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方中元拍了一下他说:“谭队,一天半的时间,我们就结案了。案情是很清晰了,可是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大明朗。”
“说来听听。”
“就是吧,这个龙清莲的爹和娘,对女儿的死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很是不正常?”方中元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觉得也是。”于一飞接上话说:“不管怎么说人都死了,生前她在怎么给家里丢脸了。做父母的也应该来看看,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不是。非要等明天外孙从北京回来在一起来看了。总觉得怪怪的不合常理。”
谭父站了起来说:“你们聊吧。我出去走走。”就开门出去了。
谭如剑对大家说:“昨天一天,今天早起,要不我们去搏击室练练去。明天等龙清莲的父母他们来了也许一切都明白了。”
“好,练练就练去。”方中元合上记录本一起送到蔡雄手上说:“好久都没遇上陈队他们了。上次我还输了人家一脚。看今天能不能要回来了。”他们一起出了审讯室,边走边聊。
“元哥,飞哥,不要写总结吗?”蔡雄拿着记录本问。
方中元拍着他的头说:“儒子可教也。”
“哈哈哈。”大家笑着出了审讯室。
于一飞对他说:“下午写。去搏击室看看你在学校学的那些还给了教官没有。”
“好,我收一下记录去。”蔡雄笑嘻嘻的跑回办公室去了。
于一飞对谭如剑说:“谭队,我下午要早点走。”
“嗯,没什么事,就走吧。”谭如剑应了,没有在问其它。
方中元可不会放过了,一手搭着于一飞的肩问:“老实交代,什么情况?是不是和我湘姐看电影了?也不要提前走呀。”方中元指着于一飞:“说。”
于一飞看着谭如剑说:“湘湘叫我去她家,我得准备一下。”
“哟。”方中元推了他一下说:“见家长了呀。看来马上就要脱单了。”就和谭如剑走到一起的说:“谭队,开除飞哥出我们队,他马上就是有家属的人了,和我们单身汉不在是一个队了。”
谭如剑哈哈笑,他这会儿想到了刘丝菱,早上说过了,案子结后约她出来坐坐。他问方中元说:“你是不是希望我一辈子找不到老婆?”
“不是的谭队,不是的谭队。”方中元连连的摆手解释。
看着方中元那难为情窘迫的样子。于一飞走在后面哈哈笑。方中元转过身来指着他说:“还笑,就你不懂事了。那能抢在老大前头结婚了。”
“谁定的这个规矩?”谭如剑笑问他。
于一飞走向前来拍打着方中元笑说:“我们的元哥定的。”
“去。”方中元去拍打于一飞,于一飞躲闪着跑开了。方中元追逐着一起去了搏击室。谭如剑后面笑着:“一个都过了三十多了,一个也二十八九了,还像两个孩子一样。”
“谭队,谁像孩子了?”蔡雄跟来了问。
谭如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说:“你像个孩子。”
“嘿嘿。”蔡雄说:“我妈也经常讲我都二十三四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谭如剑拍了拍他,他们一起去了搏击室。
午饭过后,谭父说没有什么事他想回家了。
谭如剑说:“爸,下午没什么事我想翻一下当年张伯丢枪的卷宗出来看看。”
“那好吧。”谭父听儿子这样一说,他想和儿子一起看看,看看儿子会从卷宗上发现什么没有。谭如剑就让父亲去了休息室,那里有一张单人床。是警员值班时睡的。他和于一飞就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下。方中元和蔡雄回他们的宿舍去了。
下午,方中元带上蔡雄写总结,谭如剑和父亲叫上还没有走的于一飞一起去了档案室,调出了当年的卷宗。他们仔细的看着,离行政下班量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徐湘湘来把于一飞叫走了。
谭如剑看完了剩下的,都过了行政下班时间,管理员大姐一直都在等他们,他觉得很是不好意思耽搁别人下班了。管理员大姐说:“没事,如果我打断了,反而要让谭队你一条完整的思路和推理也就堵住了,明天还要来。”谭如剑觉得这个管理员说的很有道理,也谢谢她对刑侦工作的理解和支持。
父子俩走在操场上,谭如剑让父亲等他一下,他去开车过来,谭父问:“有没有什么发现?”
谭如剑站住了看着父亲思考的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疏忽了。可是一下又想不到。”他向四周看了一下。拉着父亲向食堂走去,那里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时修的房子,还都是有插销的玻璃窗。
现在晚饭都吃过了,食堂的师傅们正在餐厅里打扫卫生。看到他们父子俩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师傅说:“谭老,谭队,你们又加班?我去给你们热热饭菜去。”
“不用了吴师傅。”谭如剑说:“我们不是来吃饭的,我和我爸借食堂听窗户用用。”谭父和食堂的师傅们都不明白的看着谭如剑。谭如剑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就对师傅们说:“你们忙你们的吧,我和我爸一下子就好。”说着就把父亲拉到窗户前。师傅们又忙着他们的事去了。谭如剑把窗户的插销拉了起来稳稳的放到固定位置,而没有推开窗问父亲:“爸,当年农场的那个窗户是不是和这个一样?”谭父点了一下头。谭如剑对父亲说:“爸,您看好了。”就出去了,一会儿谭如剑从外面打开窗户站在窗外露有半个身子。然后双手按着窗台纵身一跳,稳稳的坐在上面了。看着儿子,谭父若有悟的说:“可是当时我们发现枪没见了,我和你张伯都仔细看了,窗户的插销是插的好好的呀。”谭如剑跳了下去,站在窗外对父亲说:“爸,您再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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