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间里她没有给你打过电话?要过钱什么的?”谭如剑想更多的了解龙清莲这个女人。对破案是很有帮助的。
“没有。”苏老板肯定回了谭如剑,说:“认识阿莲这些年来,阿莲与其它卖身体的女人还真是不一样。”
“接着说吧。”
“我第二次来时,就给阿莲打了电话。以后我每次来都先告诉她一声,她有空在联系我,一般我不找她。因为她是那种女人,如果正好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就不大好了。有一次我来时,给她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到西安。”苏老板看自己有点说混了,就说:“不好意思,我说有有点混了。还是说我第二次来时给她打了电话,那次我对她改变了一些看法。她对我说当天不能来见我。说第二天来,我们约好了在一个小饭店。和阿莲在一起她从来都不向我要求什么。第二天我在约好的小饭店里等她时,我看到有一个老客户带着几个人来吃饭,我就主动上去打了招呼。因为我是一个生意人,我这次来还要与他谈供货的事就请他们一起吃饭了。阿莲来时,看到我与别人在吃饭,那时我好怕她上前来与我打招呼或者说点什么。可是她没有,坐在另一边的桌子上,点了两个菜慢慢的吃着饭,吃完她就走了。那时我觉得她好懂事,晚上我给她打了电话叫她来我住的宾馆,她没来,说是身体不舒服。我说我谢谢她今天在饭店里没有叫我,她说你是做生意的,我这样的女人是上不了台面的。第三天我早早的就下县里去了。等我从下面几个县里回来。我们才的见面。她对我的那种亲热劲儿,可真辣。我。”
“你们认识这些年来,你知道不知道与她交好的其他男人?”谭如剑打断了苏老板对那段往事的回忆。
“不知道。我知道她是做那种事的女人,男人一定有不少,但是我不去听那些。就像阿莲从来不打听我的事一样。这几年来,阿莲没有向我开口有过一分钱一件物。我给她。她就拿,不给她也不要。那些金银首饰,玉石之内的东西她也从来不要。我带她出去玩过两次。当然所有的花费都是我出。她很开心。她对我说过,她是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在向我要那些东西就更下贱了。我知道她男人死了,我问过她为什么不好好的嫁个男人过日子,要做这种事?她说。我不知道怎么对你们说。”苏老板看着谭如剑他们。
谭如剑说:“实说吧。”
“好。”苏老板往下接着说:“她说,第一,她不想给儿子找个后爹。第二个是,她不想一辈子就与一个男人做那事儿。她说,与好多男人可以有好多种体味。我不知道还会有这种女人。她对我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就问她有过多少男人了。她说不知道,反正她第一个男人是孩子他爹,第二个男人就是一个收柑橘的广东老板,后来的就不知道了。她的欲很强,有一次我与她做了两次,她还要,我说我不行了。她说那我找别人去了。我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我就说你去吧。她还真就穿上衣服走了。”说到这里苏老板看不出来是什么意思的笑,摇了摇头,喝了一口水接着说:“可是,在我再见到她时,我居然没有讨厌她。我也是个下贱的货。也许不是自己的女人吧。或者本来就知道她是做那种事的女人,心里倒是坦然。有时生意好,我也主动给她打过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打钱了,她又没向我要。除了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可能在心里把她也当着一个朋友吧。去年她说她儿子考上了大学,我给了她五仟块钱。让她给她儿子,她拿着钱说,她儿子不会要的,说她下贱,钱也是不干净,还说她儿子都有十年没喊她一声妈了。有时她也回她的那个家,家人都不理她,其实她回去也就是想看一眼儿子,她男人死后她也知道她愧对那个家和孩子。可是她不能没有男人。她心里还是很挂念孩子的。她就是那么的矛盾。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么晚了她会给我打电话。她是知道我去县里了的,以前我去县里她都没有打过电话。也说好了今天回来,我请她吃个饭。然后我们聚一下,我就上车回去了。我对她的了解就这些了。”苏老板看了一下表,五点多了,他六点的火车。
“谢谢你的配合。”谭如剑看苏老板也没有什么隐瞒的了。就站了起来说:“如果我们有事想起来,还会在打忧你的。如果你有什么想起来的也可以告诉我们。”谭如剑给苏老板留了电话。
“应该的应该的。”苏老板赶紧的也站了起来向谭如剑伸出了手:“我也想知道阿莲是那么死的。她又不是一个贪财的女人?是不是其它男人的女人嫉妒杀的?”谭如剑不想与他握手了。可是,还是伸出了手说:“我们正在查。”
“谭队。”这时于一飞和蔡雄回来了,看来还是有收获的。谭如剑放开苏老板的手,苏老板就收着桌子上那些资料,他的赶快,要不就误火车了。
谭如剑让方中元送送苏老板。
于一飞坐下来说:“谭队,昨天晚上龙清莲还真是与一个男的到那里吃过晚饭。”
“喝口水在说吧。”谭父给他和蔡雄各倒了一杯水来。刚坐下的于一飞与蔡雄都站了起来接过水说:“谭老,我们自己来,那劳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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