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萌哒哒地看着我:“海棠姐,别那么认真吗?现在又没有线索,就让人家放松一下好不啦。”
我对小益达说:“口香糖小盆友,中午你弄什么吃的了?我们几个还没吃饭呢。”
“大姐,我不叫口香糖,我们俩玩得正嗨,吃饭这种小事你们自己处理啦。”
对于这种懒汉,我必须让他清楚残酷的现实,“小盆友,你泡妞连饭都不供啊?现在流行的都是暖男,你知道吗?照现在这个男女比例,你要是不能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恐怕就只能到贫困国家或者女人比例超高的国家去找老婆了。”
王总说:“走吧,营地厨房中午肯定有剩下的饭菜,我给大家热一热,咱们就凑合吃一口吧。”
我接着给小益达上课,“小盆友,你要跟人家王总学,知道吗?追我们小羽毛的男生一直排到北京三环,你要想俘获芳心,得加把劲啊。”
小益达被我说的脸红的像个猴屁股,小羽毛实在听不下去了,“海棠姐,你不要东拉西扯的好不啦,小益达都不好意思啦。小益达,你别在意啊,海棠姐嘴里不是轮船就是火车,每一句正经话。”
靠,这是对姐姐的正确态度吗?在名义上我还是你的老板好不好,居然在这个臭小子面前损我。不理她了,看将来吃亏的时候,你怎么办?
王总的确厉害,他到厨房里三下五除二,就给我们整了几个菜,我挨个过了一下目,除了牛羊肉还是牛羊肉。尽管温补,但就不能换个口味吗?我发誓,这一辈子绝不嫁给穆斯林,不为别的,只为能继续吃酸菜猪五花。
安瓦尔截止到目前,还是继续保持沉默,面对这样的饮食,他很满意,看得出,他吃的很香。
嫣嫣问:“王总,你们食堂现在有多少人吃饭?”
王总怅然地说:“别看座椅多,这都是前几年置办的,现在整个基地也就十几个人啦,要是局面再继续恶化,大家就都得撤回国去了。”
我突然想到了飞机上的那位大哥,中国的人口或许真的太多了,为了生存和养家糊口,很多人不得不远离家乡,甚至是自己的祖国。我此刻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因为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想念祖国了。
食堂人少了,青菜又不好买,王总给我们做了咖喱牛肉饭,吃这种东西盖烧饭很亲切。
小益达这个懒蛋现在不把吃饭当成小事情了,我们俩的眼神相碰的时候,他冲我笑了笑,赶紧低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我们回到办公的板房里,安瓦尔终于开口了:“你们想知道什么?”
小逑说:“安瓦尔,既然你知道布什这个人,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些线索,我们要找到他。”
“说实话,我们也一直在找他,据我们的估算,他不是在这里就是在班加西。”
听安瓦尔这么说,我很兴奋,“那你在的黎波里找到他的踪迹了吗?”
“没有,穆萨德老人的孩子们几乎帮我找遍了的黎波里的每一个角落,但都一无所获。他应该早已经离开这里了。”
我接着问:“那他就是在班加西了?”
“这我也不能确定,他会重新返回去吗?”安瓦尔好像是在问他自己。
“这么说,他去过班加西?”
安瓦尔说:“当然,我们差一点儿就把他干掉了,但他还是逃脱了。”
我又问:“你们为什么要干掉他?”
“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我们要干掉他,自然是与他干的那些好事有关。”
我们当然知道他是黑客,不过他在利比亚究竟做了什么,我们无从知晓。我们都用茫然的眼神看着他。
安瓦尔问:“能明确告诉我,你们要找他干什么吗?”
我不知道如何来解答这个问题,我能说是言哥留下的一个小说把我们带过来的吗?那样安瓦尔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群女精神病。
我说:“其实是这样的,我们有个朋友,他临终的时候,告诉我们布什是个危险分子,让我想尽办法找到他,阻止他继续破坏和平。说实话,对于他,除了知道他是一个电脑黑客,为美军服务之外,我们知道的不多。”
安瓦尔提到布什的劣行,有些激动,“没错,他确实很危险,他杀人从来不用刀,他用的是信息,他在利比亚期间攻击我们的计算机系统,制造网络谣言,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
我说:“这么说,他在电脑方面的确是个专家了?”
“哼,在美国他或许是的,但在我们这儿,他绝不能算是顶尖高手。”
安瓦尔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嫉妒人家呢?我不禁这样想。但安瓦尔何其聪明,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接着说:“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利比亚的电脑系统都是微软公司的。想攻击我们,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但我们后来跟他们打成了平手。”
说起这段故事,安瓦尔眉飞色舞。他们在电脑上的防御战后发先至,对方的伎俩他们一清二楚。但是,他们却无能为力,一方面联军不是在空中打击,就是通过远程战斧导弹攻击,这种军事科技上的差距,他们只有“望弹兴叹”。
另一方面,对于流言,尽管他们力图用正确的舆论导向以正视听,但他们却忽视了一个重要问题。从古至今,人们更愿意关注野史和花边新闻,对于正史和机关党报的新闻,却少有人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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