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烈终于来到主卧门前,他轻轻地推开门,看到卫生间亮着灯。他呼唤着林霜的名字,却不见任何回应。他急走几步,轻轻推开卫生间虚掩着的门,吃惊地发现林霜穿着一件性感的红色睡裙,昏昏然地跪在门旁边的地上。任凭欧阳烈怎样呼唤她的名字,林霜的眼睛还是迷离地半闭着,嘴里依稀在叫着什么人的名字。
欧阳烈心疼地将林霜抱到床上,抬手摸了摸林霜的额头,并不发烧。林霜的头发湿漉漉的,不停地滴着水珠。欧阳烈找来一块厚实的毛巾铺在林霜的头下,找来吹风机,用最柔和的暖风一点一点为林霜吹干了头发。欧阳烈看着自己的举动,不禁自嘲地笑着。他欧阳烈这个霸主,什么时候如此这般伺候过别人?也就是这个不知好歹的林霜,打破了自己有生以来的底线。
林霜的头发变得干松起来,昏迷中的她似乎也觉得舒服了很多,哼哼唧唧地说着什么,往欧阳烈的怀里钻。欧阳烈这才意识到,林霜身上的那条睡裙也是水迹斑斑。这个难缠的傻孩子,她洗完澡,难道不会用毛巾把身上擦干吗?他把林霜身上湿答答的裙子褪去,又转身去找来一条干爽的床单,重新铺在床上。
就在欧阳烈快要把床单铺好的那一刻,林霜在迷蒙中啜泣着一把抓住欧阳烈的胳膊,哀声说道:“洛北,你知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想你想得好苦?洛北,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再离开我、、、、、、”林霜迷迷糊糊地说了很多,欧阳烈只听清了那几句,心中禁不住妒火中烧。
欧阳烈用被子把林霜盖好,就愤然伫立在窗前,点燃了一根烟。待一根烟完全化为灰烬,他瞅了一眼昏睡中的林霜,恨恨地将冒着红火的烟头捻灭。
欧阳烈懊恼地脱去外套,去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他穿着一条绣着金色龙纹的黑色睡袍,走到床前,将床头灯打到最亮。他掀开林霜身上的被子,把林霜揽在怀里,轻声问道:“宝贝儿,洛北是谁?他现在哪里?”
沉迷中的林霜,一听到洛北的名字,立即变得激动起来。她喃喃着什么,伸出光滑柔美的手臂紧紧地搂住欧阳烈的脖子,狂热地凑向欧阳烈的唇。欧阳烈的心里彻底失去了平衡,林霜对自己可没有这么主动过。这个洛北到底是什么人,即使在梦里,也能让林霜如此忘乎所以。
欧阳烈彻底怒了,翻身压向林霜,再也不去顾及小小的林霜是否承受得住自己的巨大。他灼烫的大手,爱恨交加地抚摸着林霜,突然,他在林霜的颈项和胸前,又发现了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他皱着眉头坐起身来,又看向林霜的其他部位。他怒不可遏地发现,林霜柔嫩细白的大腿内侧,居然青一块、紫一块的。
林霜身体上这些暧昧至极的“罪证”,令欧阳烈的兴致全无。他翻身下了床,坐到大床对面的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烟。他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林霜,像是一头被惹怒的困兽,死死盯着口中的猎物。
林霜不知所以地酣睡着,口中不时说着梦话,能听清楚的就是那句“洛北”什么的。她美妙富有弹性的身躯,被灯光涂抹上了一层灿然的光辉,显得格外诱人美丽。
欧阳烈拿起电话,拨通了手下的电话:“喂,你昨天晚上在14楼,确定林霜跟那个街舞老师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吗?”
“大哥,真的没有出什么意外。我们一直按着你的指示,盯着林霜。你不是在林霜的手机上安装了窃听装置吗?我们一听到14楼的那个男孩语气不大对劲儿,就匆忙去敲门,把林霜带回来了。真的没有任何问题,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欧阳烈眉头紧锁,挂断了电话。林霜这孩子,确实也不像是随便的女孩子,可是她身上动不动就出现的这些吻痕,确实也不能让欧阳烈视若无睹。林霜,对自己一定有所隐瞒。她跟那个洛北,一定有内情!欧阳烈这次下了狠心,只等林霜醒来,就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绝对不能姑息迁就!对于女人,没有规矩,那可不行。
清晨五点半,天空渐渐放了亮。晨光熹微,一轮弯弯的月牙还悬在天上。欧阳烈一夜没睡,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双眼熬得通红。
林霜终于醒了过来,她慵懒地翻了一个身,吃惊地看到欧阳烈目光狰狞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身上那件黑色的睡袍上,有一条金光灿灿的龙,正在张牙舞爪地望着自己。林霜立即觉出了气氛的诡异,却又不知为何这样?她想下床去卫生间,刚坐起身才发现自己身无一物。她赶紧扯起被角,遮挡着自己的身体。
欧阳烈咧开嘴角,冷笑了一下。起身拎起一条干爽的红裙,缓步走到窗前,甩到林霜面前。林霜机械地说了声谢谢,就慌忙地将裙子顺着头部套了下去,然后颤巍巍地下了床,向卫生间走去。
林霜慌乱地梳洗着,弄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夜似乎一直处在兵荒马乱之中,林霜一时间无法梳理好杂乱的记忆。欧阳烈是夜里回来的吗?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吗?为何欧阳烈看起来很生气呢?
林霜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对欧阳烈打了声招呼:“嗨,你回来了?你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欧阳烈望着林霜,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沉默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走出卧室的大门,冲着楼下喊了一句:“吴妈,把早餐送到主卧室,林霜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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