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进面具作坊,我可以趁矮冬瓜没有消息前再去一趟骷髅洞。
注意拿定,在一天早上,我吃过饭跟水秀说来了那么久的佛祖山还没有去看看佛祖是什么样子,就想去看看。
水秀善意的提醒我早点回来,然后去山坡上放羊。我看着她娇小的身子消失成一点,才大步流星顺着公路去朝佛祖山方向走去。
那天来是开车来的,这一次是走路来的,按照我预计的时间,至多就是半小时的脚程。其中要翻越一座大山,大山脚下就是通往骷髅洞的那条路。
我加快步伐的走着,总觉得身后有一双似有似无的眼睛在看着我,每一次回头看,路上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如此频繁回头,我的脖子受不了,下山坡时选择了一簇绿幽幽的丝毛草下一块凸出来的石头上坐下。湿漉漉,灰褐色的泥土,还有狗尾巴草都是我儿时难以抹灭记忆的一部分。
我随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扎了一只老鼠的样儿出来,拿着在手里晃动,不经意间想起灵儿彷如她就在跟前,跟我抢手里的狗尾巴草扎的老鼠。
想到灵儿,我豁然省悟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跑来这里?原来水秀身上有灵儿的影子正在出神的想事儿,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来自头顶处,我仰头一看,我擦!好大一块岩石顺着山坡下滑的趋势骨碌碌的对着我砸来。
这一幕真心把我吓软脚了,一颗心更是蹦得老高,我不能顺着岩石滚动的方向跑,只能横起跑,可是横起跑的话很费力。
迫于无奈之下,我只好拼命的往山下一颗大树跑去,希望那颗大树能抵挡来势汹汹的岩石。跑到那颗大树旁边,还没有喘口气,岩石已经滚动到面前一米远的位置,我跑咔嚓一声脆裂的巨响,那棵树被岩石碰撞断,我靠!真是活见鬼了,岩石就像充满灵气,一直朝我跑的方向滚来。
我一时情急,慌不择路的跑,却跑到一条很宽的沟坎前愣住,沟坎下黑乎乎的,要是我成功的纵跳过沟坎,那么岩石就会卡在沟坎上,我就安全了,可要是跌下沟坎,我不定就会被滚动下来的岩石压死在下面。
来不及多想,岩石滚动的趋势越来越快,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沟坎对岸跨的自己都觉得脚是站住在沟坎对岸的,可是却来一个后仰“啊啊”大叫两声,成功的跌下深不见底的沟坎下去了。
第239章 有惊无险
跌入沟坎下,我伸手一抓陡峭的沟壁上有少量的荆棘,那么一抓荆棘给硬生生的扯断随着我下滑的趋势一起跌入坎底。坎底潮湿,有难闻的一股恶臭味道扑鼻而来差点把老子搞吐了。
极力隐忍臭味的熏扰,我环顾一下周围的情况。坎底跟坎壁同样有更多的荆棘跟其他不同种类的杂草,我手撑住湿漉漉的地面,仰头看上去,眨眼功夫轰隆一声巨响,就像是山崩地裂那般,我身下的地面都震动一下,稍后没有了动静。
这是一个上窄下宽形成梯形的沟坎,上面有接近一米宽的坎缝,下面足有一间厨房空间那么大。
坎底空了的地缝中塞满了野草,随便伸手一抓,就把野草连根拔起,搞得满手都是稀泥。沟坎上面一大团阴影,应该就是那块岩石压住的地方,幸亏沟坎下够宽,不至于被卡在沟缝中被岩石压死。
侥幸逃脱危险的我,还心有余悸中,身上多处擦伤,想起儿时爷爷用巴地草敷在伤口上止血化瘀,不由得在坎底寻找巴地草来。巴地草无处不在,我扯了一把抖抖干净,撸起裤腿露出一道道擦痕,有些都渗出血珠子了。我把巴地草送进口里嚼烂混在唾沫挨个的敷在擦伤处,然后再扯一把蒿塞住鼻子,提防那股臭味的侵入,借助倾斜而下的光线寻找臭味来源。
在一大片杂草中,好似横卧着什么东西,不但如此我听见有“嗡嗡”貌似绿头苍蝇受到我的干扰在空间盘旋低鸣的声音。是什么东东?带着疑问,我猫腰走过去,必须猫腰啊!只要站直身子就得碰到头。
我在猜测有可能是一条死了的动物什么的,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看见的远比想象的可怕,这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因为尸体的恶臭,我远距离看不清他是男是女,如此,我就试着靠近一点。
呕!尼玛的,有青蒿堵住鼻孔,那股恶臭还是无孔不入的让我呕意阵阵。
我摸出身上的手机,举起看有没有信号,看了一会真心失望了才秃废的把手机放进裤兜里。
特么的我不能一直蹲这跟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呆一起吧!怎么办!我摩拳擦掌准备尝试攀爬,想要从坎壁上爬上去。想法简单,可是要行动起来却不是易事。手指甲里塞满泥土,却是一寸也没有移动。
坎底留下了我在此一游的痕迹,把一大片青色踩踏成泥泞。
长吐一口气,仰望的姿势,希望有人从沟坎边路过。这种希望实在是太渺茫,望得我脖子泛酸,口干舌燥,毛人没有一个,就连鬼影子都没有看见。
太阳光线在移动,沟坎下的冷意陡增,我缩缩脖子,望了一眼那具尸体,呸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冤有头债有主,你别没事把我拉在这里陪葬。”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特么的才想到发生岩石砸人的诡异过程。真是太邪门了,那岩石早不滚下来,晚不滚下来,偏偏我坐在那它就滚下来了?
这附近也没有搞爆破的,也没有石匠凿岩石,它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滚下来了?我纠结了这个问题老半天,最后还是把罪责推在这具尸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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