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许地杰交好的司马长山制止了还欲讥讽的司马尘同,歉意的向许地杰摇头。
“如君所愿,那就开始吧!”
东方倩茹出人意料的说,她在司马长山眼中看到一丝慌乱,而司马尘同则满脸兴奋。东方倩茹又是倾城一笑,台上台下鸦雀无声。东方倩茹敲响了监礼台上的鼓,鼓声中有一个矮胖的中年人走到司马尘同身后,而司马长山身后则只站了大管家夷梦。
夷梦显然注意到东方倩茹的目光,嘴角撇过一丝冷笑,走上台前。
“今日匆忙开擂,想必多有未准备停当之人,故此,今日三战,决出一名胜者,败者不得再另聘武师打擂。”
梦夷的话让台下一阵喧哗,许地杰的脸色一阵苍白,他回头向身后的少年询问什么,少年人抬起头,目光在台上扫了一眼,突然定定的望住司马尘同,司马尘同仿佛被那无形的杀气逼退,许地杰这才看明白,少年人盯住的是司马尘同身后的那个矮胖的中年人。
东方倩茹并不关心这台上台下的暗战,她的目光只追逐着大管家夷梦。
“梦姨虽有主见,但不敢擅作主张,也就是说她刚才的话是在复述司马南的话罢了。司马南料到我会有此一招,并善加利用以排除异己,真难对付啊!”
东方倩茹在心中思忖,脸上脸一副淑女温雅,目光灵动,惹人怜爱。
“我叫张金柱,北平人,六通门下大弟子!哪位英雄指教一二?”
东方倩茹回过神时,已有人登台,那个新婚的青年竟然是个武林中人。东方倩茹还在诧异时,台上人影一晃,张金柱便怪叫着飞向台下,东方倩茹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被踢下台的。张金柱落下时人群立即散开,他重重的跌在石阶上,惨叫着动弹不得,也不知断了几根骨头,好在命是保住了。他在妻子的搀扶下离开,身后是一路笑声。
东方倩茹抿嘴轻笑,吩咐下人去看那个青年伤得重不重,然后才回过头,发现踢张金柱下台的是司马尘同身后的矮胖中年人。此刻,他竟气势如虹,手指向台下微勾,东方倩茹望去,是许地杰身后的少年人。
台下似乎刚从张金柱闪电般落败中苏醒,纷纷指责那中年人不讲道义,竟然偷袭。许地杰回身说了句什么,那少年人忽身影一晃钻入人群,蛇般贴身穿行,却不触碰到一人,只眨眼间就到了台下,搭手抓住台沿木板一屈身便已纵上擂台。
出人意料的是,那少年人竟然给矮胖的中年人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今日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师徒之情!”
中年人冷哼一声,也不搭话。夷梦立即让下人递上生死状,两人签了字,真正的打擂这才开始。
两个都赤手空拳,对峙半天,谁也没动半分。
两个都赤手空拳,对峙半天,谁也没动半分。
东方倩茹不懂武功,看不懂他们无形的交锋,正在后悔出来时该去前院叫上赵小小,有她在讲解也不会如此无趣。
就在这时,台上的二人同时动了,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迅捷,似两团日光下的虚影,瞬间就撞在了一起,亮起两团交错的银光,铁器碰撞的声响随着他们的距离时强时弱。东方倩茹这才看清,这师徒二人用的都是软兵器九节鞭。
待到台下人群反应过来都静下来时,台上的两团银光已经停止,矮胖的中年人退了一步,他的九节鞭软软的垂在地上,而少年人的九节鞭鞭头则插在曾经的师父的左肋间。少年人的九节鞭显然改造过,足有十节的长度。中年人怔怔的看了会渗出血的衣服,突然间笑了。
“我早说过的,你一定能赢,只是当年……”
矮胖中年人口角溢血,身子直直向后倒下。
“后悔当年没有斩草除根吧?哈哈哈!”
少年人疯狂的大笑,眼角却有泪水飞溅,他没有注意到师父脸上的微笑,那严父般的慈爱。就像台下人群只看到有人倒下,于是热血沸腾,而没有注意到鞭头钢尖上那泛绿的光泽。
见血封喉的,其实并一定是毒药。
大管家夷梦命人抬走尸体,宣布胜者,许地杰脸上露出病态般的惊喜。
东方倩茹看着这渐渐陷入疯狂的人和事,突然间感到无望,救国之道究竟该如何?民智如何才能开启?自己究竟是想救国还是复仇?或许,两个以死相决的擂台,都不会有胜利的人。
“我来会会你。”
又有人登台了,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衣着暴露而又非常漂亮的女人。台下一片惊呼,那少年人却只冷笑一声。
东方倩茹的目光落在那女人身上,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半天,才移开来,在台下搜寻着什么,却不曾想又对了钱秀雅那杀人般的目光。东方倩茹善意的一笑,心中却充满困惑。
更令人困惑的是,这女人竟然是为自己打擂。台上台下一片哗然,但投擂之初并没规定不许女人打擂招亲,所以经东方倩茹认可,这一局便开始了。
那女人签了生死状,二人准备生死相搏。
“我不想杀你,或许你该在床上等我。”
那少年人的眼睛满是邪念,美女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
“我喜欢你,但人家只喜欢和死了的男人睡觉,你先杀了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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