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谭母笑说:“我一下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挥手对你爸就打去。”
“你还想打我了,我可是公安。我一手就抓住了你妈的手。你妈挣扎着叫我放开,我说我不放,你妈讲不放就喊了。我说你喊吧。我可是穿着警服的。我说我抓坏人,看看人家会信谁了。你妈还真就没挣扎了。”谭父喝了一口茶看着老妻说:“那时不像现在下班后一般都不穿工作服。那时穷,没什么衣服。不过你妈那天可穿的好看了。好像穿了一件连衣裙。”
“哈哈哈。妈就是那样被爸俘虏了的。”谭如剑听的很有味哈哈笑问:“那样爸和妈就开始了您们的爱情?”
“算是吧,一年后我们结婚。你妈这个俘虏什么还都好,就是时不时的爱对我施点小家暴。小时候你也常看到的。”谭父幸福的对儿子说:“我常被你妈捏耳朵。”“哈哈哈。”谭如剑笑说:“我觉得那不是家暴,那是妈对您的爱。”
“哈哈哈。”谭父笑说:“你妈从来都没对我说过她爱我了。我倒是说过。”
谭母不好意思幸福的拍打着儿子说:“老都老了,还爱什么呀爱。还被儿子笑话了一回。”
“结婚的时候老杨还说是他做的媒了。第二年就生了你姐。”这时谭父又想起了丢枪案:“如剑,对丢枪的卷宗你还有什么想法没有?”
“不说这个。”谭母说:“等下还要去接丝菱呢。”
谭如剑抬眼看了一上墙上的挂钟说:“才八多一点,还早呢。爸,我还是问问一下我对丢枪这个事的几个疑问。”
“嗯。”谭父坐正了一下,谭母看了一眼钟一边坐着,她的时刻注意着是时间,不能让儿子误事了。
谭如剑说:“爸,我下午看了卷宗。我发现没有被害人红芝的口供?”
“这个案子不是我去查的。”谭父回忆的说:“几个目击证人对死者,也就是那个强奸犯是当场被抓的。后来听说那女的要自杀,也就是被害人红芝,被有个男人救了下来,后来他们结了婚。那个男人叫龙有贵。强奸犯被判了五年,我也是接手后查了入狱前的卷宗才知道的。今天你也看到了。在他翻供说女方是自愿而不是强奸,他已入狱有一年多了。公安的同志再去调查要找当事人时,受到了极大的阻碍,红芝婚后生了一个女儿,听说是要翻案,两个家族的人就是不让查了,就是女方家族和男方家族,在农村很是团结的。去调查的同志被挡在了村外。他们说,红芝已经平静下来好好生活了,就不要在来打扰她的生活了。对一个十恶不赦的强奸犯没有商量的余地。后来就起了冲突,龙有贵也在其中,他说了一句话:共产主义社会是不让老百姓好好过日子吗?那时说这样的话可不得了,警察就去抓他,他就动手与警察打了起来,后有同志摔倒到地上,头也破了。他被抓起来关压了。老张丢枪后,我仔细的读阅了卷宗。发现龙有贵与死者同在一个农场里。对死者也有了更多的了解。解放后划成份时,他是一个贫下中农是个孤儿,是生产队把他养大的。他对地主,富农家的那些媳妇闺女没少祸害的,当时那时的情况,她们也只好忍辱偷生。他后来强奸的这名女子,不是地主富农成份是贫农,是大队民兵比赛训练时,看到人家长的漂亮,就动了歹念动了邪心。乘受害者那天傍晚一个人解手方便时。那时民兵比赛时的厕所也就是两个简易的草棚子,男民兵一个,女民兵一个。把她拉到一边,扒了她的衣服,在惊恐之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也没有那么大的劲去推开一个对她肆意攻击行凶的男人。她被安倒到地上动弹不的。她想喊,可是嘴被对方强吻的给封死了,双手也安住了。唉。”谭父叹了一口气,继续他的思路疏理的说:“这些卷宗里都有记录。红芝不愿意提起那一刻的惊恐,所以取不到她的口供。而是听到后来红芝喊了一声,民兵们一起跑去。大家跑去有目共睹的看到了强奸。就把死者给抓了起来送到了公安局,判了五年的刑。后来说要翻案是他家有个什么亲戚回来在我们这里当官。我也在农场里提审她男人龙有贵。对他在农场的表现大家都没话说,因为表现良好,他是在食堂的,我也怀疑是他做案了,可是有两个人证明他们在那个时间段里他们一直在一起。大家在吃饭的时候,他和另外两个人一起去给重刑犯送饭了。也是他们给我和你张伯送的饭菜。枪响的时候他们在食堂里准备给饭厅的犯人们加菜。他老实巴交的一个农民,只读过小学,是不会用枪的。就是因为要保护自己被伤害的女人不在被伤害,也就说了一些反动的话和推倒一个警察而劳改的。而且他也没有那个速度。后来,没几天一张大字报把场长给打倒了,死者的那个亲戚也被打倒了。一个春雷打在老化的电线上,农场起火了,有的卷宗也被烧了。案子查也查不清了,你今天看到的卷宗,都是后来我和几个同志一起整理的。你张伯也就到工厂去了,那年月,唉。”谭父又叹了一个口气说:“那时我们的重点都放在丢枪上。查到偷枪的人,枪杀案也就明白了。我也被问过好几次话。天天问一样的话,说一样的词。有几次都想发脾气了,后来还是忍住了。如果那时我没忍住,可能也就不当这个警察去工厂了。这个案子也就这样的搁置到那里了。改革后,我找到那个强奸犯的亲戚。那时他刚恢复工作。我问起他翻案的事,他一点都记不起来的样子。后来我问急了,他也发火的说,虽说我被下放了十来年,我还没老糊涂,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坐牢我是知道的,他是我一个远房表姐的儿子,他如果好好的我可能会帮帮他,可是他是一个祸害百姓的人。我不可能给他翻案了。我想可能是手下的人想巴结他瞒着他做的。后来他被打倒了也就没有人在提起了。可是这个事一直就压在我心里。昨天早上遇上老张了,他也一样,快四十年了都没弄个明白。枪是谁偷的?难道要带到棺材里去吗?”谭父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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