先回房间等等。她在敬老院高层询问,有一些重要的线索,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我嗯了一声,就回到了房间里。我有些坐立不安,在床边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心里满是焦虑。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听见一阵“呜呜”的手机震响。
我和白灵的手机都在自己身上,又怎么还会有第三部手机在房间里,我仔细听了听,发现那声音还真是从白灵的挎包里发出来的。
白灵的挎包里还有一部手机?说实话,我本该信任她的,可是这个时候,我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我走过去,拉开她挎包的拉链,稍稍一摸,就摸出来一部手机,是一部比较老式的手机,要知道,越是老式的手机,加密就越好,我发现,有人发短信来给白灵。我本能的用手按了按屏幕,没想到的是,手机居然自己解锁了,那条短信也赫然跳到了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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