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杰!你要做什么?”
“倩茹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一直不让你和我来往?你说啊!”
“你疯啦?你怎么可以想和倩茹……还不退下!”
许地杰根本没有听出司马南话中的异常,他撕开裂衣裳,露出胸前一排排的炸药,疯狂的大笑起来。
“果然是你这个老东西!既然我得不到倩茹,那咱们就一起死吧!”
台上台下的人终于发现观礼台这边的异常,所有人都静静的望过来。待到许地杰露出一身的炸药后,台下的人群终于醒悟过来,惊恐万状的四散奔逃。哭爹喊娘,恨不得生出六条腿来。
“地杰表哥,不要!”
在东方倩茹的惊呼声中,许地杰一拉导火索,嗞嗞声中,地狱仿佛迎面扑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司马南动了,他手指一勾唐刀便已在手,众人眼中只见白光一闪,许地杰便连连后退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前,导火索被斩断,而衣衫也被割开,鲜血正从一道线中汩汩涌出。
“怎么会这样?”
许地杰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天,目光散乱了,他脸上忽笑忽哭,向前奔出几步后突然跌倒,手恰好抓住屠人魔器的刀柄,顿时目露凶光,满脸戾气的跳起。
“那我就亲自动手,杀了你们!”
许地杰还要向前冲,司马南退了一步,司马家的护卫早上前,从后边将许地杰按倒,夺下魔刀。
“我的刀!把刀还给我,你们这些小爬虫!我要杀光你们!”
司马家的护卫手脚很利索,只片刻功夫就把许地杰捆得像死猪般动不了分毫。
“老爷,该怎么处置?”
来福瘸了一条腿,拄着拐杖走上观礼台。
“送回许家,由他去吧!”
司马南脸上竟有沧桑感,而他的决定也让东方倩茹困惑不解。司马南是什么时候变成大善人的?还是许地杰的身份有些异常?难道他是司马南的私生子?
东方倩茹眼前一亮,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五)家丑
司马长山和司马远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们醉的实在太利害了。
“二弟,这是哪里?”
司马长山扶着头坐起,刚开口问话,房门便开了,一个漂亮的小丫环走进来,羞红了脸但手脚麻利的端来洗漱用具,又有两三个小丫环进来准备服侍两位司马少爷更衣。
司马长山瞪了半天眼睛,一下子想了起来,这里是钱家大院。
司马长山被逐出后刚好遇到在门外徘徊的二弟,得知看门的下人根本不让他进,就非常气愤,结果更令他气愤的是,那下人更不理睬曾经的大少爷的命令。直到那个时候,司马长山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被逐出家门了。
两个曾经的阔少,现在要沦落街头了。
司马长山非常颓废,和二弟找了间清静的小酒馆,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回钱家。
“二弟,我第一天来就醉成那样,会不会有些不好?”
司马长山忧虑的问,随后不等司马远水说什么,自己先笑了。
“钱大伯又不是外人,应该不会说我的。”
“当然,你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
随着这句话,钱左从外面走进来,跟在他身边的是脸色铁青的司马尘同。
司马长山第一眼就看到了四弟的手,包的紧紧的,却怎么看怎么少了点什么。
“四弟,你这是?”
“大哥,我也被父亲逐出家门了,而且还斩了三根手指。”
司马尘同苦笑着举起左手,纱布里还隐约透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马尘同叹息着将事情经过说出,但在讲到盗卖家里祖传宝物时却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并一副气愤的表情。司马长山和司马远水相视无语,他们早猜到家中的失窃与司马尘同有关,也只有他常在明德镇上大手大脚的花钱,还与人豪赌,就算被人设局骗了也并不为奇。
等到三位司马少爷述完家常后,钱左又投出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许地杰刺杀司马南,未遂,给放了。
“什么?地杰兄刺杀父亲?难道他还不知道……”
司马长山大叫,但话刚说了一半就停住,似乎险些说出一个大秘密。
钱左看在眼中,暗暗记下,准备回头让人查一下许地杰与司马家的关系。
与钱左有相同念头的人还有吴天德,他已经命人去查了。
吴天德的手下办事效率非常高,半天不就到就查到许多异常现象。在许地杰周岁生日时,司马南曾派人送去贺礼,上学后就一直与司马长山是同学,是镇上唯一一个进出司马家不用通报的人。而在许地杰九岁那年冬天,他的母亲去逝了,司马南曾让司马长山为代表前去吊唁,并与许地杰一起守灵。
“阿一,你说咱们从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是啊,司马南简直把许地杰当成自己的儿子。”
吴天德挥了挥手,突然间阴阳怪气的笑了。
“儿子都是女人生的,我看该查一查许地杰的母亲与司马老贼的关系才对!哼,他让我到处传我女儿的事。可儿死都死了,他还不放过,哼!我也该报答他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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