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东方樱会有那种简单的破绽吗?
司马南摇摇头,他的三女儿司马光和在身后给他轻按太阳穴。
正这时,门开了,仆人们在司马南的房间里布置碗筷,几样小菜摆上桌子。
司马南猛的睁开双眼,吃惊的盯着面前的小菜。
“这是谁做的?”
“是我,舅舅。”
东方倩茹迈进司马南的屋子,先问了早安,然后才走近了说话。
“很多年没闻到这种独特的味道了。来,一起吃吧!”
司马南感慨的说,然后让东方倩茹和司马光和一左右的陪在两旁,一起吃早饭。
三个人都没吃多少就撤下碗筷,各有心事的沉默不语。
最后,是东方倩茹先打破宁静的。
“舅舅,昨天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我可是想了一夜也没想出来呢!”
司马南微微一笑,慈眉善目。
“是条手绢,上面写了首词,就是问世间情为何物那首。”
“噢。”
东方倩茹若有所思,司马南看在眼中,将手中的茶碗轻转。
“倩茹,你原本觉得应该是什么?”
“地……噢,没什么呀!人家只是好奇嘛!”
东方倩茹像是说漏了嘴,忙用话岔开。
司马南只觉血气上涌,他想那手绢果然不该轻易交出去,都是昨晚气昏了头。
东方倩茹适时的告退回了夏日居,留下司马南皱眉思索,该如何从张吉昌手中抢回那条手绢。
钱家大院里,司马远水正在练刀,他驼着背昂着头,一刀快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仿佛要将空气劈开,以仿佛要将想像中的仇敌剁成肉浆。
“好刀法!”
钱左鼓掌走来,司马远水立即停了刀,回头看去。
“钱大伯您起了?我这不入流的刀法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司马远水语气毫无变化的说,刀交左手,驼着背迎上前。
“呵呵,我也不说客气话了。你父亲将你赶出司马家,我收留你也并非毫无目的。想必你也知道,这明德镇上的大户人家都与东方家有关,都是奔了大明宝藏来的。昨晚司马南得了样东西,居然不和我通气,今天派人去门也不让进。所以我想请世侄回去……”
“钱大伯您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让下人来说声就好了,还亲自过来。虽然我进不了家门,但想来还是能打探出点消息,我这就回家去问问。”
司马远水接过仆人递来的湿毛巾擦了脸,衣服也不换,出门上马就奔向司马家去了。
钱左站在大门口冷笑,其实他早知道司马南得到的是什么,也知道司马南砸了半夜的东西,他让司马远水回去打探消息的目的只是想知道,司马南是不是真的将司马远水赶出家门,还是想安插一个人进他钱家。
“人间事事皆学问。”
钱左冷笑着回身,去继续算计他人去了。
司马家的擂台仍在继续,除了一些连夜离开明德镇的人外,其他人都聚到了擂台下。
今天的擂台非同一般,天香楼的新头牌,唐芸唐姑娘又要登台了。上一回唐姑娘登台用了枪,这次会如何呢?台上台下的人都非常期待。司马长山也出现在擂台旁的观礼台上,他端坐不动,眼睛却没有离开唐芸片刻。
唐芸穿了身收腰的大红绣花衣裳,连鞋子也是大红的,上绣双蝶戏舞,头发用一十四根银簪盘起,从上到下曲线玲珑,令人怦然心动。
“小妞,我可不忍心杀你啊!这可怎么好?要不你脱光了让爷爽一个,爷就放你条生路,如何?”
“噢?你想脱光了给老娘看啊?只是,你这模样,就算脱光了也没什么卖相哟!”
唐芸对面那男人调戏不成,反被唐芸戏耍了,顿时恼羞成怒。
“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在台上帮你脱衣服好了!”
“来啊,奴家等不急了哦!”
唐芸媚眼如丝的说,却更激起那男人的火气。
“好!爷我来啦!”
擂台上的两个人终于碰撞到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杀气四溢。
唐芸用的是两柄短刀,那男人用的是长剑,一个是招式精妙,一个是大开大合,以南北方不同武术过招,杀的难分难解,却又好看的紧。
“那个人,是代表谁家的?”
“是许镇长请来的人。”
司马长山问,拄着拐杖的来福立即回答。
来福昨晚被人偷袭伤了腿,本来大夫不让走动,可他躺不住,还是跟了司马长山出来。
“许家终于忍不住了啊!”
只是说话的功夫,擂台上就有了变化。
唐芸让过剑锋侵入那男人身前,两柄短刀上下翻飞,只见布片乱舞。那男人连连后退,用长剑将唐芸的刀荡开,跳出圈外,这才发现胸前的衣服被唐芸割得不成样,露出里面的胸腹。
“你个婊子养的!”
那男人发起狠,向唐芸下杀招。
唐芸只是轻蔑的一笑,立即迎了上去,两人互相围绕快速转圈,再分开时,那男人发现背后直到臀部也全暴露在众人眼里,他气的几乎发疯,只攻不守的杀过来。
“来,姐姐替你去去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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