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仙逝,苟老实去看?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秘密联系。
苟老实看我不做声,在沉思的样子,面色凝重背起手那柳枝条在他背后一晃一晃的跟狐狸尾巴似的。
我再看他的样子,尖嘴猴腮,眼角上那颗痣的杂毛又长了一截,他活脱脱就像一只身披人皮的狐狸精。
苟老实不动声色的观察我,脸上神态变化莫测,忽然换成一副难得一见的和蔼神态,充满慈祥的意味对我说道:“本来我不想告诉你实情,看来不说你兔崽子永远都不相信我的话,也不会拜我为师。”
在我看来苟老实这是故作玄虚,想设陷阱设计我。
“你倒是说出来我听听。”
在很久以前,你的祖师爷,也就是你爷爷的师父,收了两外姓弟子,就是我跟你道长爷爷。
后来你祖师爷派遣你道长爷爷去镇守一座道观,让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救人。
我们俩这一出去就是数载,直到你祖师爷仙逝才得以回来一趟,之后我们师兄弟三人很少联系。
一个时代变迁,经历了数次天翻地覆的变数,耳闻目睹你爷爷受罪心里难受,想来接他离开,却遭到他的拒绝。
在哪个黑白颠倒的岁月,我们不是不相认,实在是不想给你爷爷添乱
苟老实的表情陷入深深的情感自责中去,老眼中雾蒙蒙的,我也为之所动,鼻子酸酸的好似看见爷爷在微笑凝望我们。
道长爷爷、苟老实、还有我爷爷他们三之间居然还有这一层联系,这是我从没有想到的结果。
苟老实是受命道长所托。
道长是受命于爷爷所托。
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把我从叛逆,迷茫的歧途上带回正道。
我的能力不精,却自信满满能降妖除鬼,好几次险些丢命,这些事苟老实都掌握了的。
他在暗中观察我,保护我,我却一无所知。
一炷香,我拜倒在苟老实膝下,学电影里的江湖侠士那样抱拳道:“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这是真心实意的拜,至于拜了之后我要怎么做,那是以后的事。
苟老实虽然贵为我的师父,但是私人恩怨还得要牢记,他是怎么收拾我的,我李沐风还得双倍的奉还,要不然怎么能胜任他所谓的混世魔王称号?
如此,我首先失去的是自由。
一天之中,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学道术,余下三分之一吃喝拉撒睡的时间,还得节约一小半儿去会会杨灵儿跟矮冬瓜。
杨灵儿越来越出众,越来越水灵,好几次我做梦梦见她我咳咳在梦里跟她亲热,不小心搞湿了裤裆,还被苟老实给捅了出来,笑话我好一阵子。
苟老实让我给泡茶,这个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报复机会。我们这里有一种叫做黑色小花的野草,性阴寒,在晒干捣碎就是一地地道道的泻药。
我把泻药用指尖弹那么一点进入茶水里,不用搅动,很快会全部融进茶水中,然后苟老实就会一口饮尽我掩嘴吃吃笑,差点笑出声来。
苟老实坐在爷爷那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因为要博得他的信任,这几必须要乖、听话,然后双手递给茶水,毕恭毕敬的喊道:“师父请用茶。”
苟老实虚眼看我,然后坐正身子,点头含笑道:“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接过茶杯,轻轻碰了碰茶盖,一副地道老茶客的神态,用鼻嗅闻水温,再施施然送到口边,慢吞吞把一碗茶给抿干。
第50章 再探禁地
看苟老实一碗茶下去,继续闭目养神,我就那么专注的盯着他。
他睁开眼,挥挥手“去吧,看你今天表现”他皱着眉头,弯身下意识捂住肚子,表情很痛苦的样子看向我“你你你你个兔崽子我不行了我要去茅房。”
本来我是忍着不打算笑的,现在看见他一副狼狈样,再也忍不住哈哈哈的笑得肚子疼。
笑声未落,苟老实动作够快,我怀疑他有没有擦屁股就从外面进来,手里俨然多了一把拇指粗细的柳枝条。
老天,在以前还是一根柳枝条就打得我浑身疼得跳,现在居然是一把我再不跑就是。
跑,跟他在堂屋里左躲右闪,中间隔了一张太师椅。
眼看就要抓住我,他却停住不动,接着很难受的样子,双腿打颤,捂住腹部“兔崽子,你在茶碗里搞了什么鬼?”还没有等到我答复,他又愁眉苦脸的样子说道:“不行了,不行了,老子还得去蹲茅坑。”
苟老实一手捂住屁眼部位,一手捂住腹部,趔趔趄趄的半佝偻身子用跑的冲到外面茅坑去了。
去他娘的易经八卦,我把书一扔,整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就趁苟老实还没有过来跑路去找矮冬瓜。
我知道苟老实这一天下来够呛,除非他能找到缓解泻药的相生相克之物,要不然他会拉得走不动路。
爽!我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直端端跑去矮冬瓜的家。
喊上矮冬瓜再去接杨灵儿,我们想趁学校放假的时间,再探学校禁地。
我们那次去了之后,接下来将近有三年时间没有去过。
听别的同学说,有人看见禁地后面的鬼影。
上次去危楼抓鬼以失败告终,不是我没有能力,是因为拆迁之后那座危楼根本就已经是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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