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心的疑问的时候,几个拿着锄头和手电筒的大男人冲向了我,他们还特别用手电筒照了照我:“怎么还有外头人在村里,妹崽,你找哪家的,”
“我……”
“你马上回家,马上走,老六突然发神经的拿刀砍人,他老婆都挨了三四刀了,现在他还跑出来,人没晓得躲哪,你马上回克,躲好点,看见拿刀的就大声喊,”男人的语速很快,又是带着壮话的桂柳话,我听得很吃力,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
同时,村里的大广播也开始说这件事了,叫村里老人孩子女人都回到自己家,检查家里有没有藏着人,然后关门,连房门一起锁上,男人就都带着锄头带着家里的狗,按大队,跟着大队长安排,找老六,
那些男人也离开了,慌乱的脚步声跑远了,我站在杂乱的村巷中,用手电筒看着四周,那些漆黑的,照不到的地方,心中总觉得会有个男人,拿着刀蹲在那,只要我一转身,他就会冲出来砍我,
还有蚂蚁,山上的那些蚂蚁,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妈,我想要去找我妈,
这种慌乱的情况下,我不敢走,不敢哭,眼泪都往肚子里流了,心脏似乎就在嗓子眼跳动着,浑身害怕得冰冷了起来,我不知道时间的流逝,就连掏出手机看看时间的动作都不敢,
在我感觉到有声音靠近我的时候,我是闭着眼睛,就拿着手机朝着那声音的方向砸下去,同时大声地喊道:“啊,”
我的手腕被抓住了,整个人被拖得撞到了一个胸膛上,那种淡淡的木头的香味是那么熟悉,让我的喊叫停下了,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看看面前的人,他没有打手电筒,而我的手电筒被他拉高举向天了,微弱的光线下,我还是确定了他是廖擎极,
只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已经拉着我朝着村子外走去,我脑子几乎是空白的,任凭他拉着,任凭他把我塞到车子副驾驶座上,关上了车门,
安静了,我们现在是在离村子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听着村里的那些声音都觉得很遥远,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吧,有他在身边应该安全了吧,
只是廖擎极一直沉默着,就这么坐在驾驶座上不说话,我也沉默着,一点点的理顺今天发生的事情,
我的手机打破了这份沉默,我是用冰冷颤抖的手掏出手机的,上面是我妈的手机号发来的信息,我就知道,刚才我看到的就是我妈,她写道:“福,我们没时间了,不能跟你解释,记住,廖家的人也不可以信任,包括廖擎极,”
我让手机黑屏,也关掉了手电筒,这里完全就沉入了黑暗中,我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眼泪在往下掉,这一次很努力的想要让眼泪往肚子里流却做不到了,
两分钟之后,车子的电源接通了,车内的灯自动打开,昏黄的光线照亮了整个车子里,廖擎极侧着头看着我,还是没说话,
我扁着嘴,就哭了起来:“看什么看,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我爸妈亲生的了,我那么努力的找他们,现在真的见上了,就那么几米的距离,他们都不见我,不理我,明明知道这个村里有危险人物,也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他们是不是我妈啊,我是充话费送的,还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根本就没有对我爸妈的事情做任何的表述,很直接的就问我这个问题,
我的哭一下就止住了,慌乱下擦擦眼泪,还扯着他车上的纸巾,擦擦?涕,他这么问我,意思就是说那包裹不是他寄的,很可能是同样出现在这里的廖富海,我要跟廖擎极说,我是因为收到淘宝快递,又找过来的,他肯定会骂死我的,他明明说过那个包裹不要拆的,
看着我平静下来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第二次问道,
我咬咬唇,然后开始说,山上的蚂蚁很恐怖,速度很快,蚂蚁窝有坟头那么大个,还有杨毅被咬了以后,还中毒了,我还在山上看到了香樟树和石像帮着黑布,是不是他做的,还有村里的那个神经病是不是还躲在哪不敢出来,等人家都回去睡觉了,他再来杀人,村里人报警了吗,伤着有没有送医院,
我吧啦吧啦的说一大堆,他一点点的靠近,几乎整个人压到副驾驶上方来了:“为什么你在这里,”他第三次问,同样也打断了我的那些吧啦吧啦,
我闭嘴了,从他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要生气了,
“为什么你在这里,”第四次问,我不能说,打死不说,要是说的话,铁定被骂,甚至会被打,上次他不是举手差点就扇我巴掌吗,这男人没教养,女人都打的,
“为什么你在这里,”第五次问,下一秒,他已经压下来,封住了我的唇,几秒钟后,他的唇离开,我还僵在椅子上,整个人几乎贴在椅背上了,想要离他更远,但是他却靠得很近,
“为什么你在这里,”第六次问,我咬咬唇,还在想着怎么忽悠一下呢,他已经再次吻了下来,这次比上次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舌撬开了我的牙?,让我沾上他的味道,
“还不说,”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我喘着气弥补着刚才缺失的氧气,他却没有给我时间,再次印下来,甚至毫不客气的用牙?咬着我的唇,让我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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