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人就不能和女人有爱情?”
东方倩茹愣了下,随即笑了。
“我说的。既然姐姐今天不舍得杀我,那妹妹我就告辞了。”
东方倩茹起身便走,唐芸也不挽留,歪着身子依在窗边看着东方倩茹离去。
赵小小没有走,她只是在楼下略坐,等东方倩茹下楼后,两个人便并肩而行。似一道风景,又似一副西洋的油画,古老的长街和绝色的美女,阴暗与光明交相辉映,诡异的和谐。
东方倩茹走后,唐芸并没离开,而是继续靠在窗边向外望着,像是在看风景,又像是在等人。
不一会,两骑马从远处飞奔而来。
唐芸笑了,猎物上钩了。
来的人是司马长山,他一副急色的模样,匆匆忙忙的登楼,生怕晚了唐芸就不见了。
“大少爷,你怎么又回来了?”
“姐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司马长山说着向唐芸抱去,却被她一扭腰闪躲开了。
“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啊!”
“知道啦知道啦!”
司马长山继续扑过来,但还是抓不到唐芸的一片衣角。
“晚上你来,现在我身子脏,服侍不了人的。”
唐芸说着,娇笑着夺门而去,留下一路的惊叹声。
司马长山脸上的欲火迅速消失了,他阴沉着脸盯着敞开的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次司马长山公然向唐芸求欢其实是受了司马南的指使,想试探唐芸的确切身份,如果她是杀手,就不会真的卖身,那她身后应该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在与司马家作对。
而经过刚才的试探,司马长山还不能肯定唐芸的身份,但有一点很明确,就是单打独斗,司马长山没有半点取胜的机会。
天慢慢黑了下来,明德镇在这乱世中又得以残存。
司马家上下灯火通明,因为又丢了件祖传的器物,这已经是今年第四回 了,每隔几个月就会发生一次,但每次都捉不到窃贼,这让司马南愤怒不已。
入夜后,搜查终于停止了,仆人们心惊胆颤的回房休息,但没一个人敢睡的太沉,惧怕在睡梦中不明不白的死掉。
司马长山并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他傍晚时就去了天香楼。
“妈妈,我一直都在想,你这里为什么叫天香楼呢?”
“大少爷,您这么大学问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啊!当然是‘天香国色任君狎’啦!”
“哈哈,好一个天香国色任君狎!本少爷我今天就狎一个痛快!”
“好好,大少爷今天想点哪位姑娘的牌?”
“今天我可不敢随便点,因为唐芸姐姐上午就点了我。”
“噢?原来唐芸那丫头等的人就是大少爷啊!快请上去吧,那丫头都要等疯啦!”
司马长山放浪的大笑着上楼去了,引来嫖客们嫉妒的目光。
“姐姐,我来啦!你在哪里?”
司马长山走进唐芸的闺房,却并没看到唐芸的影子,床上垂着轻纱,但后面并没有人,房间正中的桌上摆着薰香炉,撩人香气弥漫整间屋子。司马长山突然觉得干渴,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口水,又看房间的摆设,和其他姑娘并无不同。
不知为何,司马长山突然感到一阵阴冷,这个暖香如画的地方竟给他一种恐怖的感觉,每一件器物都那样熟悉,却又陌生无比,扭曲晃动。
“姐姐,你在哪里?”
司马长山不安起来,正要下楼去问老鸨时,身后有轻笑声响起,他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司马长山的冷汗顿时淌了下来,他一步步移向门口,正要开门时,那笑声又响了起来。
“大少爷,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司马长山回头看去,霎时呆住了。
唐芸一身红衣,把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无与伦比的性感,却又不多露出一点肌肤,淑女般娇好的面孔竟有几份与东方倩茹相像,甚至连发型也都一样,还有她轻笑时抿嘴偷看人的样子,更与东方倩茹神似。
司马长山很响亮的咽了口唾沫,再也迈不动脚了。
“大少爷,你看我好看吗?”
“好看好看!”
司马长山仅存的理智被瞬间升起的欲火冲散,他浑身躁热的靠近唐芸,几次想抱住她却被灵巧的闪开。
“好姐姐,别逗我玩了!”
司马长山应求着,唐芸仍只艳光四射的看着她,慢慢退向床的方向。司马长山大喜过望,立即扑了上去。
只是,就在司马长山和唐芸滚倒在床上后,意识就渐渐模糊,耳边萦绕着唐芸挑逗人心的笑声,身体却像是在不停的向下坠,最终什么听都不到了,陷入一片漆黑。
“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从了我吧!”
司马长山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紧身边的人,但却突然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浑身上下痛的利害,他呻吟一声松开那女人。怀中的女人紧低着头,看不清面孔,衣着也和唐芸并不相同。司马长山坐起来向四周张望,发现这里竟然是自己的卧室。
现在应该还是夜晚,屋里亮着电灯,桌上摆着两只茶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酒气。
“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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