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什么?”我是真不知道,连店头绪也没有。
花翘恶狠狠的瞪着我:“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因为你给大人下的血嫁。”
我一愣:“血嫁?这不就是一个冥婚的仪式嘛,它还有别的作用?”
花翘对我的无知翻白眼:“那天你在大人的心脏上滴上了血,跟大人完成了血嫁的仪式,跟大人正式成为一脉通体,但这血嫁除了名以上成为夫妻还有一脉同体之外,还有就是渴求。”
“渴求?”
“月圆之日开始,每个月的下半个月,被血嫁的一方会对血嫁的另一方,产生强烈的欲望。”花翘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简洁明了道:“就是大人会对你产生欲望。”
霎那间,我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上一次,江昊天总是会莫名的亲吻我,但面上又是一幅无比嫌弃我的样子。那是因为,血嫁让他对我产生了欲望,但他的内心其实是无比嫌弃我的。
我:“......”
“还有一样事情非常重要。”花翘突然严肃道。
我抽了抽眼角:“还有?”
花翘点头:“从血嫁开始的前三个月,虽然被血嫁方的渴求会一次比一次更强烈,但只要血嫁和被血嫁人时刻在一起,能减少被血嫁那一方的的痛苦,但第四个月——”
我紧张的看着花翘:“第四个月会怎么样?”
“一定要同房。”花翘严肃认真道。
我的内心正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我小心翼翼的问:“那,那要是没同房,会怎么样?”
“生不如死。”花翘盯着我:“或者更严重。”
霎那间,我说不出话来。
“顾苏,这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你必须对大人负责,不让大人这么痛苦,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不要怪我不择手段。”
“额,你,会做什么?”
“迷晕了送到大人床上,或者——”花翘没再往下说。
我:“.....”
“好好记住我说的话,对大人主动一点,你放心,等过了这段渴求的时间,你想让大人多看你一眼,大人也不会看你。”花翘说完,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客厅沉思。
江昊天那双满是欲火的眼睛突然浮现在我脑海,即便是我什么都不懂的,也能感觉到,那双眼睛里到底藏了多少的欲望,铺天盖地的能将我吞噬。
我不懂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我觉得,江昊天一定是痛苦的。
内疚一下子涌现出来,我发现,自从遇上蛇妖,我就不停的在造孽,花翘说的没有错,蛇妖遇上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根本就是躺着也中枪啊!
我穿了衣服,下楼,去江家。
对于江昊天我始终都是内疚的,尤其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让江昊天无端忍受煎熬。确实,以江昊天的性格,对我嫌弃都来不及,哪里会愿意碰我,亲我,还要时刻和我呆在一起。
单单是和我一起,就已经让他够厌恶了的,再加上渴求的痛苦。
所以,既然是我自己造的孽,总归要自己来承担的。
这般想着我下楼,却一下子停住脚步,竟看见江昊天就站在楼下大门前,漆黑的夜色将他笼罩上了一层冷意,却依旧无法掩盖他眸子里深深的渴求的欲望,好像下一秒就会将他整个吞噬一般。
顿时,我越发的内疚,我想过去跟江昊天说点什么,但我的脚却僵硬在原地。
这几天跟江昊天的冷战,让我根本不知如何开口。
江昊天冷冷瞥了我一眼,沉默的转身离开。
我摸摸鼻子,只能跟在他身后。
花翘说,前三个月就算不同房也没有关系,只要两个人时刻在一起,就能减少渴求的痛苦。
寂静的马路,昏暗的灯光,还有呼呼的夜风,我看着江昊天挺拔的背影,蓦然发现,竟有种说不出的寂寞,孤独。
德古拉临死之前的话回荡在脑海,轩辕爵是一个比我还要寂寞的人,你要好好的陪他。
我的心蓦然心疼。
我就这样一路跟着江昊天回到了江家。
睡房。
江昊天在门内盯着我,要关门,我在门外心虚的一矮身,钻了进来。
“谁允许你进来?”江昊天冷冷开口。
我低着头,心虚的不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江昊天不再看我,走过我在沙发上坐下,我主动走进浴室,给他放洗澡水,江昊天这洁癖,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可以洗了。”放好洗澡水,我对江昊天道。
江昊天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杂志,对我恍若未见。
我小小的撇撇嘴,这都是全英文,你一个千年厉鬼能看懂?
“atpresent,thatthecpidownfactorliesinthepricesofagriculturalproductsand——”就在这时,江昊天不紧不慢的念到。
我:“.....”我去,我学了这么多年英文,上面那些单词我都还没认识全,他一个千年厉鬼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认识了。
“洗澡水放好了,再不洗就该冷了。”我收敛情绪,再次道。
“不洗。”江昊天想也不想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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