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为什么要用熏香熏屋子?还囚禁人,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这里曾经有发生过可怕的事。
我假设,那个丢失的女孩儿,因为跟母亲失联,跟伙伴走散,无意间走到这栋建筑物来。然后被老头看见,见四下无人,把女孩儿放了进来,结果就发生了可怕的事。
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女孩儿受到非人折磨,被变态老头折磨,、虐待最终致死。
第二种,女孩儿被老头驱逐,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或者是深山老林中,被豺狼虎豹分享掉了。
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一些。这栋楼,包括西边隐在这栋楼的楼外楼,也是有问题的。那么是谁建了这栋楼,建这栋楼的意义何在!
就在我假设推测时,眼前一凸起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矮冬瓜眼明手快,抢先一步躬身去扒开覆盖在凸起物上的灰尘,眼看他要伸手去拾,我急忙低吼一声到:“住手。”我靠近蹲下,手机光线照到的是一张已经腐朽得要破碎掉的符纸。
之所以判断这一张符纸要破碎,那是因为看见符纸质地稀薄,貌似有星星点点微小的破洞。
“这是什么?”矮冬瓜瞪大眼睛,想要从我脸上看出答案。
我没有伸手去拾起符纸,不是我不想拾起来看,而是肯定一旦手指触及,符纸就会化成尘埃,最终一无所获。
很明显,这是一张驱邪符。
一般用驱邪符的不是道士,就是阴阳师。
老头是阴阳师?,更或者是道士?
可看他那一副邋里邋遢,冷漠无情的样子,跟道士,阴阳师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形体。
矮冬瓜肚子有脂肪,蹲不了多久就受不了了。他嘟哝道:“这样看,你不嫌累?”
我收回手机,没有做声,起身离开了符纸。就在我起身离开,矮冬瓜也起身顺势伸出手指拾起符纸,符纸就像一片没有燃尽的火星,瞬间化成灰烬,从他指缝间滑落纷纷扬扬飘落在空气中成为尘埃。
“哎这是?”矮冬瓜后怕不已,急拍手,仿佛想要把黏在手里的灰烬都拍掉。
我叹口气,都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东。也许满脑子都在想女人没有穿衣服是什么样子,呸呸!这个想法一经我脑海想出,严重降低了我李沐风的人品。
我可没有诽谤矮冬瓜,记得有一次他说梦话,所说的话就是带色的那种。都是一些少儿不宜的语句,所以也就不用细致描述出来了。
我敢肯定,在半小时之后,矮冬瓜还没有走出这间屋子。他特定会复发恐惧症,恐惧症复发的局限于特定是环境,如害怕接近一生中最害怕的事物,害怕高处、雷鸣、黑暗等。
矮冬瓜的主治医生曾经有告诉我,他千万别再复发恐惧症。
说起来,矮冬瓜的恐惧症还是跟古堡事件有关。
也就是这样,我不能离魂出去,要是我离魂把一具没有生气的躯体丢在这里跟他作伴,岂不是更加糟糕。
就在我对矮冬瓜的安危担忧时,石门破天荒的开启了。
出现在门口的是鲁小丫。
死丫头一脸坏笑戏谑道:“哟,亏咱灵儿姐姐念念不忘李沐风大叔,原来是跟某人在这里搞基?”
我走过她身边,低声呵斥道:“被你吓死了,还瞎说。”
“嗨!我,我又怎么啦?敢情救人还被冤枉!”
小丫头很在意我的态度,我视线越过迫不及待跑出来矮冬瓜的肩头看向满脸委屈状的鲁小丫道:“谢谢女侠救命之恩。”
“噗”鲁小丫扑哧一笑,警惕的东张西望,提着马灯跑的冲到我的前面说道:“出大事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急问:“出什么大事?”
见我不知情,鲁小丫挺惊讶的,质疑的口吻道:“你们呆在里面有多久?”
我拿起手机看看,擦刚刚好没电了,刚才在石屋里把电都用光了。在里面的时候,光顾着想寻找出来的法子,忽略了时间。
鲁小丫撇撇嘴道:“你们呆在里面一晚上。”
我跟矮冬瓜同时张大嘴,愕然一呆,异口同声道:“怎么可能?”
鲁小丫指了指从窗帘缝隙中渗透进来的光芒又道:“看看吧!天都亮了好一会儿了。”
我纳闷她怎么有钥匙开石屋,灵儿现在在干什么?
鲁小丫说灵儿跟邹毅他们在一起,听这话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接下来,她又告诉我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老头被罗子文用东西砸昏了。
石屋的钥匙,是她从老头身上找到的。当时没有看见我们,心里急,恰恰看见罗子文跟邹毅被老头拦阻在西边那栋楼道里,鲁小丫就大声嚷嚷,吸引住老头的注意力,为罗子文争取了时间。
我责怪鲁小丫他们做事鲁莽,要是不小心搞坏了好人怎么办!她就理直气壮地数落老头不是好东西,把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孩儿囚禁在一个铁笼中。
女孩儿瘦骨嶙峋的样子很吓人,她正狼吞虎咽的吃食物,在我进入时,蓦然抬头视线相触,好一对亮得出奇的眼睛,看人彷如要看到心底去那种。
看女孩儿正是雇主要我寻找的孩子,心里不由得一喜,没想到辛辛苦苦寻找的女孩儿竟然就在这栋楼里,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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