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嘛!”苏苏嗔怒道,“我们之间可还什么都没发生。”
苏苏这句话让我心里直叫苦,好像我们没发生什么只是因为时间问题。
“是啊!朱俊是一个比较含蓄的人,你要给他多一点时间。”马可安慰苏苏,花小朶的嘴角已经浮现出偷乐了,好在司机还比较敬业,没有“偷听”。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我朝马可咬牙切齿道。
“我让你心神不宁了?”马可装作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马可这一说,我更加坐立不安,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
马可终于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挖苦我,苏苏也体贴地安静了下来,她早就注意到我表情的不自然了。不,我浑身都不自在。
到达人民西路的天时酒店后,我将房卡交给了马可,没打算跟他们上楼,决定陪苏苏回去。
马可让我在大厅等一下,他想去我所住的老房子看看,花小朶也有此意。
一块从酒店出来后,我们四个走进了旁边的学宫门老街。虽然快到十二点了,这条老街依旧挺热闹的,吃夜宵的人特别多,加上有好几家按摩房,里面的女孩们似乎也忙得不可开交。
经过一家卖臭豆腐的小店,花小朶开始嘴馋了,身为深圳人的她估计还没有吃过正宗的长沙臭豆腐。马可买了一大份,花小朶吃第一块的时候还有些蹙眉,不过吃完后,马上迫不及待地用牙签又扎了一块,可见臭豆腐的魅力果然非凡。
拐进我们所住的引铺巷后,停在里面的一辆救护车让我们有些不安。
从大家围观的方向来看,医生们应该是走进了通向我们所租住的房子那条小巷子里。
我第一反应是想到刘姨这对老夫妻,于是加快了步伐朝里面走去。
当发现医生果然是待在刘姨家时,我和苏苏开始跑了起来,马可和花小朶也紧跟了上来。
刘姨出现在了门口,至少可以说明她没事,里面楼梯里也传来了张伯的声音,他们俩都没事。那会是谁?付丽。
“你们总算回来了,打你手机又不通。”刘姨一脸焦虑地朝苏苏说道。
“我手机没电了,是付丽出事了吗?”苏苏同样也很焦虑地问道。
我们正要上楼,张伯却匆匆从楼梯上下来,催促我们快让开,医生准备下来了。
“付丽怎么样了?”苏苏不安地问道。
“医生不正在抢救吗?”张伯显得有些不耐烦。
抢救?苏苏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几乎瘫倒在地,我及时扶住了她。
医生已经从楼梯上下来了,其中一位男医生正背着付丽,付丽趴在医生背上,看样子已处在昏迷中,嘴上正罩着氧气罩,后面一位医生托着一个氧气袋。
“医生,我朋友怎么回事?”我抢在苏苏前面问医生,苏苏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还有生命气息,需马上抢救。”医生简单说了几句,然后将付丽放在了担架床上,另外两位医生立马抬起了担架床朝外面的救护车跑去。
“你们谁是伤者的家属。”其中一位医生问我们。
“我。”苏苏喘着气说道,她已经完全被吓坏了。
“跟我们一起上救护车。”医生催促道。
苏苏马上跟了上去,我则紧紧搀扶着她,没有注意到马可和花小朶并没有跟随上来。
我和苏苏一起上了救护车,车门很快被关上,车轮也随即滚动起来。
“伤者之前有心脏虚弱之类的毛病吗?”坐在我们旁边的一位女医生问我们。
“没有,她身体非常健康。”苏苏身体状态渐渐恢复了,“医生,我姐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她晕倒在了洗浴间,我们进去时她正坐在马桶上。”医生告诉我们。
洗浴间?又是洗浴间。我马上联想到了洗浴间屋顶上的踩踏声,难道付丽是被吓晕的?那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啊。我又联想到了叶耀坤的死,叶耀坤也是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洗浴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死因,当然跟警察没有继续追查也有关。
想到叶耀坤的死,我更加不安起来,付丽不会也永远醒不过来了吧?我甩了甩脑袋,努力克制住自己这种想法,可是内心的不安却无法平息。
我也不敢跟苏苏提起叶耀坤,唯有在内心默默地为付丽祈祷。早些时候我们还一起吃了螺蛳粉,付丽没有吃完就离开是在回避叶耀坤的死,没想到此刻她就遭遇了和叶耀坤一样的遭遇。
付丽没有跟苏苏提起叶耀坤,这其中肯定有故事,也许付丽不肯搬离那栋旧房子就是跟叶耀坤有关。可是叶耀坤当时有女朋友啊,而且叶耀坤也已经死了,付丽也不可能为一个别人已经死去的男友而守在那里。
付丽到底是为谁守候在那栋老房子里?她所守候的人和叶耀坤是否有关系?这些都得等付丽醒过来才能问她,前提是她愿意透露,当然更重要的前提是她能够醒过来。她当然会醒过来,我再次为自己的这种担忧自责不已。
☆、第二十章 发现摄像头
付丽被推进抢救室后,我和苏苏守候在门外,看到门上面红色的“抢救中”三个字,我第一次感到心惊胆颤。虽然付丽和我没有亲属关系,友情也算不上深厚,但她是苏苏的好姐妹,我对付丽的担心或许更多的是因为看到苏苏的焦灼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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