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头上的黑线出现了,原来人家过着贫苦的日子,但是却一点也不封闭,这里的人还是很有头脑的,这是给孙辈们守着一大笔财富呢,而且这里的青砖瓦房,石板小路,守得好,一百多年后,照样能住人,
把话说开之后,镇子里的老人家很隆重的请我们吃饭,这一桌就比早上的豆腐花要隆重多了,桌上都是一些特色的菜,酿豆腐,酿瓜花,野菜肉汤,门墩肉什么什么的,虽然说不是什么从来没吃过的菜,但是有些菜在我们市区里,卖得很贵,在这里却能放开肚子的吃,哪怕我是翘着手指头,也要猛吃,
吃饱了,人家还把我们两送到了村口,廖擎极还给人留了廖家本家一个长辈的手机号,估计着这事,我是那长辈来处理的,
上了车子,在看看那戏台,廖擎极说道:“要不要去拍照,现在去拍下古戏台,应该没有问题,那戏台下面是空的,唱戏的时候,就是立体声效果,天然的扩音器,我们老祖宗的智慧,不比国外那种用电的差,”
我还是摇摇头,想到了昨晚刚来的时候,在那戏台子上唱着戏的人,好恐怖的感觉,要是去拍照,还不知道图片上会不会看到他们在戏台上对着我笑呢,而且,就这种古镇,文革的时候,这戏台子上逼死人的情况,绝对不会少,
车子启动了,我拿出手机给兰雪和杨毅发着信息,这次他们两没能来,真可惜,我还是让杨毅帮我查一个手机号,我是不会用自己的手机来拨打那个号码的,会有来电显示,对方要是谨慎一点,找人查我的手机的话,就玩完了,所以我还是发给了杨毅,让杨毅帮我查那个手机号,
廖擎极开着车子,时不时看看我,看着我翘着手指头发信息,还对着屏幕傻笑着,
“杨毅和兰雪他们两也有不靠谱的时候,这一趟,要不是我来了,这个镇子都能被你们三个给扫平了,”
我回瞪了他一眼,手机正好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蓝宁两个字,我直接就接听了,就是那句话,老娘现在吃饱了心情好,
“喂,蓝宁,干嘛呢,”
“教授今天发通知,要调课,停课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只进行小组研讨,由那个张静玲负责记录,记录会在两个星期后送到教授那,他就看着给分,要是两个星期的小组研讨你都没有出现的话,你的发言就是零,到时候,你就真有可能挂科了,”
他说的意思并不是出于一个班长,给我这个同学传达学习通知,而是问我,去哪了,为什么没有通知他,
我呵呵笑着:“我回去啊,我现在就在市区里嘛,我,嗯,小组研讨这个,你学霸写个稿子,到时候,我念一次,你念一次就行了,怎么样,”
“你在哪,”他还是很直接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啊,在,市区里,在,嗯,公园坐过山车,”车窗外,呼呼的风声传来,廖擎极把车子开得飞快,
“哦,这么好的兴致,跟谁在一起,”
“跟,路人甲,”
“那你要不要听听,我收到的情报,”
“好啊,现在无聊嘛,”
“回来,马上回来,我下午都在学校后山上画图,关于那河村关联的图,”
“好啊,我给你带盒饭吧,”
我说着,手机就被抽走了,廖擎极对着手机说道:“她现在没空,”然后直接挂了,还把我的手机关机了,丢到车子后座去,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我长长吐了口气,转向了他:“老大啊,老头子啊,你怎么又生气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今天不是挺顺利的吗,等杨毅查到那个手机号,我们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之前帮你调查资料动用关系的都是蓝家和廖家的人,现在杨毅那么好用还免费的一个苦力,我都送给你了,你现在生什么气啊,”
车子一下就刹住了,还是停在了一个九十度大转弯的边缘上,看上去,车子就跟停在了悬崖边上一样,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真生气了,不要惹司机生气,下场很严重的,我咽咽口水:“那个,我说错话了,你,你……”
他解了安全带,下了车子,直接把一支没有点燃的烟叼在嘴里,就这么靠在车子上,看着远方的连绵的山,
我艹,廖擎极这是用生命开玩笑吗,车子停成这样,后面或者前面的车子开过来,稍微快点,一个甩尾,我们就能下悬崖了,我也跟着打开车门,但是却没有敢下车,我这边可是悬崖边上,看着至少也有二十多层楼的落差,下面全是突兀的大石头,
我是爬着从驾驶座这边下车的,还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压到手刹,要不车子就能直接化了,
下了车子,站在廖擎极面前,看着他那冷脸冷心叼着冷烟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说:“我刚才说话说重了,你,别跟我在这生气行吗,廖擎极,那个,我们特别需要你,是我们需要你,不是苦力给你用,是我们真的很需要你,”
他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就这么看着远处的山,我绕到他面前,挡住他的视线,只是身高差我也挡不住什么,伸手扯掉他唇上的烟,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他终于说话了:“你凭什么动我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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