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应该是老庙祝设的一个套,要是没有黄师水饺,我怎么可能产生疑问,要是没有找到黄师水饺,那么我又怎么知道爷爷跟老庙祝的关系?还有老庙祝的情债,又该什么时候才能偿还!
看来人一辈子宿命是注定了的,就像黄老汉,他一辈子单身的命,偏偏不信邪娶了一老婆,带了三孩子,就必须想法生存下来,结果去挖墓地用死人肉做肉馅,结果中了老庙祝的套。
是非黑白难以辨清,在后来我得知黄老汉曾经是一位国民将领起义军的马夫。
也难怪,黄老汉在战争杀戮中经历了太多生死存亡,一次战争中被困阻在山上下不来,在濒临绝望之际,还真的吃了不少死人肉才活了下来,之所以一直没有娶妻,那就是他身上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怪味。
当然以上所述,都是黄老汉在酒醉之后挂在嘴边的醉话,至今还有人悄悄提起。
第191章 幽灵医院
慎重起见,我把勾玉挂在脖子上,然后整装待发回小丰都鬼城,在这期间我基本没有跟矮冬瓜还有灵儿联系。
回到小丰都鬼城我特想睡觉,却也没有忘记看看司徒兰的情况。
司徒兰很不好,经过那件事之后,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疑神疑鬼的,老是梦见老太太出现在梦境里指着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不得好死。”
我在七里镇时,司徒兰的状况越发糟糕,冷子亮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把她送到附近一所小医院去。
我到医院去看她时,被她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乱糟糟的头发,眼神无光,面色惨白,精神恍惚、自言自语、老是盯着阴暗处发呆。
冷子亮在给她梳头,洗脸,几天几夜下来,他也是疲惫不堪,见我来了,好似松了口气道:“今晚上你守候一下,我要休息休息。”
这是冷子亮吗?看他好像不太关心司徒兰的样子,我在想,或许是他真的太累了,才会表现出如此淡定的举止。
说实话,我特别不喜欢呆医院,不是说医院里的那种味道让我敏感,而是觉得医院里的气氛不怎么好。
这是一所老建筑医院,斑驳的墙壁,锈蚀斑斑的吊扇,墙角还有蜘蛛网。都不知道冷子亮怎么想的,为毛要把司徒兰送到这里来?
医院里的护士医生更是冷漠得不近人情,比如司徒兰半夜三更被噩梦惊醒,医生护士没有一个到场来看的。
我去护士站,护士站如同虚设,值夜班的护士现在正跟某医生鬼混在一起。
这不是我瞎扯的,当时走到护士休息室时,听得见里面传来昂奋的撒娇声跟粗重的喘息声还有木床发出的吱呀声,“艹,不隔音的门,破医院。”我一边走一边骂道。
又是一个难捱的夜晚,我抱肘在椅子上假寐。司徒兰在白天睡得很沉,面对我就像看一陌生人,一句话没有。
我在闭眼假寐中奇怪冷子亮这都一天了还没有看见人,不知道他丫的在干什么?
蓦然听见司徒兰大叫一声,我腾地起身冲的奔进病房里。
病房里,司徒兰神情恐惧双手神经质的抓扯头发,口里喃喃自语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仔细看了,她身上没有附什么东西,一定是做了噩梦来的。叹口气,我上前去安慰她,并且在她手掌心划了一道静心符,扶起她道:“这下你可以安心睡觉了。”
静心符可以驱除导致产生噩梦的邪气,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设定来做一个童话般的美梦,可以美美的睡一觉。
可是在我接连几天画的静心符都好像起不到安定心神的作用,如此我在扶起她时顺口问道:“你噩梦中出现的还是她?”
司徒兰吃惊的样子看着我道:“李沐风,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听司徒兰这么一说,我暗自一惊,莫非她的家族神经病遗传是真的?现在都不认得我了,这是什么事!
“没什么,我觉得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司徒兰抬起头,目光散乱无目的的扫视一下空间,顺着身子躺下。
屋子里有“人”我听她这么一说警惕起来。
可无论我怎么看,探测,屋里都没有探测到异常,我暗自奇怪中,决定今晚上不出去就呆在病房里看着她睡。
病房里有一张凳子,坐在凳子上我就那么抱住胳膊后背倚靠在墙壁上继续闭眼假寐。
就在这时,耳畔传来嘻嘻哈哈好似顽童的嬉笑声,接着房门无声开启,有一道虚无缥缈的身影如风从我面前经过,我蓦然一惊,立马睁开眼。
看见一男孩蹦跳爬上床,在床上肆意玩闹,同时司徒兰醒来,发狂的大叫。
果真有阴灵搅扰她的清梦,我起身,手打剑诀,口中念念有词,那男孩吓得嗖地钻进床底,我蹭蹭地几步走过去,发狠道:“你再不出来,我不客气了。”
男孩从床底钻出来,跪倒在地跟去求饶道:“别杀我,大哥哥,这是我的床,我不喜欢别人侵占我的东西。”
我吃惊道:“你死在这张床上?”
“嗯,我呆在床上等爸妈来接我回去。”
再看司徒兰,她也在看我,很吃惊,很惊讶的神态道:“你是阴阳师?”
接着从门外走进来冷子亮,他一脸冷漠的看着我道:“真人不露相,李沐风你来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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