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等电话。’这句话也非常重要。”谭如剑思考的分析推断:“绑匪想在六点晚饭后人多出来的散步休息时间里,那时天也快黑了。拿到赎金后好逃脱。那么,现在绑匪会住哪里了?会选在那个地方拿赎金了?火车站?汽车站?不可能是汽车站,五点之后没有一班车从吉锁市发往各县和省城。那只有火车站和他们自己备好的车了。我们现在就得做好两手准备。一:调一部分警员回来整装待命。等六点的时候绑匪来电话看那里交赎金。我们跟着赎金,确保人质安全。二:还有一部分警员就对火车站周边的小街小巷和乾江古城区家庭住宿小旅社进行逐一排查。希望能有好消息传回来。”
谭如剑说出了自己的推理的方案。吴局长支持他。谭如剑马上调整警员,他把于一飞和方中元安排一组派出去了。这二人可是他的得力干将。
也派出两名警员去火车站了解一下六点之后的客运车次。警员回馈回来的消息是七点有一趟怀化至郑州的火车,是上行。
还有一趟七点半的是郑州至柳州的是下行。
九点有一趟是襄樊至堪江。
十点有一趟,午夜还有一趟。
绑匪说是六点等电话。
谭如剑估计也就是七点和七点半这两趟车有可能了。他用笔在黑板上画着抓捕方案路线图。一是绑匪坐火车,二是绑匪自己备的有车,作好了两套相应的抓捕安排。
之后的几个小时里,警员一直没有发现嫌疑人的消息传回来。绑匪也没有再打电话来。朱夫人接了几个邀她晚上打麻将的电话,她都以合理的理由给回绝了。
太阳暖烘烘的,市面与往常一样平静。可是在市公安局绑架指挥中心专案组,就像是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
时钟指到下午五点二十了,也没有消息回报发现有可疑分子的踪影。谭如剑在指挥中心焦急的走来走去,难道就这样的被动的吗?谭父看着沉思中思考的儿子。他也不知道结果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时于一飞气喘喘的跑了进来说:“谭队,吴局,谭老。我们在河对岸东阳巷的一家古巷人家的家庭旅馆发现了可疑人的踪迹。听老板娘讲,昨天傍晚时有两个年轻人定好了房间,也就三十几岁的样子。说是今天早上乡里有个亲戚要来看病。早上八点还没到,那两个年青人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直接就进了房间。老板娘看到了。他们其中有一个人对老板娘说坐一个晚上的车累了,他们要休息一天,明天在去医院。看那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不大精神,好像还很畏惧那两个年轻人。年轻人说他病了好久了,又坐了一夜的车很是累的。老板娘也就不多问了。后来就有一个人出去买了三个人的饭回来。吃过之后,有一个人又出去了好一阵才回来,提了些方便面。然后就没出去了,也没有人来找过他们。而且那两个年轻人好小心的样子。出门也是左看右看的。回来也一样。第二次出去很久才回来的那个人,回来时还问老板娘有什么人来问过什么没有。我看了一下他们登记时的名字,是叫吴影的。我问了老板娘是那里人口音?老板娘讲像是顺安的口音。我和小方刚才在他们住的对面要了一间房。我也悄悄的听了一下他们的房间,房间里很安静。看来目前还没有什么动静。我让小方盯着,我回来说一下情况。哦,我记那个吴影登记时的身证号,谭队,你看一下。”于一飞打开了记录本递给谭如剑。
谭如剑看着这串熟悉的身份证数字号。这个身份证号就是电话开户的那个假身份证号。这就对上了。谭如剑有点兴奋起来,找到绑匪和人质了。他这样想。没有出去的蔡雄给于一飞倒了一杯水:“飞哥。”
“嗯。”于一飞接过咕咕咕的喝了起来,他太渴了。
“一飞,你和小方好样的。”谭如剑有点激动:“拿望远镜来。”他吩咐着。
河对岸!绑匪他们对公安玩起了灯下黑。他接过一名警员递上来的望远镜冲出了指挥中心,直上楼顶。站在楼顶向对面看去。他知道河对岸东阳巷古巷人家的家庭旅馆的位置。东阳巷是吉锁市其中一条老巷子。解放前是比较繁荣的。那时河面上没有桥,人与货物全是摆渡拉扦过往。那时繁荣的码头现在是妇女们洗衣,孩子们下河洗澡嬉戏的地方了。
大家也跟着他上了楼。他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又下了楼回到了指挥中心。大家什么也没问的也跟着下了楼。
谭父看着儿子问:“谭队,准备怎么行动?”一天焦急的等待大家都兴奋起来看着他。
谭如剑果断的说:“可以肯定,绑匪就有两个人。”然后把刚才大家听到于一飞说的情况,与大家分析了一遍。
吴局长说:“我看八九不离十就是了。如剑,作出行动方案。”
“小于,说一下周边的环境。”谭如果剑在布控前,仔细了解一下周边环境。
于一飞说:“那个家庭旅馆的后面是个死胡同。只有前面一条路。拐个小弯就是旅馆的正门,行人较少。”
谭如剑迅速的调回能回来的警力。加上整装待命的警员,悄然到古巷人家的家庭旅馆布了控。留一组警员与吴局和父亲座镇指挥中心与家属一起等电话。
因为是小巷子,不能进车,也就一河之隔,散步也就五分钟就过河了。他们分散的一路小跑的过去,也只两三分钟个样子。也用不着车。他们到了宾馆后对老板娘说明了一下情况。老板娘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她没想到她这样的一个小旅社还住有两个绑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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