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能呢,再说了,哪有我们吕大小姐这么漂亮的狍子啊,你说是吧。”我嬉笑着,把小狐狸从她怀里接过来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米哼了一声,没接我的话茬,转身走到了填池珠旁边前后看了看,“臭混蛋,你刚才看这个干嘛呢?这玩意儿是开门的机关?你知不知道怎么打开它?”
“知道。”我走到填池珠边,轻轻扭动了几下石球,把上面的几条沟痕和下面台子上的对上。“小米,你现在能打的动不?”
小米一时没弄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示意她没什么事儿。她这样我也安心了,把小臂伤口上的草木灰抠开,又忍痛在伤口上抠了几下,血顿时就冒出来了,滴滴答答的淋在填池珠上,顺着填池珠的那些沟壑往下流淌。
“哦天哪,秦,你这是在做什么!”安娜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难道说你这是什么邪门宗教的仪式吗?”
哥汗了一个,反正也是等着流够血,索性就把填池珠这机关给他们讲了一下。安娜很天真的问我难道用水不行吗?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填池珠的构造比我们看到的要精细的多,尤其是在对填充液体的考量上。开启机关所用的液体重量也是一个检测标准,甚至还有工匠会设置一些检测液体成分的装置,其复杂程度半点都不比现代机械逊色。
“原来是这样,我也来吧,光你一个人,我怕你受不了。”小米听后,脸上带上了几分忧色,伸手去解手上缠着的绷带,准备像我一样从伤口里放血出来启动填池珠。
安娜见状立刻制止了小米,然后蹦跶到乔尼面前,用一种充满热切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亲爱的,你不是说过要作为保护我们的战士吗?勇敢的战士不是应该挡在魔法师们的身前浴血奋战吗?”
乔尼显然被自己的女朋友弄得哭笑不得,人家女朋友是看到男朋友放血,心疼的也要自己放,你这到好,上赶着让自己男人去放血啊,“嘿,我说秦,等我们回去了,你真的应该陪这女人好好过一夜,她这显然是爱你多过爱我……”
啧啧,看看人家洋妞儿多会来事儿,乔尼的话还没说完呢,安娜已经扑过去捧住他的脸,一个法式热吻把他后面那些说辞全都给堵了回去,足足吻了七八秒,安娜才把他松开,“去吧,我的勇士,安娜最爱的永远是你,只要你不在该出头的时候做一只缩头甲鱼,安娜保证这辈子最爱的都是你。”
“哦,亲爱的,人家华夏人那成语是缩头乌龟,不是甲鱼。”乔尼耸了耸肩,走到我身边,从裤扣上摘下一把多功能的瑞士军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下,跟我一起滴起血来。
在安娜的鼓励与赞美声中,填池珠下面的那根柱子逐渐变红,还散发出淡淡的光芒来,当那红色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原本静止不动的石球突然转动了一下,紧接着,“格拉拉”的机括转动声就开始在房间内回荡。
我示意乔尼可以了,甩手点燃了两张符纸,把纸灰按在了我俩的伤口上。草木灰具有不错的止血效果,加上符纸本身就具有一定灵力,几秒钟的时间,我和乔尼的血就都止住了。
那两扇紧闭的大门在机括声中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间……一间我也不知道是啥的东西。
之所以说不知道是啥,是因为门后的整个空间里全都是浓雾,外面那些和里面的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几个呼吸的功夫那些浓雾就已经弥漫到我们所在的小石室里。
“小米。你抓住安娜!”我对着小米吆喝了一声,然后就抓住了身边的乔尼。这雾气比烟京的雾霾还要浓,一旦走散了,再想找到就很困难了。
小米没有回我的话,这让我有些不安。下一刻,我把乔尼拽的几乎跟我贴到了一起。我还是隐约能看到他的脸的。乔尼似乎也在担心安娜的安全,嘴巴不停的张合着好像在说话,可是我离得这么近却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难道说这些雾气除了可以阻隔视线之外,就连我们的声音也都能给阻隔掉吗?
我抬手拍了拍乔尼,给他比了个手势,问他到底是进去还是先退出去。乔尼显然也已经发现了声音穿不出去,对我指了指浓雾弥漫过来前安娜和小米的方向。我和乔尼一起摸了过去。
小米她们本来就距离我们不远,走了没几步,我划拉出去的手就摸到了一团绵软的肉团,那种大小和手感……咳咳,这好像是安娜的那对凶器啊。
正在我一半窃喜一半尴尬的时候,却觉得安娜的凶器猛然从我手中抽离了。
那并不是女孩子在吃惊后的后撤动作,而好像是被别人给拽走了似的。我连忙拽着乔尼一起朝里面摸,可是已经过了她们刚刚站立的位置却依旧没有摸到。
乔尼的脸上第一次挂上了焦急的神色。
我们俩交换了一下眼神,凭着记忆朝那扇大门摸了过去。两个女人莫名失踪多半是被拖到了里面。
很快,我们俩就进入了门里。里边的雾气更浓,我和乔尼想要交流都必须脸贴脸了。如果不是为了女人们,我肯定选择离开,这种能见度,别说是妖魔鬼怪了就是来个持刀的小孩儿都能要了我们的命。
又划拉了半晌,我的手突然摸到了一把头发,心里顿时安定了一些,顺着头发往下摸,是被羽绒服包裹着的肩膀和后背,手感软软的,略带几分凉意。我拽了几下,却没拽动,只能拉着乔尼凑到了那女人身边,把脸贴到了女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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