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他一直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说道:“老头子,我现在已经能肯定,这个镇子肯定有宝贝!要不那个大爷也不会怀疑我们是来他们这要东西的。随便一个石桥就三百年历史,那要是谁家藏着祖宗留下来的古董货,我们收了一个两个的去卖了,我们也能赚一笔了。”
“你很缺钱吗?”他偏着头看着我。
我没话说了,放开他的手,看看四周,选择了一条最大的石板路来走。
这一路上,也不是真的一个人也遇不上,看是看到了几个来洗衣服的女人,只是那些女人在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警惕的感觉,也不跟我们说话。我还是礼貌性的对他们微笑点头。
事实告诉我。路我选对了,我们走到了他们镇子的宗祠前。宗祠的门打开着,一个老大爷手里拿着香,正在大门前插香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从打开的门前,看到了两个疑点。
疑点一,一个穿着整齐,一看就是外地人的人,被反绑着手,跪在地上。并不是朝着大厅前面的牌位跪着的。而是朝着门外跪着。
疑点二,在大厅旁,有着一口棺材,那棺材看着好像是被人打开了。一旁还落了一根钢钎。应该是开棺的工具。
我们只是在门前经过的时候,往里看了两三秒钟,就看出了这两点。同样的,这两三秒钟里,那插香的老大爷也看到了我们两。他回身对着我们就用壮话说着什么。
我听不懂,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廖擎极推了一把,就这么直接扑到了宗祠门口左边的柴火堆里去了。
“啊!”我这惊慌中,爬起来,回头看去。已经有一个中年人,拿着锄头把对廖擎极攻击了。那锄头把要是打到人的话,能骨折了都。
“你们。你们别打了!你们怎么一点不友好呢?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们就是路过看看而已。”我急着喊着,看着那边被中年人挥得呼呼作响的锄头把,这要的打到头,头都能裂了吧。
我急着去拉着那手里还拿着香的老人家,说道:“让他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没有恶意,我们只是来看看的。”
那老人冷着一张脸,感觉根本听不懂我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他肯定能听懂,这镇子有电视,就算不会说普通话,听肯定没问题。
廖擎极也没有一味回避,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的,攻击他的人,就突然丢了锄头把。在那捂着手,龇牙咧嘴地倒吸气。
宗祠里走出了一个穿着壮族黑衣的老人家,说了什么,然后改用桂柳话说道:“你们认识里面跪的哪个?”
我离老人家近赶紧摇头。
“他想偷我们镇子上的东西,我们已经报警了。要是你们没认识他。你们就赶紧走。我们这凯,没欢迎外人来。”
我看向廖擎极,现在,里面跪着的那个,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这里来的目的。就是跟可能是给我们教授打电话的那个。说不定他就知道当初古井下的资料送出来的怎么回事。那个真正失踪的队员是怎么回事。
廖擎极说道:“里面的棺材,是三百多年前的款式。用水下阴沉木雕刻而成。没有下葬,而是直接摆在宗祠内。放在北方,坎为水,棺上有镂空的八卦。棺材最忌镂空,而且这棺材不上香,不受拜。那是个空棺。是留给一个喜水的,德高望重的人,水葬用的。是个宝贝!”
时间那么短,而且刚才他还在跟人打架的情况下,怎么能看得那么仔细的?我不得不佩服他。
老先生脸色变了一下,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还拿着香的大爷赶紧去倒茶。
我们就这么顺利的进入了他们家的宗祠。不是子孙自然不上香。我还是特别看了那建筑。这房子比之前的房子保留得都好。上面的花窗雕刻,还有屋檐下的壁画。都保留得很好。
至于那口棺材,我还是仔细看了看,掏出手机想要拍照,却被站在身旁的廖擎极很自然的抽走了手机。他一只手拿着我的手机,另一只手拂过那棺材。然后说道:“这个人应该不是来偷东西的吧。这个棺材别说他一个人,就是八个人也不一定能抬起来。”
关于八个人,这个也是有说法的。抬棺材一般都是八个人。也不叫抬棺材,就叫抬八轿。
跪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抬起一张脸,脸上全是伤肿。估计着之前已经被人狠狠揍过了。也是,偷东西偷到人家宗祠来,不被打死才怪呢。
那人喘着气,艰难地说道:“我,我不是小偷,我,我是,我是民俗专家。我是来,来做研究的。”
他的话,在我心里是震了一下。这么说来,他很有可能就是给我教授打电话的那个暗中人了。
不过也只有我有点反应,上茶了,那个老人家跟廖擎极一样,慢慢喝着茶。廖擎极的一举一动,都是老班辈的人喝茶的模样,让这些老人家挑不出刺来。
老人家喝了茶,才慢慢说道:“我们镇子,不是什么民俗村,也不需要民俗专家。县里对我们镇子也是有保护的,有什么,你一会跟警察说吧。别忘了,这是我们雷家宗祠,你在宗祠里,开了我们雷家祖宗的棺材!”
我也明白这些话的严重性。有人可能不理解,就算这人怎么着,也不能打人绑人吧。可是往往宗祠就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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