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大学的专门研究项目获得了州长的支持,开始其对精神分裂治疗领域的探索。经过一年多的临床实验,治疗奇迹般的取得重大进展。根据他们的医疗报告显示,在接受了特别治疗后,anis的病情明显有了好转。他的扭曲人格得到再造,恢复温和的本性。
正当研究中心打算把他们的成果在科学界发表出来的时候,他们的主角anis竟然跳楼自杀了。这起自杀,虽然医疗组还没有公布他们的医疗方法,但学界已经一致认定是其医疗失败的证明。研究中心也因此被迫关闭。
K仔细研究了手中的论文,以往对精神疾病的治疗也有用催眠疗法,但只是用催眠的方式对精神病患的意识进行分流,把正常意识引导出来,尽量压制混乱思维的出现,其实就是把病根藏在深处,并不能彻底治愈。而这篇论文却提出,在用催眠分流意识后,把混乱意识引导出来进行消灭。人为制造多重人格,通过积极意识与消极意识冲突进行人格整合。进而完成病人的彻底医疗。这会不会就是当时的治疗理念呢?
为此,K去询问了有关学者专家,这篇文章并没有在任何学科杂志上发表过,很难找到作者。虽然K认为很可能是当时研究中心的人所写,但还是需要找到当时治疗组的人了解更多情况。
结果由于研究中心解散多年,最后只在某大学得到一份不完整的人员名单。
但这份名单上赫然出现了一个K十分熟悉的名字——T。
难道真是他所认识的那个T吗?
经过再三确认,结果大学方面证实名单上的T就是现在D大的T教授,他当时就读该大学研究生部。在此期间担任了研究中心主治教授的助手。
当时K还想象不出,这与案子会有多大的关联,但还是激动不已。他连夜回国,给SA打了电话。
SA这才明白这几日一直找不到K的原因,原来他去了美国。从目前获得的情况看,说明寄这个论文给警视厅的人对案件十分了解。但为何不亲自出面说明呢,K起先认为是不是就是T,但如果是T,他作为警方的心理学顾问应该早就把这个情况说出来,却一直隐瞒到现在。没理由在这个时候用匿名邮寄的方式说出来。
还有谁是当年的关系人又是现在案子的知情者呢?
对此,SA与K的意见完全一致,一边找T单独谈谈,一边继续追查邮件来源。
其实邮件来源专案组在收到邮件后就一直在查,但邮戳显示的邮局工作人员不记得寄件人,又无法根据监视录象判断当天是哪个人寄了这个邮件。调查完全陷入了困境。
SA到K家的时候,K就正在看邮局的监视录象,之前专案组的人已经看了四、五遍了,但K还是不死心,希望能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整整八个多小时的录象,记录邮局当天一天的所有进出人员。SA干脆也坐下陪他一起看。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正当两人都看的眼花缭乱的时候。录象里一个修长人影让两人不觉都睁大了眼。好熟悉的姿态,倒回去,慢放。竟然真的是他,已经死亡的G。
SA和K都站了起来,难道这个邮件是他寄的?时间刚好是G死亡当天的下午,就是他秘书说他接了电话离开办公室之后,他去了邮局。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
K立刻让下属带了G的照片去邮局以及附近地区询问。结果有两个女职员清楚的记得有这么位超帅的顾客来寄东西,详细的甚至能说出他支付的邮资。查询邮件记录,确定邮资数就是这个K手中的这个邮件。
现在好象有一种冥冥中的纽带把SA和K的案子联系了起来。也让两个案子都变的更加离奇。
接到下属回复后,K和SA一起跑向门口,两人的下一步想到的都是立刻去找T。对SA来说,如果T隐瞒了美国anis案的有关情况在系列案中很可疑的话,那对于把论文寄给警视厅的G就是他的一个大麻烦,很可能就是需要除去的目标。
其实有趣的是,在G的死亡案中,按理第一目击者加上无故失踪的H应该更可疑,但SA和他的队员却好象从来没有怀疑过他。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在办公室,正当K和SA担心他会失踪的时候,T沿着走廊墙壁缓缓走了过来,他的步履蹒跚,满头是汗,好象随时都会倒地。不对劲,SA和K几步冲上去,SA感觉伸出去扶T的手上有着滑腻的触感,一看全是血。原来T宽大的外套遮住了伤口,里面衬衣的腹胸部已经被血染红。
“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我不小心把自己刺伤了。”T的矢口否认完全没有说服力。
眼看T将陷入昏迷。
“快叫救护车。”SA可不想让这一切都随着T一起睡去。
医生说T的伤口是匕首造成的,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失血过多,幸亏送医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K与SA的问题只能等他醒来才能问了。
“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T,SA说到。的确没必要让两个大警官守着一个不能动弹的病人,K才从美国回来,应该回去休息下。
“那好,他醒了叫我。”
SA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看着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包围着他,刺激着他所有的细胞,但他很享受这种感觉,时刻提醒着你这是一个危险的社会。
忽然一阵铃声幽幽的在空荡荡的走廊回荡,SA抬头没看清人影,却似乎被什么物体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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