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都来不及问他是何原因,因为警察正忙着把尸体从近六米高的穹顶上放下来。
“队长,明天这个一定能上头条。”
“明天你不可能在任何媒体上看到有关报道,你忘了,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不论是黑帮还是政客都不会让记者找到可以接近他们黑幕的机会。
SA开始带上手套,注视着法医工作。
尸体还没有僵硬,也没出现尸斑,应该刚死不久。除了脖子上的勒痕,身上还有许多淤伤,但时间太短难以区分是否是与犯人搏斗留下的,因为那很可能是上午K的杰作。会是自杀吗?如果真是,那就是他见过的最吃力最奇怪的自杀方式。
“是谁报的案?”
“队长,你猜猜看。”山下神秘的看着他。
“有什么好猜的,难道又是他……”
“答对了。”
G律师疑似在家中自杀身亡,发现人又为H……
☆、第六章 很大突破
“那他人呢?”
“哦,回家了。他说反正你们知道他家在哪,他也不会跑,有问题去找他好了。”
“那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呃,我说了不行,不过后来不知怎么他就突然不见了。”
“不见了?”
“是啊,我眼前突然出现一枝花,人就这么不见了,真的很神奇,不愧是魔术师啊。”山下一脸羡慕的感叹道。
SA的脸全黑了,“还不快给我去找出来。”
但等他们赶到H家,只有一份书写完整的口供贴在门口。还有一句大大的补充语‘现不在家,有事留言’。SA一把撕下纸来,混蛋,还说不会跑。
月亮很圆,此刻城市里大部分的人已经进入了梦乡,但对一些人来说,今夜将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中午,法医解剖报告和现场检验报告终于都出来了,确定死者是窒息而死,体内除了一些酒精没有其他药物成分,身上淤伤为外力所致,此外没有受到其他伤害。死者家中也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客厅的酒杯只有死者的指纹。上吊的绳子是普通的麻绳,上除了死者也没有其他人的皮屑,而且与死者掌中的擦伤吻合。
头开始痛了,那些淤伤可能是G上午打架时留下的,绳子也表明没有伪装,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一切都离自杀的答案越来越近。但是他究竟是怎么把自己吊上去的?除去他的身高和绳子的长度,离地至少还有三米的距离,现场也没有梯子之类的工具,别说他会特异功能。
最近SA总觉得自己很倒霉,他好几个月没接案子了,一接就遇到这么两个奇怪的案子。又碰到一个完全不知道是何方神圣的H,这个与一切都有牵连,总是若即若离,不断提供线索又处处有所隐瞒的证人。他与案子的联系越深SA就越看不清他的真面目。而且现在这个G的死,他也感觉不是那么单纯,似乎与什么有着关联。这些东西把他的大脑都快塞炸了。
下午,队员陆续都带着情报回来了,进行整理之后。他们在黑板上画出了一条G死亡当天的行程表。
早上他与H一起到了D大,与K发生争执后离开。这个过程SA也是目击者之一,但他去D大的目的和他与K争执的原因却无从知晓。
离开D大后他就去了办公室,据他的女秘书说,他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又离开了,还让她取消了本来下午与议员的会面。
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他,根据他家门口的监视器显示,直到傍晚五点多他才开车回到家。之后也没有人进出,然后到晚上9点,H来找他,发现他吊死在天花板上。
这里根据H留的口供,说他因为之前打电话给G,一直没人接,觉得不对劲,就跑到他家找他,然后就不巧又发现了尸体。这里的又字下面还用了很多的感叹号,以表示他的惊讶之情。
SA对这个说法完全持怀疑态度,他会是打电话找不到人就担心的跑去别人家查看的人么,何况G的家那么多,他怎么知道在哪一个。不过现在还找不到H本人,无法进行质讯。
突然SA又想起K临走时说的话,‘从认识他那天起,我就知道一定有这么一天’那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知道G的死因吗?
SA连忙拨通K的电话,可是那一头只有茫音。怎么回事,突然间找谁都找不到,象约好的一样,都不见了。
办公室里现在成了辩论赛场,科里的人明显分成两派,一派支持自杀论,一派认为是他杀。虽然表面证据都支持自杀,但他杀论就用一个论点——无法实施,就让自杀论支持者无话可说了。现在即不知道如何实施,也不知道是何原因。又找不到所有证人,案子陷入僵局。
“走,吃饭去。”SA一声吼,打断了这个烦人的话题,既然没有头绪干脆现在什么都不想了。
一群人路过建筑工地,SA突然驻足不前了。工地上热火朝天的工作景象带给他一种震撼,他喜欢这样直接简单的工作方式,所有人齐心协力做好一件事,不需要猜来猜去,骗来骗去,周围的人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看到工人们正忙着把一根巨大的钢条运到楼顶,一个想法突然划过脑际。
等等,那个穹顶上的天使像不也象这钢条一样,不可能一开始就在穹顶上,当初如果安装的上去,一定也能放下来。如果可以放下来……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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