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能聊聊天吗?”我问着。
他没说话,我就知道他不会说话的。我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身旁,说道:“你们村在等一个蜘蛛精出来改善子孙运势。我就想问问啊,那个蜘蛛精是不是特别能生?但是我想吧,再能生的女人,按照计划生育,最多也就两个。就算我们两都是壮族的……不,不是我们两,是那个蜘蛛精也是少数民族的,最多也就两个吧。怎么改善村子里的子孙运势?”
“不是要她生,而是她住在这里,住在这个蜘蛛地中,气场就会改变,村子的子孙运势就会慢慢好起来。也许。两年三年,没什么改变,住个十几年,就会有明显的不同。如果她在这里住六十年以上,住到老死,对麦村的各方面都会有很大的改善。”
“现在哪里还有蜘蛛精呢?要不,你化妆成唐僧,去勾引一个来?”
“不是真的妖精,而是跟这个地,气场相似的女人。她能促进地运。地运大于宅运,国运大于地运。我记得当初借那些东西的时候,作为抵押,给你们家几本廖家珍藏的书,你都没有好好看吗?”他收拾好桌子,就这么看着我。
“可是我记得今天那个九奶说。不要让我离开村子。我应该就是那个蜘蛛精吧。”他看着我,没说话。这答案应该是已经明确的,就是他不承认而已。“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哦,真难得,我以为,你听不懂九奶的话。”
我趴在了桌子上:“那要不要我这个蜘蛛精,今晚上就勾搭上你这个唐僧了呢?”我凑近了他,“你可是你们家给我利息!”
爬着爬着,我上半身都在桌面上了。他面无表情的一巴掌就轻轻拍在我的屁股上:“下去!别乱来!你大姨妈在!”
我的脸上一下就垮了下来:“哎呀,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呢?”我瞪了他一眼。只能退出了这间屋子,回去睡觉去。我这就是今天事情太多,太兴奋了,睡不着没事干呢?
就廖擎极刚才那冷冰冰的模样,我还以为不会再有后面的事情了呢。可是他还真的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我正兴奋的躺在床上,看着黑暗中偶尔飞进来的那两只萤火虫发呆呢。就听到脚步声进来了。他身上那种淡淡的木头香味,我太熟悉了,也没有动,没有叫他。
他就这么走到床前,在暗黑中看着我,我刚想要开口问他怎么了,他就坐在床边上,低下头来狠狠吻我。太他妈突然了!不仅吻了,还动手了。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是他却一点不客气的折腾着我。
等一切平复下来,他就躺在我身旁,我用一只手指头,戳戳他:“你被鬼上身了?”这么突然,这么猛烈,一点不像他。
“睡觉!”他就这么冰冷的两个字。
我也回了他两个字:“闷骚!”
这么一折腾,我倒很快就睡着了。一觉醒来,身旁的廖擎极已经不见了。我看看床头的,才五点十分。在农村,夏天的早上,大家都起得很早。以昨天的经验来看,六点就会有人出工了,五点多起床很正常。不过五点十分还是有点早的。天空泛着白,已经开始慢慢亮起来了。我躺在床上想到了昨天的这个时候,我在那大厅里看到的牌位。我记得牌位上有生辰死忌的。只是我还没仔细看呢,就被廖擎极拉住了。
我想着,赶紧爬了起来,快速洗漱整理之后,就悄悄去了那大厅。那大厅的灯已经亮了,很容易就走了进去。我知道大姨妈来,加上不是他们家的媳妇是不能碰这些牌位的。但是我有点近视眼,又没带眼睛,根本就看不到第二排那个廖擎极的牌位上写着的生辰死忌啊。
我还是拿出了,用照相机做放大对焦,就能看清楚上面的字了。
我还警惕的看着四周。没有人发现我最好,要是被人发现了,廖擎极知道了……想着他那张冰冷的臭脸就害怕。
我调整这照相机上的放大,还没好好看呢,就被从牌位后面钻出来的一个瘦老头给吓得一声惊叫,都掉地上了。
那老头也吓了一跳的样子,看着我,用壮话说着什么,我也听不懂。不过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竹扫帚,应该就是那个煮饭大婶说的。在这里打扫的那个大叔吧。
我从地上捡起了,拍着胸口:“吓死我了。对不起啊,大叔。我就看看,我什么都不碰。”
“你想看什么?”廖擎极的声音突然传来,还是从门外传来的。我连忙回身。手里的也赶紧收到了身后,脸上的惊讶一下就换成了赔笑:“没什么!没什么!”
他跨着门槛走了进来,伸手就把我的抽走了,查看着我拍的照,然后才还给我。我急着喊着:“你干什么?我根本就没怎么样?把还给我!”
他给了我,并说道:“在这里,不允许做的事情,别做。别以为以我们两的关系,我会任凭你胡来!”他的声音很严厉,分明就是在指责我的。还是很生气的指责。
我听着,也跟着气了起来:“我们两什么关系?廖哑巴!你说清楚来,我有凭着他们两炮友的关系胡来什么呢?我跟你什么关系?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牌位上有写了什么还不行啊?我都给你艹了,还不准我知道,你老人家今年贵庚呢!”
话说完了,他的脸更黑得可怕。我缩缩脖子,旁边那看戏的大叔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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