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贼做完这一切,转身预备回家,从来路来了一位颇有仙风道骨束发的道士。
道士近前一口暗叫不好,对盗墓贼来了一番细致的审视,之后连连摇头道:“七日之后,你的命休矣。”
盗墓贼因为孩子们的事,正在狐疑中,听道士这么一说,心里一紧急忙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那金丝楠木是黄家所用,岂是尔等平凡之辈享受得起的,你如是要想活命,今晚子时把那口用金丝楠木做的木柜焚烧掉,就万事大吉了。”
问题出在金丝楠木上?盗墓贼暗自心惊,定睛细看,那里还有道士的影子。
故事讲完了,老房东已然没有了喝酒的雅兴,撇撇嘴背起手在女婿的陪同下回去了。
见老房东离开,阎彬也起身告辞。
送走老房东跟阎彬他们,灵儿后脚回来,围脖把头跟脸都包裹得结结实实的,一张脸粉红粉红甚是好看。看得我呆了,她察觉我在看,伸出指头戳了我额头一下娇嗔道:“看够没?”
我没有躲开,看着她娇小的背影问道:“怎么才回来?”
灵儿取下围脖,伸出手在火炉边烤了一下,皱着眉头道:“别提了,快要下班的时候,急诊室送来一老头,奄奄一息的,都翻白眼了。”
“这大过年的,怎么会遇到这种事?”鲁小丫给灵儿递来碗筷,把预留下的菜端出来一并摆在桌子上低声嘟哝道。
我关注的是老头,急问灵儿道:“老头儿怎么样了?”
灵儿夹菜送进嘴里,慢条细理的咀嚼,见我专心在等回话,一口吞下菜说道:“老头儿好像吃了什么东西中毒,经过洗胃,还没有苏醒过来,奇怪的是,老头儿是在女儿家吃年夜饭中毒的。”
“什么毒?”
“农药。”
我惊讶。
鲁小丫抿着筷子头,蓦然想起什么,出口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女儿想药死那老头。”
灵儿却摇头道:“我看不像,老头的女儿一直在哭,求医生一定得救救她父亲。”
听灵儿跟鲁小丫为了老头的事,争论不休。
一旁的矮冬瓜乘此机会大块垛嚼。吃得满嘴是油,吃得肚儿圆,还打饱嗝。
我说“带我去看看怎么样?”
灵儿眉头一挑“你去能干嘛?那可是中毒,必须得医生才能解决的事。”
“我不是说老头的中毒怎么样,而是觉得事情一定有蹊跷。”
灵儿听我这么一说,不乐意了,冷哼一声,貌似生气道:“大年夜的,你也忙不完?想干嘛,说吧!”
看灵儿生气了,我可不想把刚刚恢复的关系搞僵。忙陪笑道:“不去就不去,咱今天要陪伴老婆。”
“哟,秀恩爱别这么肉麻好吧!”鲁小丫酸溜溜的说道,狠狠瞪了一眼吃不够,填不饱的矮冬瓜道:“你那筷子整干净点,别把唾沫都带进菜里。”
矮冬瓜打嗝也是醉了,特大声,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吃得多似的。对于鲁小丫的话,他都懒得搭理,一口菜,一口酒,吃得爽。
鲁小丫这是没事找事型,她撒气也只能找矮冬瓜。
我听灵儿说,跟鲁小丫介绍了起码有四个男孩子,都被她使用鬼点子给吓跑了。也不知道最后花落谁家,看鲁小丫跟矮冬瓜,就像是前世冤孽,总是吵吵的。不由得打趣道:“小丫,你看咱潘树根,活脱脱就一弥勒佛,要是谁嫁他特定有福气。”
鲁小丫眼皮也没有抬,低声道:“依我说,谁嫁他谁倒霉,嫁他还不如养头猪还能卖钱,嫁他能干什么?”
“噗!”我笑喷。
灵儿电话响起,接电话,没有机会笑。
矮冬瓜气得赌气起身离开。
鲁小丫看满桌狼藉,皱着眉头道:“不能是我一个人做吧!给你们煮饭,还得洗碗,跟伺候老祖宗那样,我在家里可是老妈伺候的。”
我手拿牙签剔牙齿,安慰她一句道:“没事,你灵儿姐会帮你的。”
接完电话过来的灵儿听我这么一说,接口道:“不行,我得去一趟医院,今晚上替人值班。”
医院上班就是这样,灵儿心地善良,总是替人值班虽然多劳多得,可这是大年夜,之前我还想今晚上跟她好好的缠绵一会,现在看来得泡汤了。
与其一个人呆在屋里,倒不如趁送她去医院的时机,探看一眼刚才她讲述的那个中毒的老头。
这样一想,我马上把想去医院陪伴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灵儿说因为过年,很多人胡吃海喝的,导致肠胃病频繁犯病,所以住院部的病床紧张,我去了没有地方休息。护士休息室有其他护士在,不能留我在里面睡觉。
我说没事,多穿点,睡在走廊排椅上也是一样的。
矮冬瓜一百个赞成我去医院陪伴灵儿。
可某人却不高兴了,在厨房里把碗筷搞得稀里哗啦的乱响。
灵儿很紧张鲁小丫会不会把碗筷扔了,不停的伸长脖子朝厨房那看。
我笑她傻,她笑我痴。我们俩嘻嘻哈哈从屋里出来,把矮冬瓜跟鲁小丫留在屋里。
灵儿最喜下雪,她伸展双臂,很幼稚的想拥抱住漫天飞舞的雪花。我们是打的去的二医院,到了夜间,医院门口那条街依旧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人群,车喇叭声不断,只有进了医院大门,关门之后才能清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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