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珏笑了笑：“我明白。”
雷震点头表示谢意，“对了，宋珏同志。你和艾琳是?”
“曾经的同事兼追求者。”说着，宋珏转身意欲离去。“不过，遇到你之后，我也算是死心了。再见，雷震同志。”
雷震本来想跟宋珏解释的，可是想到艾琳的性格，他突然放弃了这个想法。离开研究所，他马上来到了局长办公室。
“局长!我有...韩秘书，你也在啊。”
“雷队。”韩菲向雷震表示友好的笑了笑。“局长，你们有事先谈，我过一会再来找您。”
局长抬起头看了一眼雷震，接着向韩菲点了点头。等韩菲离开了办公室，局长才问道：“说吧，什么事。”
“局长，是这样的......”雷震把X元素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局长。
等局长听完这件事情以后，他突然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我要马上向上级领导汇报。”
不过多时，局长放下电话对雷震说道：“根据上级领导指示，要求我们立即展开对X元素的调查工作。如果有必要，可以向其他单位要求合作。不过，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是。”
局长踱步来到雷震面前：“另外，对于你的猜测，上级领导也十分感兴趣。希望你能马上整理好书面材料，连同调查报告一并上报。”
“是，我马上回去准备。”
雷震刚要转身离去，被局长一把拽了回来。“我说雷大博士，你是怎么发现这些案子，都可能和致幻剂有关的?”
雷震笑了笑：“直觉。”
“直觉?”局长望着雷震离去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离开局长办公室，雷震马上找来了侯明，向他安排了调查工作。“第一，对王耀辉房间内发现的指纹和药物，马上做出鉴定;第二，立刻开展对王耀辉的全面调查工作;第三，继续监视王长明，一旦发现可疑人员，立即核实其身份并马上汇报。”
“是。”
安排完工作，雷震马上开始整理起资料。当他将整理好的资料发给局长时，接到了侯明打来的电话。
—“雷队，鉴定报告出来了。王耀辉的药物里，确实含有不明物质。”
“指纹呢?”
—“有一枚指纹，我们现在还不能确定其身份。”
“这样，你马上去王耀辉的家里，询问一下死者最近和什么人经常联系。还有，将他的详细资料整理好发给我。”
—“是。”
挂断电话，雷震将有关X元素的资料拷贝好，开车又来到了研究院。
等宋珏签完保密协议，雷震将U盘交给了他。“宋珏同志，要多长时间才能得出结论。”
宋珏扬了扬手中的U盘，“上次我看过一眼，这里面记载着详细的实验记录。只要重复一遍实验，马上就可以得出结论。”
“请你尽快抓紧证实，我在这里等着。”
“好，我马上安排实验。”说着宋珏快步地离开了会客室。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宋珏满面春风地回到了会客室。“雷队，好消息。”
“怎么样了?”雷震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一把接过了宋珏手中的报告。
“我没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雷震翻阅着报告，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谢谢你，宋珏同志。”
离开了研究院，雷震马上回到办公室开始写下笔录。
经实验证明，含有X元素的致幻剂，可以使特殊人群产生不良反应。通过实验对比，这种元素会让人变得狂躁不安，甚至产生幻觉。
因李天乐、张航亮和王耀辉，都曾吸食或服用过这种致幻剂。所以初步判断，他们三个人的死因，很有可能和致幻剂有关。
雷震将整理好的笔录放回了抽屉，抬头望向对面的母子，露出了一丝笑容。他随手拿起了咖啡盒，为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
端着杯子，雷震站在窗边正望着雨后的街道。这个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第十五章 浮出水面
时间：2020年7月14日下午地点：雷震办公室
—“雷队，我们发现一个叫做田文的可疑人员，来找过王长明。”
“田文?”
—“对，是田文。我们调查了他的身份。发现他是海城理工大学的学生，而他的导师就是王耀辉。”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雷震立即开车来到了海城理工大学。他经过几番打听，来到了大学里的实验室里。
“你就是田文?”
田文目不转睛地盯着试管，手里还在记录着什么。“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是刑侦一科的雷震。我来找你，是想向你了解一下王耀辉的事情。”
听到这里，田文歪着头望着雷震。“警察?”很快地，他又回过头继续盯着试管。“我和他不熟悉，你要问可以去找校领导。”
雷震笑了笑：“他不是你的导师吗，你怎么会不熟悉?”
“王耀...”田文吞了一口口水，“王老师平时很忙，我们很少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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