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王?呵呵,其实是阉王,阉人的阉。”
“阉人的阉?”
东方倩茹一脸不解,赵小小叹息一声,开始解释。
“就是太监。”
“啊?你说司马南他……他是太监?”
赵小小摇了摇头,继续解释。
“不是,本来是因鼻烟壶做的好封了个烟王,但十几年前遇刺时被人切了小,结果就被人叫做了阉王。司马南为这事杀过的人数不过来了,现在明德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不多了。”
东方倩茹一下子从床上跪起,半立在床头。
“你是说,司马南十几年前就是阉人了?我竟然一直不知道。那大少爷、二少爷、三小姐还有四少爷,他们都知道吗?”
赵小小冷笑几声,压低声音在东方倩茹耳边说了句话,让东方倩茹的眼睛睁的更圆了。
东方倩茹绝难以事实真相竟然会是那样。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忽的又变大了,夏日居内的秋千在雨中轻晃,仿佛正有人坐在上面闲暇的轻摇。
吴家密室内,烛火摇曳。
“你说什么?徐一刀就是十几年前刺杀过司马南的那个杀手?”
吴天德猛得站起来,眼睛直盯住阿一。
“就是他!要不是我多了个心眼,派人去查了徐一刀的那把黑铁大刀,还真难查出来他就是十几年前打败过司马南的那个杀手。”
阿一低眉顺目的回话,眼睛却没离开吴天德半步。
“竟然会是这样!我早该想到了,可惜了,可惜了!”
吴天德捶胸顿足,心有不甘。
“早知道是他,就该留到最后了!”
阿一上前一步,目光阴森。
“老爷,周达找到了。”
吴天德的手一抖,停住了。
“还活着?”
“还活着,不过离死也差不多了。”
“噢,这样好,这样好。”
吴天德竟然长出一口气,似乎心中十分惊恐,但随即又笑了起来。
“死了一个徐一刀,来了个周达,哈哈,天助我也!”
吴家的另一间密室里,重伤的周达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但口中一直在说着什么。
一名耳背的老妈子在旁照料,粗手粗脚的给周达翻身,触动伤口,血浸透纱布,滴到床上。那老妈子皱了下眉头,扯开纱布,从一旁贡桌上的香炉里抓了把香灰盖上,然后把纱布扯回原位置。
血止住了,而周达的脸上泛起死灰般的颜色。
“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本王不会放过你们,不会放过……”
周达突然声嘶力竭的喊,身体也跟着绷紧如一张弓,从中间向上挺起来。
密室里除了那个老妈子再没其他人,而她此刻正背对着周达,所以虽然听到了声音,却不知道周达在喊什么。她疑惑的转回身,看了一眼重新躺下的周达,摇了摇头,又向贡桌上的观音像跪下,嘴里也不知在念着些什么。
(六)疑云密布
常家的大宅被司马家卫护队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除了王祈。
王祈的父亲王山为与常力的父亲常致成是结拜兄弟。王家是富商,三代家主都是地方商会领袖人物,到王山为这一代因军阀混战,商会的影响力大不如前了。王山为因为早年曾被绑架落难偏僻地区,是常致成救出的他,所以与常致成结拜为异姓兄弟,更把家搬到了明德镇,在常家大宅旁大兴土木,建了所宅院。不几年两处宅院打通围墙,连成一片,也就是现在的常家大院了。
王祈今年十岁,最崇拜在明德镇上能横着走的常力,所以在家里从上到下都很头痛这个小霸王。但是今天,没人给王祈面子,甚至平时欺负惯了的小丫环也敢顶撞他。父亲与二叔在前厅议事,不许他靠近半步。王祈很好奇,同时隐约有些兴奋,他觉得有大事要发生了。
像明德镇上所有大户人家一样,常家也有自己的密室。
此刻密室里有两个人在交谈。
“你真的没有碰赵小小?”
“没有!”
“你敢对天发誓?”
“真的没有!父亲,您要我说多少回才信?”
常家老爷已经失了方寸,而常力仍一如往常的面无表情,只是眼眸间有些不安。
“司马南那个老赋这回是动真格的了,力儿,你快逃吧,晚了只怕就再没机会了。”
“不!父亲,我去和他们说,咱们家不会有事的!”
常家老爷叭的扇了常力一记耳光,然后颤抖的盯着他。
“你怎么就不明白?司马南早想对咱们家下手啦!我也是,明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还惦记着什么大明宝藏。唉,人一死,什么宝藏都享受不了。早该离开明德的,早该离开明德的……”
常力愣了会,不明白父亲说的大明宝藏是什么,但有一点却很明确。
“父亲,我不走,我要和您在一起!”
常家老爷叹息一声,久久的盯着常力,上上下下的看着。
“力儿,你到上海后换个姓吧,就叫丁力吧!你记住,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常力不明白父亲的话,但记住了父亲眼中那仿佛绝别般的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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