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鬼服务帮他们实现没有实现的心愿,帮人服务,则是安宅,定神,驱邪捉鬼,还代招魂什么的业务。各位看书的有心找我李沐风也是可以滴,不过我是书里的角色,只能心意到家就好。
这位称自己是厉鬼的女人,说未了心愿就是想要人安静的听完一个属于她跟另外两个人的故事。
我们暂且称呼这位自称是厉鬼的女鬼叫做馨儿。
馨儿说她第一次站那么高,第一次觉得高处看东西是那么的舒畅。一直留存在心底的不快,也在那一瞬间随风飘走,麻木的心凸显出从未有过的平静。
馨儿说她站在远处能看见曾经跟她一起欢笑,一起哭泣,一起缠绵的一对男女。她从没有上过头版头条,想要尝试一次上头版头条的滋味。
馨儿把自己现在的情况拍摄下来,再发布给认识她的人看。当手机响起的时候,也就是她告别这个世界的时间。
我这还是首次听见自杀也如此从容的。看馨儿用纱掩面,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但是作为被雇主雇用的我,不能随便越权违规去打听雇主不愿意讲出来的私事。
馨儿跳楼自杀是为了报复,在以往她跟他一起缠绵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她想变成厉鬼,想报复有负于她的人。
这个人叫张云谷,是她大学同学。两人从高中就在一起,直到大学。他帅气,在众多男生中的佼佼者。不但如此,他还有一张讨人喜欢的巧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能把活的说成死的。总之能讨所有女人的欢心,这也是馨儿最为担心的。
她如痴如醉的爱他,喜欢嗅闻来自他身上的味道,喜欢看他抽烟的姿势。喜欢他的一切的一切包括缺点,因为他的出众多多少少让她心生醋意,她想要他宠着她守着她。
的确,这位素未谋面的张先生也达到了馨儿所期待的那样,可是有一天,也是馨儿带着他回去见父母的那一天,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
馨儿的父亲是一家中型公司老板,在她五岁的守候,母亲因病去世。不甘寂寞的父亲,重新娶回家一位漂亮的女人,并且在不久之后,生下一个跟馨儿一样漂亮的女婴,也就是馨儿后来讲述同父异母的妹妹。
馨儿的妹妹叫兰儿,也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馨儿把张云谷介绍给家人乃至妹妹兰儿时,他们俩都微微一怔,就跟很久以前就认识那样,彼此笑笑然后坐下。在吃饭期间,兰儿撒娇,要张云谷给她夹菜,给她倒酒。
在馨儿看来他就是姐夫,小姨子要什么,他满足一下也是无可厚非。
故事讲述到这,天快亮了,鸡叫第一遍,馨儿得离开了。她说第二天来继续讲,就消失在空间不见了。
馨儿离开,我也想休息一下。
这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才起来,刚刚起来还没有洗脸,矮冬瓜就喊我说有业务做。我问是谁,他说名字记不得了,好像是一位姓张的。
我说矮冬瓜就是一屡教不改的马大哈,做事大大咧咧的,老是忘事不说。有时候还把东西送错人家,搞得经常挨骂,被人追打。
这些送错的东西儿,是那么随便好送错的吗?你说烧给死人的东西,也不问清楚就送到人家门口。结果人家一看,送来的一堆纸扎人,就提起扁担锄头的跟他撵口里骂晦气,要是家里出什么事,特定来找他算账。
记不住人姓名不打紧,只要没有把人当成鬼来接待就好。
在我们鬼事专门店,人来就请坐,一杯清茶奉上,好言好语的问清楚来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要是鬼来,那么就是一炷香,请他她吸足管够再细谈来此有何事。
我们只是单纯的帮鬼或者是人,从不会做红白事。
现在的红白事也不好做,一来要具备实力。所谓的实力,那就是吹拉弹唱一应俱全。
这也是随着社会风气搞出来的名堂,人走了,说好听点是哀悼他老人家一路走好,再大摆筵席之后,来一场好戏。说得不好听的,那是炫耀,显摆。
现在的红白事,有时候分不清是丧事还是喜事。你说他是丧事,干嘛没有听见哭声,没有看见愁容?特么的还搞些文艺节目来,把一个丧事办得是热火朝天的热闹。
老人们看着寒心,担心自己死了,后辈们会吹落敲鼓的瞎嘚瑟。
矮冬瓜老爹死,我可是不许他这么搞。媳妇高静虽然没有看见公爹,却还是去墓地前真哭了的。
话说:矮冬瓜说的这样张先生,名字跟馨儿提到的有点相似,不是相似简直是一模一样,他也叫张云谷。
一看张先生就是有气派的大款,开的是银灰色小轿车,身边跟来一位颇有气质,走路一摇三摆的漂亮少妇。
一听对方介绍,我愣住,真实是巧了。少妇名叫兰儿,跟馨儿提到的好像是一个人。难道他们俩就是馨儿的仇人?我暗自猜测,面子上客客气气的邀请他们俩进内院坐。
这是我对人的应酬。凡是稍微有点来头的都请到内院,一杯清茶,然后听来者的要求,三言两语下来业务谈好,收下一笔预付款,就得做事了。
张先生说他们家最近不太平,好像出了怪事。
我问究竟是什么怪事。他说总觉得屋里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很调皮,要么把他的剃须刀藏起来,要么就是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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