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的不早,墨轩早已经收拾妥当了。在房门口看见他,我问:“你在这儿干嘛?”
“我在等你啊,咱们出去吃早餐,然后逛一逛法兰克福。”
我心里美滋滋的,但脸上故意不表现出来,“就我们两个还是大家一起去?”
“他们好像也都想在美因河畔散步,你要是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咱们俩就到别处看看。”
“算了,咱们还是跟着尤里他们俩吧,省的走丢了。”
这个小旅馆并不提供早餐,伊利莎娃带我们在距离小旅馆不远的小餐厅吃了早餐。德国不像很多国家那样有自己独特的美食,他们好像对香肠情有独钟。我们自然入乡随俗,吃了点儿炒饭和香肠。
法兰克福是德国的第五大城市,但因为它作为欧洲金融中心的特殊地位,它的名气并不输给柏林和慕尼黑等城市。法兰克福的知名建筑基本都是现代的产物,与欧洲许多城市的古朴有着显著的差别。
我总认为一座城市如果没有江河湖海,那么这种城市一定是缺乏灵性的,法兰克福位于美因河畔,这条河流滋润着法兰克福,让这座城市充满了活力。
法兰克福很大,我们几个就沿着美茵河畔散步,他们两对情侣打情骂俏,我和墨轩就默默地走着,自从上次表白之后,墨轩再没有提起他对我的爱。我对这个问题有时候很想再听他对我倾诉,有时候却想逃避,心里很矛盾。
我说:“你看他们多开心,多幸福。”
墨轩说:“是啊,真令人羡慕。”
我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墨轩看着我,他似乎有些明白我的暗示了,但显然他还没做好准备。就在他张嘴结舌的时候,小羽毛跑了过来。
“海棠姐你看,那边有一家中餐馆,我们已经好久没吃中餐了,中午咱们就吃中餐吧。”
“好,就依你。”我们奔那家餐馆走去,墨轩有些垂头丧气。
这家中餐馆里的顾客不少,我们坐下来后,服务员走过来让我们点餐。
我问:“什么菜比较拿手?”
“哦,几位是同胞啊,我们师傅川菜厨师,建议你们尝尝川菜。”
小羽毛说:“来条水煮鱼吧。”
我说:“再来个夫妻肺片,这两位俄国朋友估计吃不了辣的,再给来两道不辣的拿手菜。”
我们确实好久不吃中餐了,闻着菜香,涎水就要流出来了。但吃上以后,感觉这个厨师的手艺并不怎么样。
老板结账的时候说:“吃好了吗?给点儿意见。”
我说:“说实话,菜味不怎么地道。”
“嘿嘿,也是没办法,纯正的口味,老外吃不来,我们也是边干边改,以后有机会,让厨师专门给你们做几个正宗的川菜。”
我感受到了老板的无奈,开餐馆的目的是为了赚钱,确实不能完全只考虑中国人的口味。不过当菜肴已经不正宗的时候,还能长久地吸引顾客吗?
法兰克福的歌剧院早年在战争中被炸毁了,重建时沿袭了文艺复兴时期的风格。
傍晚时分我们买票进入了歌剧院,舞台上演的是什么我根本不关心,一方面是我的眼睛在到处寻找着中情局的特工;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对歌剧、芭蕾之类的外国文艺实在没有兴趣。
小羽毛坐在我身边,她悄悄对我说:“海棠姐,我发现小翼这两天有些不对劲。”
“怎么,你们闹别扭了?”
“不是,最近我跟他说话,他好像总是心不在焉。”
“那你没问问他是什么原因?”
“没有,您说我直接问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们既然交往了,彼此就应该相互信任。”
“恩,我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他。”
“他干嘛去了?”
“洗手间。”
小翼这趟洗手间去的时间可够长的了,小羽毛开始有些担心,我和小羽毛决定去找找他,由于我们两位女士不能进入男洗手间,我把墨轩也拽上了。
墨轩到洗手间里找了一圈儿,“或许小翼到外面去透透气了吧,这歌剧看的我也很憋屈。”
就在我们不知到哪里去找小翼的时候,一声枪响让我心里一激灵,我们马上循声走去。
我们推开一间房门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小翼,屋子里还有几个持枪的男子,战斗一触即发,躺在地上的小翼制止了大家。
“别开枪,让他们走吧,我的命本就是他的。”
我们被眼前的情况惊呆了,这时候尤里他们也闯了进来。“要想走也行,不过还是把今天的事情说清楚才能离开。”
“哈哈,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曾经在中情局的克格勃吧。”一个戴墨镜的男子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你就是F先生?”
“希望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我可没说让你离开。”气氛又变得紧张了,小羽毛这时候已经在小翼身边哭得成了泪人儿。
小翼说:“尤里,让他们走吧,你们的恩怨以后再算,今天的事情我跟你说清楚。”
墨轩说:“如果你们想交手,请到外面去,现在我们想好好看看我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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