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丢脸的,我自己跑过来的还昏倒了,我是抓抓头走了过去,叫道:“喂!”我这都说话了,他们才发现我,一个个急着说着“福福,醒了,快来吃,这有你最喜欢吃的茄子。”这是兰雪说的。“坐我身边吧,给你留了凳子。”这是蓝宁话。杨毅带着哭声说“福,你可醒了,我还以为你……”
算了吧,他是挤不出眼泪来的,就在刚才我都看到他的表情了,他看着那些饭菜留着口水,就跟看那些美女热舞直播一样,眼神都是一模一样的。高中时,他上计算机课偷偷看小片,就是口水流出来忘了擦才被老师发现的。
“以为我死了?”我没好气的说着,一旁的一个老奶奶把一只缺了口的碗放在我的面前。用缺口碗在我们的历史文化中,可是有讲究的,所以我的目光看着那白色的瓷碗边上小小的缺口上,那老奶奶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我也知道缺口碗拿来给客人吃饭不好不吉利,但是这里就我们4个老人家,平时就这么4个碗,今天也是翻找了好一会儿,才凑齐这几个碗的。”
想着这些老人家也挺孤单挺可怜的,我赶紧笑着说:“谢谢奶奶!有口吃的就行,我们都两天没正常吃饭了。”
我的话刚落,坐在我对面的冷脸男人双手抱胸面对一桌子饭菜,一副根本不打算吃的模样,就这么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怕他什么?比人数我们多,比战斗力我们4个人群殴了他,再说,刚才是我强吻了他,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吧,我怕什么?他开口了,声音还挺好听的:“反正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就是一个给死人、死刑犯用的缺口碗,还有什么讲究的呢?”
蓝宁是表现得最明显的一个,他突然就把手中的那缺口的碗,放了下来。碗碰到了桌面上的菜碟,发出了很大的声音。他叫道:“还有这种说法?”
我冷着一张脸斜着眼睛看着他,端起那缺口碗,拿着筷子,吃了一口爆炒茄子,才没好气的说道:“你凭什么说我们就出不去呢?”
男人也看着我,目光淡淡的,就跟对我们两舌吻的事情,他失忆了一般。心里的这个念头让我有点抓狂,我怎么就对那个吻那么有感觉呢?他都选择性失忆了,我也选择性失忆好了。恼羞成怒的我挥着筷子嚷着:“吃饭!吃饭!别听他瞎说。”
蓝宁看着我们一个个吃起来,他才跟着吃了点的。
吃饭的时候,我也问了那4个老人,村里还有什么人,也说了我们是找人才找到这里来的。
老人们一个说几句的告诉我们,这村里也只有他们4个人,其他人去哪了?他们已经老了,记不住了。应该是出去打工,就在外面发展了吧。这里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来了。
我在听他们说这些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这里有着太多的诡异,现在又多加了一点。
所以在一个老人家对我们说道:“房间我整理好了,左边第一间,两张**,你们把厅上的竹**拖进去就够睡了。”
“我们不住这!”
“我们不住这!”我和那冷脸男人同时说着。说完这句我们也看了对方一眼,兰雪好奇的看看我们俩。
杨毅就哀嚎了起来:“有电充手机呢!干嘛不住呀?”他就是无手机吾宁死的那种。
蓝宁也附和着:“有水洗澡呢,都两天没洗了!”
杨毅也说:“就是,我都快长蘑菇了!”
周兰雪故意娇嗲着声音:“我和福福两女生都没叫呢?你们还说要给我们看什么是男人,就你们这样的。”
几个人吵了起来,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住这里!”
在我跟他们吵架,一再强调这一点的时候,目光余光看到了对面那个冷面男人。他朝我勾起了唇角。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好大家各让一步,杨毅现在就给手机平板充电,而我们几个排队洗澡,洗完澡之后,就到村外去扎营,不住这里。
老人对我们的决定也只是叹气说:“真的好久没人来这里了。”
村里小小的,就一面隔墙,没门,还没有顶,露天的洗凉房。我也只能想到这个词儿了。在大家排队洗澡的时候,我就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黑漆漆的巷子。能看到的只有门口一两米的距离。
天空一点月光星光都没有,看久了,让人有种错觉,其实我们就是在一片黑暗中,黑暗中只有这个院子,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身后那两个男人低声讨论着女人身材的问题,根本不用想,他们在说的就是兰雪。
我的身后,突然冒出了一股冷意在靠近,猛的回头,看到了那个男人清冷的目光。他的脚步就停在我的半米之外,他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中:“你很敏感。”
他这句话什么意思?怎么感觉就这么污呢?我没好气地别过头,并大声对洗凉房里的兰雪喊道:“兰雪快点,那两男人的目光都快把墙射穿了。”
男人没有在乎我的不爽,站在我身旁也看着外面的漆黑:“为什么坚持不住在这里?”
“我跟你不是一伙的吧!”
“你也发觉了这里的危险,为什么还要坚持进来呢?”
我转过身对他扯了一个笑容:“因为你帅呀,因为想找个借口吻你呀。现在吻到了,后悔了,就想走了呗。”说完我转身一个冷哼,就走向了洗凉房:“周兰雪好了吗?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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